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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的沉如星海的目光,看向了绵姜。因为距离的近,他刚阳如玉石雕刻来的英武容貌就越是清晰的进入到了绵姜的眸中,无论是眉还是眼,无论是鼻还是唇,无一不是精致到极点,俊美到极点。这个丈夫,是绵姜迄今为止见过的最迷人的丈夫。这迷人不是他的英武,而是他雄性的魅力!
因着绵姜坦然直接的与他对视着,故而,她也清楚的看到了他的表情,他看到容貌丑陋的她时,没有失望和轻慢,没有嘲讽和厌恶;有的,是欢喜。是的,他在看到她绵姜后,嘴角向上勾起,眼眸一亮,脸上浮现出一丝笑容。
他,看到颜色鄙陋的她,是欢喜的!真的?装的?绵姜心里猜道,而越是看着这男子,她越是觉得,他,似乎,有些,眼熟。但明明白白的,她是初次见他!
“将军应当知晓,我的正妻,连我自己也无法定下!”男子转看向璀,声音里带着无奈意,“我能许贵女为夫人,尊之敬之!一生相维护!”
“璀唐突了!阿绵,你且退下!”璀也带着遗憾的口吻,道。
绵姜高高浮起的心,被父这一句又重重的落了底。她也说不出自己心里的滋味是哪般的,似是空落了,似是松了口气。似是欢喜终是未成他之妇,似是又难过终是未成他之妇。
她带着怅然,回到了屋中。而璀则是将男子,恭敬的送出了门去。
璀送走那男子,进到屋中时就对上绵姜那双带着询问意的双眼。璀一边朝妻阿曦的床塌进,一边叹息道,“他是谁我暂不能说,以后你们会知道的。但此人善谋能断,更贵在胸怀坦荡,未曾因想得我助力,而空许承诺,到是能托付终身的良人。后来,我是真心的想把阿绵你嫁他为妇的,可惜可惜,阿绵你何以不愿!?”
绵姜这下明白了,父是在用自己试探那个男子。只是后来似乎从试探变成了真心,如果不是绵姜一靠口要当正妻,而那男子却是许不了这个位置,父璀怕就真的把绵姜许给那个男子了。
兄辛武也明白过来后,立刻不满意的道,“父如何能以阿绵为诱饵,若是他应下了,那他就是作伪只人,阿绵她岂非是要嫁那等人!”
绵姜到是不担心,她在想明白父亲的用意后,也很快的明白,即便那人答应下来,也不足为虑。她拉拉兄辛武的袖子,摇头笑道,“阿兄,不是的呢,若那位言行甚伪,其许之诺,又何需何足信!父亲已经强调了我之容貌在先,那人性若恶劣,他出口的话也就是敷衍我们的,他的敷衍,吹散如风,到最后肯定是不会挂记我的!”
辛武了然,忙的起身向父璀赔礼。璀看着辛武神色严厉,道,“阿武谨记,遇事,需审思审行!你是儿郎君子,凡事不可只求表面之谋,而需要行一思三,左右算计。前后退路,都需了然在胸!”
“儿谨记!谢父教诲!”辛武对着父璀又是一礼。璀看似神色无恙,然心里却是叹息,这一双儿女,儿擅武道,女擅谋算。璀是更愿意反之,儿善谋,女可武,女可在儿庇护下嚣张行事。他璀用了很多年方明白,这个世道,阴谋算计,比武勇,更为重要。
两勇相逢,智者胜啊!
就在绵姜一家人谈话时,院外不远处被黑衣人纠缠的离快速的追向被璀送走的那名男子。离本是来找绵姜的,他才在一树上停住,就自其上空,有一股威胁陡然降临。离凭经验,躲过了危机,定睛后发现,竟是一黑衣人提着剑对付他,且招招取其命。
离不得不专心的对付这个黑衣人,而在过招中,离渐渐发现,黑衣人的目的,不过是要引他离开绵姜所在的院落。察觉黑衣人目的后的他便不在纠缠黑衣人,而是转身去向绵姜所在的院落。
正好,离看到,一名男子从院门处由璀送出来。可惜,月色清冷,离只看到男子的背影,却未曾看到他的正面。而这个巍峨如山的男子背影,给离一种非常不好的感觉。他不喜欢这个男子。不喜欢他的神秘,不喜欢他的高华。
虽未交锋,但却有种天敌的直觉!是嫉妒么?离有些笑自己的小心眼。然而让离认真起来的,却是男子在出门后,他那挺直的脊背微微一弯,头向下一低,随着这个动作,他那周身的高华,也就淡了几分。然后,离看到男子很小心的四下看了看,最后一眼,却是看向他离藏身所在。他,发现他了!
也是在这个时候,离看到了男子的正面。
那是一张带着黑色古朴面具的脸,容貌自然看不到,但一双冷漠的眼睛璀璨明亮一如星空!神秘非常!
男子收会目光后,脚步奇快的离开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