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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白着脸躲在门边上,一边关注着伊斯坎达尔的战况,一边留意着周围那群贴在墙壁或者柱子上的人。
他无法揣测那些人接下来的动向,也不愿意伊斯坎达尔再在这里缠斗。任何一个有理智的人都应该明白,在老虎眼皮底下打架无疑是对那只老虎最大的挑衅,而现在那只名为吉尔伽美什的老虎正盘踞在这个教会的周围,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进来。
韦伯退了一步,慢慢的朝着房门口挪去。
伊斯坎达尔会朝这里走,是因为处于对这里地形的了解,如果说那件房间里有什么暗道,那么自己应该先一步找到它。但就当他转过头王里面看的时候,却被房间里的东西给彻底吓到了。
比起外面,房间里亮堂很多,周围点着的烛光足以让年轻的大公看清楚里面的所有角落,而最显眼的就是那个祭坛,那个绝对不能算是正统祭坛的玩意儿上面躺着一个人。从他这个角度没法看清楚那个人的长相,但从衣着看起来,应该也像是教会中的一个主教,只是毫无生气垂着手的样子就仿佛死了一样。
这种情况让韦伯联想到了很多东西,魔法、咒语还有禁忌。
肯尼斯先生曾经说过,当魔法力足够的时候的确是可以做到很多超越人力的事情,哪怕是让死者复生也不是不可能,只是一旦做出这样的事情,就是违反了神的定律,当人的能力超越了神,等待着他的就绝对不是祝福而是可怕的诅咒。
为了表示这件事情的严重性,肯尼斯先生曾经列举过很多“勇于挑战神迹”的魔法师最后的下场,最终以“到那个时候死已经算是一种解脱了”作为结语。这种谨慎小心的警告不止一次对着韦伯耳提面命,也彻底让年轻的大公明白自己所看到的事情是多么的恐怖。
他咽了一口口水,慢慢探头进去,只看到地面上画着密密麻麻的魔法阵,宝石碎屑铺成的符文在周围闪耀着诡异的蓝色光芒,空气中散发着的浓浓硫磺味道混合着油脂和香料让人作呕,不时跳动的火焰给整个房间披上了恐怖、阴森的气氛。
而就在这一瞬间,躺在祭坛上的人动了一下。
“啊!!!!!!”吓坏了的少年,连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倒在了地上,言峰绮礼听到了这声惨叫,手中黑剑挥出将伊斯坎达尔逼退几步,转身冲进了房间。
房间里有一股极为强大的魔力,但它并没有如同韦伯想象的那样从房间里喷涌而出,而是在魔法阵的作用下不停的压缩再压缩,直至魔力浓到肉眼可见的地步为止。
韦伯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样子的魔法阵也从未见过这样强的魔力,按照他对魔法和魔力的了解,这样的浓度足够将整个教会,不,不止整个教会,甚至是这半个城市都统统的炸掉。如果控制这个魔法阵的是个优秀如肯尼斯的魔法师那情况可能还好,但韦伯不认为言峰绮礼是个魔法师,他并没有足够支撑这个魔法阵的魔力,一旦失控……
“……伊斯坎达尔,我们必须马上走!”他跳了起来,紧紧抓住身边大汉的手,“这个城市会被毁了的!”他尖叫着,却听到周围响起的阴森森的笑声
“你们走不掉了。”哈桑们慢慢缩紧了包围圈,“按照命令,麻烦你们死在这里。”为首的女性歪着头说道,她的声音里带着笑意,听起来就好像在说早餐的麦片里要放热牛奶一样轻松自在。韦伯在恐惧和焦虑之中却依旧硬着头皮叫起来,“这里马上就会炸开的!你知道他在做什么吗?”他尖叫着指向房间。
在那里,魔法阵死死的锢住魔力不让它们溢出,但周围放置的所有宝石已经无法支撑这样庞大并且愈发庞大的魔力。韦伯觉得自己好像已经可以听到宝石在魔力的压迫下分裂、碾压最终变成碎屑的声音。
言峰绮礼试图控制它,当然一开始他的做法的确是奏效了,魔力在他的引导下将祭坛上的人缓缓包裹住,但那个不知生死的“极品”好像与魔力的融合性并不十分的高,魔力并没有进入那个人的身体,反而开始反向冲击着魔法阵。
这种情况是肯尼斯当初说过的最糟糕的情况之一,而最惨的事情是言峰绮礼根本就不是魔法师,他没有足够的能力支撑他彻底控制住魔力让它按照自己的意志前进,“……一旦魔力冲出魔法阵,那么就是爆炸的时候。”韦伯说着朝周围看了一眼,“你们不懂情况的严重性吗?在魔力彻底失控的时候别说我们,就是这个城市都会因为这个而毁的!”不是一个人不是十个人,而是几万乃至于几十万人的性命都可能一瞬间化为乌有。
他看不出这个魔法阵能够坚持到何时、也不确定躺在祭坛上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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