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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旨的引导下,每一鞭的间隔越来越长,肉体对痛苦的感受能力也越发地灵敏。
倒一把火在我的背上吧,他在心底哀求着,火烧也好过现在,高温会毁掉背部神经系统,至少不用清醒着痛下去!
门无声地滑开,在雷等待不知何时才会降临的下一鞭的时候,亚伦走了进来。
因为他的进入,原本在场的人选择无声地退出。他走到浸泡刑鞭的水缸旁,端详许久,水已变得浑浊,泛着腥味。最终他抓起一把盐,走到雷身边。
鞭打让雷的背血迹斑斑,鲜血刺激着亚伦的欲望,他脱下一只手套,以指尖沾盐,轻柔的循着鞭痕抚摸下去,享受因为盐巴的渗入激起的肌肉颤抖。
“我想你了。”
他幽幽地说着,贴身上去,舌尖卷过雷的耳垂。
雷的身体颤抖地更加严重,亚伦温情的抚摸远比鞭笞更令他害怕。
“你在发抖,为什么?很疼吗?”
他的声音越发的温柔,舌尖也缓慢地舔动着雷的耳廓。
“他们真是——”他啧啧舌头,“知道我有洁癖,连耳朵都洗得干干净净。”
雷努力地呼吸着,在亚伦带来的压力面前,他毛骨悚然,有窒息的冲动。
但晕厥是绝对不允许的,当亚伦意识到雷试图用昏厥逃避时,他再一次指尖蘸了盐巴滑过伤处。只是这一次远没有上一次的仁慈。能够轻易割断震动刀的修剪成略带圆弧的指甲抓进血肉里,激起的痛几近疯狂。
他无助地仰起头,痛苦的摇晃着脑袋,白皙的喉结在冰冷的空气中喘动,金属塞口迫使他无法呻吟,但不能阻止肉体本能对剧痛的害怕。
“我还年轻的时候听说东方有一种刑罚叫梳刑,给犯人的背上泼上热水,把他的皮肉都烫熟,然后用特制的铁梳子缓缓地梳理,把皮肉都梳洗下来。但我觉得这种刑罚并不完美,神经都被滚水烫得麻木了,梳下来的时候其实不特别痛苦。”
他细心地解说着,舌尖沿着耳垂下滑,在脖颈留下潮湿的吻。
“违逆是绝对不允许的。”
如情人间的细语,他以舌尖反复濡湿雷的脖颈,一次又一次地舔弄着。舌尖能感受到皮肤下的脉动,甚至连心跳的感觉都一清二楚。原始的欲望正在升腾,在这个轻易勾起嗜血欲的空间里,久违的野蛮勃发了。
低吟着,他一再的重复着对同一地方的细吻,以舌尖感受血脉的跳动,隔着皮肤也能呼吸到的馥郁香气让他抑制不住地兴奋着,嘴唇贴在了脖子上。
美好的东西总是要慢慢品尝。
亚伦信奉这一真理,但香气正挑逗着他的理智,他的忍耐也快要消失了。
当他把埋在头颈里的脸再一次抬起时,总是被隐藏的犬牙露了出来。
已经忍耐不住了。
尖牙撕破柔软的皮肤,咬住里面的肉,瞬间,已经习惯了脖颈被舌尖舔舐的温暖的身体再一次僵直了,被固定在鞭刑架上的手下意识地抓紧束缚自由的锁链,仿佛这一动作能让他的痛苦缓解少许。
“……没有用的,在我满足以前,都不会松开的。”
私语,亚伦抱紧了他,从脖颈处吸出的血带给亚伦的肉体前所未有的亢奋,快感在肉体深处跳跃着,他激动地快要射*精了——如果他还拥有人的生理功能的话。
但亚伦的快乐是建立在另一方的痛苦上的。源自脖子处的大量失血导致雷的心脏加速跳动,泵出更多的血。他甚至能听见耳后的血管里血液流动的声音,淙淙的声响,像小溪,又像海浪。
他本能地动弹着,失血过多和剧痛的双重作用让他头昏目眩,正逐渐消失分辨真实和幻觉的能力。但亚伦却抱得更紧了。
他沉浸在吸血的快感中,从脖颈吸进大量的血,滋润着咽喉。
闭上眼,令人联想到苦艾酒的质感腐蚀着亚伦的神经,由此陷入恍然的不知身在何处的幻觉。目之所及,一切都笼罩在魔鬼熔炉一样的氛围中,泛着硫磺的颜色。早已被忘却的仰望落日的激动再次回到他心头,他的脚边盛开大簇大簇的郁金香,它们招展着,告诉他流入口中的液体蕴含着多么可怕的黑暗力量。
他陶醉了,痛苦与快乐席卷全身,雷的血带来的快感远胜过以往的任何一杯生命之水。
这就是特异性嗜血症带来的奇异感受吗?
亚伦更加用力的吮*吸了,当他真正得到满足放开可怜的牺牲品的时候,就像忘掉一场梦那样,他的心中不会留下任何东西,只是灵魂深处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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