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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带到!”
几乎是同时,御冥夜阑和歌烬停了下来,一个别过脸,一个则看向帘子之外。
“炎世子……”
“罪臣拜见陛下。”炎伊一身落魄的行礼,歌烬一时有些恍惚,虽然知道外面的人看不到里头的情况,但是这样的见面还是让他尴尬无比。
“你来我万妖殿也有大半年了吧,可还习惯?”
“回陛下,一切都安可。”
“安可……呵呵,不怪我怨我吗?”御冥夜阑悠悠轻笑,将歌烬的下巴扭到自己面前。
帘外,炎伊回到:“不怨不怪,本就是罪臣之错,臣心甘情愿。”
“心甘情愿……”御冥夜阑琢磨著他这句话,用舌尖舔掉小狐狸鼻尖上的汗珠:“他说他心甘情愿的待在这,那你心甘情愿让我上吗?”
歌烬笑,脸色苍白:“自是心甘情愿,一直都是。”
“那,炎伊那麽心甘情愿,我就再多留些时日放他吧──”手指划过下巴、锁骨,最後定格在那诱人的果实之上,御冥夜阑用两只根手指夹住来回上下的扯动,歌烬牙齿咬著嘴唇,不敢放出半句呻!吟。
他怕,怕外头的那个人听见哪怕是一点点的声音都不愿意。
就像那日在刑堂的鞭挞,他堵住声音不是为了日後取悦御冥夜阑,而是不忍炎伊听到,他是那麽善良,那麽心疼自己,从小到大他看到自己受伤都会比他还难过。
可是歌烬又何尝想让炎伊伤心──
“狐王以守诺言著称,奴才我又怎敢坏了您的名声……哈!”一声惊呼来不及吞下,御冥夜阑竟张口咬住他胸前的果实,歌烬弓著身,双手被男人抓住,不得半点反抗。
堂内候著的叔侄都静静等待著,帘内,时不时的传出令人血脉喷张的呻!吟和水乳!交融的声响,偶尔还伴著一些话语,只是声音太轻,听不太清楚,估计也是些床第之间的情话。
炎伊低著头拳头始终紧紧的握著,力度之大连手臂上的青筋都能看见,炎止烈偷偷憋了一眼,然後又看了看连内交合的身影,嘴角不置可否的扬起。
当御冥夜阑发出一记舒畅的叹息後,他将依然昏迷的歌烬推到床侧,暮雨上前将衣服给男人套上,穿著一件外衫御冥夜阑拨开帘子走向两人之间。
“既然炎伊世子已有悔过之心,那当日鲁莽之事我也既往不咎,你就跟你叔叔好生回去,好生治理好你火狐一族,如若你没那能力,我也可以让能者居之。”
“谢陛下恩典。”炎伊拜谢,炎止烈还想说什麽,被御冥夜阑一个眼神给镇压下去。
“我已经决定了,如若有人觉得不公,那麽就拿出本事力气自己去夺。”
御冥夜阑甩袖,暮雨伺候著男人往外走,到男人完全消失之後炎止烈气急败坏的跳起来扯著炎伊的衣领骂到:“你娘真有本事,知道找个男娼来好生伺候著狐王,那你呢?就只知道靠著别人张开腿为你求情吗!”
冷冷的推开激动的男人,炎伊看都不看他,眼睛只盯著帷幔下的身影。
“至少我自由了,尽管你千方百计从捏寒之地回来又怎麽样,你不一样没斗得过我,我一样也斗不过他……”炎伊垂著头,叫人看不到表情,听不出这话是得意还是悲伤。
他多麽想走到床边,好好看看那个为他倾尽全力的人,从来都是他替他想好了一切,为他忍受了一切,到现在,他居然连抚摸他、看看他都做不到。
炎止烈说得对,他就是个废物!
清曲带著行李站在万妖殿门口,见到熟悉的身影正慢慢走来,他有些怯怯的唤到:“世子──”
“原来你也被派来了?我娘亲还派了什麽人过来受罪吗?”
“本来我也是被当成礼物送来的,但是歌烬说我蠢,会坏事,来这之後让我做他的侍童,要我只管给祖母传消息。”清曲低著头不敢看炎伊,他从小就却诺,因为生的清秀,时常会引来一些居心不良的妖怪欺负,那时候总是歌烬跳出来保护他,歌烬抗不住的时候炎伊就会跳出来保护歌烬。
清曲一直是自卑的,他觉得世子是高高在上不能亵渎的,而歌烬则是天上掉入凡尘的仙子,善良的一塌糊涂。
“我已经给祖母传消息过去了,他说再半个时辰後就会有人来接我们──”
“我们?你是说娘亲让你和我都会去?”炎伊抓著清曲的手摇晃,清曲都有些受不了。
“恩,祖母说让我们都会去──”
“那歌烬怎麽办?就让他一个人留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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