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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天再次轻笑了一声:“我不信。”
她眨了眨眼,有些紧张地问道:“那你要怎样才信?”
萧天没有回答他怎样才信,却道:“如果刚刚你真的觉得舒服了,那么做为回报,接下来你应该让我也好好地舒服一次。这样才公平,对吗?”
立刻地,采月的紧张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心头窜上来一股火——感情这家伙又是在玩她呢?
既然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那她干脆装死,他爱怎么滴怎么滴,一会儿就当是被一条狗啃了不该啃的地方好了。
萧天见他家这只倔猫的脸上,又是一脸的倔强和烈士英勇就义一般的浩然神情,不禁大笑起来。
那倔猫听他居然大笑,觉得莫名其妙,就又睁开了眼,脸上带着好奇和不解地盯着他的脸看。
萧天笑完了,突然就转而用深沉的眼神望着她。
“你这个狠心肠的女人,我怎么就那么爱你?并且越来越爱!欲罢不能、欲退还进!”
她撇了撇嘴,心想,他是不是有受虐倾向?那么多绝品的女人上赶着追他,他却非要像现在这样不顾自尊地来缠着她。
萧天将这倔猫那不待见他的表情完全地忽略掉,继续朝他的目标前进。
他凑近她的耳旁,颤着声地宣告道,“这一次,不把你爱到昏死过去,我绝不停住!”
他对她一宣告完,就一口轻轻咬住了她的耳垂。
她的耳垂非常厚,圆润而又饱满。这是她非常敏感的一个部位,每次他只要轻咬这里,她几乎都是无法自控地会轻吟出声,至少会呼吸猛地加快。
他不曾告诉过她的是,他也非常喜欢咬她这里。
采月被萧天的宣告和他的突然发动,吓得全身一颤。
被他爱到昏过去,这样的经历她已经体会过不只一次了,那是真正地兴奋到要死过去,而不是被折磨得昏过去。那种兴奋到要死过去的纠缠,没有心灵的投入,是达不到那种效果的。
男女间这种事的可怕之处就在于,不知不觉间人就容易身心一起地投入,然后人就像是一步步地踏进了泥沼里,越是挣扎越是沉得快,不挣扎也是照样逃不脱慢慢被吞噬的命运。《色戒》里的王佳芝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
可是,现在的她,无比地害怕和拒绝再与萧天发生任何的纠缠,身体上的,更有心灵上的。她受不了再一次地向他投降,她不可以再爱他,绝不可以!她真的受不了那种进退维谷、不能好生又不能好死的状态了。
不然,她那天晚上也不会明知道会惹怒他,也非要逃走了。
她惊恐地再次开口求他,“不,萧天,不要!我求求你!”
萧天的手刚抚上她的胸前,就听到了她惊恐的求饶,手立刻就顿住了。
“你说什么?”
她不是从来没有求过他。以前两人的关系无比甜蜜时,她也会对他求饶,但那种求饶是情人间的**,是欲拒还迎的游戏。甚至就连昨晚的那次求饶,虽然也有哀求的成份,可还是逃不脱有掩饰和强嘴之嫌。
可是刚刚,他明明地听出了她的恐惧、她的拒绝。在他们刚刚才那么如胶似漆之后,她居然还会如此地拒绝他。
“不要!萧天,我求求你!”采月又一次地开口乞求。她的声音里是强烈的哀求、还掺杂着无法反抗的悲痛。
萧天盯着她的脸,一言不发地足足看了半分多钟。她的双眼一如她刚刚求她的声音一般,只是哀求地望着他,里面并无一丝一毫他期待中想要看到的热情。
或许我的确不能逼她太狠了,还是要给她足够的时间才行,不然,步子迈得太快,会让她又退回去。至少,刚刚她不是接受我了吗?
这么一想,萧天就打算暂时缓一缓,答应她的请求,不再来了。
“好,既然你不愿意,那我就不来了。刚刚出了一身汗,走,我们洗洗去。”
采月一听他的前半句话,立刻地松了一口气。可是听到他的后半句话,立刻又紧张起来。
感觉到她的身体一松后立刻又一紧,他问道,“你怕我会趁你洗澡时,不老实?”
她轻咳了一声,没敢答话,怕万一惹怒他,他会收回刚刚的话。
“那你自己洗吧,我去另一间浴室洗。这样可以吗?”
她立刻点头。
萧天无奈地轻笑了一声,光着身体走出了这间卧室,去了另一间卧室的浴室。
她怕他耍诈,没敢动。等了好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