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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他们兄弟之间是很友爱的,无奈终归要长大,更无奈的是偏偏他们两个之间只有一个能当王。
焱爵锦看着焱尊枷,又看看窗外的月色“其实尊枷,我一直有一个疑问想问你。”
听着他的话,焱尊枷其实早就想到他会问什么了,却还是附和的说道“王兄请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当日你与红舞娆对阵,她很明确的说你已被凤血剑所伤,可是你竟然能够完好无损的回来,这真是太神奇了。”焱爵锦一边说着这句话,一边用试探的眼神看了看焱尊枷。
焱尊枷突然舒展着眉,释然的说“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不知道怎么的掉进了一个冰窖里,意识模糊的支撑不住便随之昏迷了过去,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安然无恙的躺在雪域里了,四下没有人烟,我很熟觉得纳闷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追寻线索徒劳无果的我也就只能回来了。”
“冰窟?难道……”听到焱尊枷的话,焱爵锦突然想起传说中存在雪域之下的寒宫,难道会是白雪鸢救了他。
“王兄难道想到什么了?有什么线索?”看着焱爵锦突然骤变的神情,他知道他想到的是什么。
“没什么,只是你说的掉进了一个冰窟,它有没有可能是传说中的寒宫?”
“寒宫?不会吧,传说中是说寒宫里还有冰棺的呀,而且白雪鸢也在里面。 可是我掉进去的那个冰窟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啊。”
“是吗?那到底会是谁救了你?凤血剑的伤除了白雪鸢并无他人可解啊!尊枷,难道真的是白雪鸢救了你?”焱爵锦一步步的推测,终于想到了白雪鸢。
听着焱爵锦的结论,焱尊枷在心里畅快的鼓掌,终于引他上钩了。
“不会吧,白雪鸢?”焱尊枷故作惊慌失措的反问焱爵锦。
“你受伤那一天刚好是幻镜灵石上预言白雪鸢苏醒的同一天,说不定救你的真是她,毕竟这世上我们所知道能解凤血剑之伤的人只有她。”
幻镜灵石是传说中只有焱国神族正统后裔才能够感应到的神物,并且每个人在上面看到对未来的幻境都是不一样的,当初焱王就是在这灵石上看到白雪鸢的苏醒之日,所以才能那么准确的一举歼灭整个雪族。
因为白雪鸢苏醒的那一刻刚好是冰月雪堡灵气罩最为虚弱的时刻,只要算准好时间便可以将平时不能进入的冰月雪堡不攻自破,从而才能将雪族赶尽杀绝。
“可是她明明知道我是焱国的人又怎么可能救我呢。王兄,我觉得应该不可能是她吧。”
“除了她还能有谁呢,另一把凤血剑早在千年以前便不知所踪。”焱爵锦说这话的时候突然有些胆战心惊。
“另一把凤血剑,王兄,你说会不会救我的不是白雪鸢而是另外一把凤血剑的主人?”焱尊枷顺着焱爵锦的话说了下去。
“如若果真如此,那就大事不妙了。一把凤血就足以让我焱国小心谨慎,步步为营了。要是另一把也在这时候随着白雪鸢的苏醒横空出世的话,我们焱国必当会面临再一次的千年大劫。”焱爵锦突然皱紧了眉头,就连手心也冒了虚汗。
“王兄,别想那么多了,也许这世上还有其他解凤血剑伤的方法,刚好我命大给遇上了而已。”看着焱爵锦被吓到的表情,焱尊枷表面上紧张的安慰,却在心里很是满意他这样的反应。他要的就是让焱爵锦有所顾忌。
“希望真如你所说吧!”
“来,王兄,我们继续喝酒。”说着顺手为焱爵锦满上了酒杯。
“尊枷这次大难不死,父王对你很是爱护有加啊!”
“呵呵,这都是臣弟的运气吧。在和红舞娆对战的时候,其实本该臣弟赢的,只是没想到却突遭暗算,中了奸人的暗器才会导致战败。”焱尊枷说这话的时候,眼里明显有着对他口中所说奸人的愤怒。
“那你可曾知道那人是谁?有看到吗?”焱爵锦很是紧张的盘问道,毕竟这也是他一直想开口问的,只是他害怕自己问的太直接反而会露出破绽,却没想到他竟然自己说了起来。
“没有,当时伤的太重,一落地便掉进了冰窟,连那人的方向也不曾弄清楚。醒来的时候胸口的暗器也都消失不见了。”
“是么,那你有想过会是谁吗?”
“应该是雪族的人吧,怕我杀了红舞娆便出此一击。”焱尊枷说这话的时候故意装作很肯定的表情,不露出丝毫破绽。
“也是,呵呵。那雪族也真是可恶。不过现在都过去了,来,多吃点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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