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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底是来当保姆,还是来这里招蜂引蝶的?
“各位慢慢玩,我有事先离开。”
语毕,连伟便拉著郑秀苓的手,匆匆的上楼,留下一室目瞪口呆的宾客。
踏上通往楼顶的阶梯,来到连伟的书房。周遭的摆设充满冷冽之气,墙壁上挂满中古时代的铠甲、弓箭,还有日本武士刀、中国刀剑等等的长短兵器,活像是一座兵器博物馆,一点也不像是书房。
光看这些摆饰,就可看出他冷酷无情的个性。
连伟一走进楼上的书房,在外面的佣人随即听见书房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
玻璃制品撞击在墙面、落在地上的清脆响声,虽然隔著一道墙、一扇门,但对于在书房外的佣人而言,仍然像身历其境一样的有临场感。
每次帮主发脾气就像地震一样,威力可媲美洛杉矶大地震,尤其他们身处其中,那种震撼的感觉更强烈。
他们不禁替刚刚随帮主进去的小姐担心,不知道她会不会遭到池鱼之殃。
不过,他们显然多虑了!
郑秀苓一进书房,便找了一个适当的位子坐下,冷眼看著连伟将书房砸得一塌胡涂。她既不劝阻,也没显现出害怕的神情,仿佛眼前发生的事根本不存在。
以往,只要连伟发脾气,跟在他身边的女人不是劝阻就是哭得梨花带泪,这反而让他更心烦。
然而,这该死的女人竟然什么也没做,只是冷冷的坐在书房的一隅,冷眼旁观的看著他砸掉所有的东西!难道她不是普通的女人?
他愤怒的转过头瞪视著她。“为什么不阻止我?”
郑秀苓看了一眼有如灾难过后的书房,挂在小牛皮沙发后方的字画歪斜了一边,碎裂的玻璃洒在沙发上,文件、纸张、文具散落一地,像是刚刚经历过龙卷风的侵袭一样。
“如果有人阻止你就会停止,那么你肯定是一个理智的人,既然是理智的人,就不会拿这些死东西出气。”她的声音相当平静,脸上却带著虚假的笑容。
连伟望著这个不知死活的红发混血儿,她竟然拐著弯骂他没有理智,取笑他是个无理取闹的男人!
连伟不禁研究起她来。
她的面容给人一种飘忽感,那双凝著笑意的眼有些虚假,那笑容仿佛是专门拿来应付他一个人,他觉得她好假,假得不像是这个地球上的生物。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的任务是什么?”她一副桀骜不驯的模样,令他怀疑这项工作她是否真能胜任?
“我当然知道!”郑秀苓最讨厌别人怀疑她的能力。
“那么作为一个情妇的基本原则都不懂,你如何胜任?”这女人自大得惹人厌。
“连先生,请你谨记:第一,我的主要任务是你儿子的看护,而非你的情妇;第二,你是我的雇主并非我的男人,所以请别在公开场合以外占我的便宜;第三,不是我份内的工作,我一项也不会替你做。”
这女人可真骄傲!
虽然请看护是他父亲的意思,但却是他所下达的命令,再怎么说她也应该表现出一点对雇主应有的尊重,但是看她冷淡的模样,倒像是他在求她一样!
连伟勉强压下心中燃得旺炽的怒火,但是黑眸中那两簇光芒却毫不保留的泄露了他的情绪。
不过他随即挑起眉头,激赏的看著她。敢这样当面顶撞她的女人,他从来没遇过,何况她现在受雇于他,竟然敢开出条件要他谨记在心?这女人未免也太大胆了!
不过她刚刚说什么来著?公开场合以外不准占她便宜?
那就是说他可以在公开场合对她做一些情夫该做的动作?
连伟的的脑海忽然窜过一个很好笑的画面,他几乎迫不及待的想看看她在那种情况下的表情。
“明晚你就陪我出席一项慈善晚会。”连伟用下达命令的口气道。
谁知郑秀苓以一贯的笑容回应他。
“对不起!参加应酬这一项不在我的职责范围内。”
她不愠不火的声音,激扰连伟几欲抓狂的心。
也许是因为连伟一向被女人追逐惯了,所以她的拒绝让他顿觉下不了台。
他的男性自尊怎能容许一个名为他情妇的女人不为他著迷!
“你很不喜欢我是吗?”连伟说出自己的看法。
郑秀苓没料到他会这么直接问出口。
“这和喜不喜欢扯不上关系,我说过我只做我分内的事。”
“这是命令!”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