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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
“别再演戏了,”王沆躲过他的视线,无神地盯着湖面,“今日是取不成了。”
“取不成就罢了,”张哲之端详着王沆点点红痕的脖子,他释然地一笑,“我们有的是时间。”
“你!……唔……”
于是时间就在这淫靡且又浪荡的举动中快速划过,除开睡觉,张哲之甚至连吃饭都只是简单了事,他日夜不分地拉着王沆做着颠鸾倒凤之事,仿佛本该如此。
只是这可苦了王沆,他脸色越发惨白,幸运地睡着之后,不久也会在梦中惊醒,只瞧见他眼睛周围慢慢生出了一圈黑色,嘴唇也有了白色的裂纹。
奇怪的是,每次张哲之尽兴之后,都会让王沆吃下去一颗红色的药丸。
王沆想着,这大概和之前,自己给刘标的药差不多,每天服用,以毒克毒,药吃得越多,毒便累计得越多,长此以往,后半生就只能靠着这药每日苟延残喘。只不过这药吃下去后,身体的疲惫像是少了些,一股无形的暖流冲到了四肢五骸,肚子也被温暖的包裹着,甚至连那处的伤口好像也轻松地愈合了。
只是为了让我不死在这里罢了,王沆胡乱地想,下一步,便是同归于尽,在此逗留得确实有些太久了……
不过张哲之不这么想,他用了整整四天时间,几乎在王沆身体每一寸都留下了印,只留下了一个空空如也的药瓶和几件脏得不成样子的外衫。
“我水性不好,”张哲之看着王沆虚弱地站在湖边,顿时玩心大起,“若是游了一半没了气,便只能找你嘴对嘴度气了。”
王沆权当没听到,略一后退,就像鱼一样跃进了水中。
“真是个急性子。”张哲之念叨了一句,也一头栽进了水里。
湖不大,但很深,张哲之跟着王沆往下游了一会儿,便觉得像到了夜里一般,索性王沆身上所着衣物皆为白色,倒给了他不少方便。
两人一直下降了约有二十多尺后,张哲之便觉得胸口有些闷,他水性确实不好,若是真的死在了这儿,不知得让多少江湖人士笑掉大牙。
所以他真的这么做了,掰过王沆的头就开始窃取他嘴里的空气,谁料王沆不知从哪来了力气,一把推开他,脚一蹬就借水之力游出了好远。张哲之追不过他,只好作罢。幸好王沆没有继续下降,笔直地往前游了一会儿之后就开始上升。
露出水面的那一刻,两人都显得有点脱力,默契地休息了一会儿之后,两人便一前一后地来到了一扇门前。
朱红色的门安置在山体之中,旁边还有一模一样的两扇门,看起来像是刻意为寻宝者所准备的陷阱。不过无论哪扇门,上半截都被繁茂的树枝遮住了一些,看起来十分的不和。
张哲之有点好奇:“你许久未来过?”
“我只来过这儿一次,”王沆上前轻轻推开了门,侧身走了进去。
只来过这儿一次?张哲之皱眉想了一会,直觉有些不对,但又说不出哪儿有问题,只好跨步跟上前去。
门内倒是修得极为奢华,金银珠宝都成了点缀,真真是要将人眼睛刺瞎才算罢休。
张哲之眯了眯眼:“钥匙不在这。”
“确实不在这,”王沆站立在屋子里唯一的桌子上,冲张哲之伸手:“藏宝图给我。”
张哲之倒是大方,多余地也不问,直接把藏宝图塞进了王沆手里。
可下一瞬间,就见王沆利索地将藏宝图撕成了碎片,均匀地铺在桌子的每一个角落,
“你曾拓印过藏宝图?”张哲之实在有些淡定过头,王沆忍不住猜测。
“没有。”张哲之略一歪头,“我早已记了下来。”
原来是这样,王沆眼神黯淡了一瞬,又专心地拨弄着那些碎纸片,闭口不谈其他事情。拨弄了一会儿过后,不知他触动了哪个机关,石头做的桌面立刻渗出了红色的水珠,将那些碎屑都包裹住。
“撕碎才有用吗?”张哲之赞叹一句,“这机关的设计者真乃殚精竭虑,想要得到就必须牺牲,倒是个行家。”
这话像是触到了王沆的软肋,他立刻回到:“她不需要你的赞扬,”
张哲之轻笑一声,似乎不愿意与他争论这个:“水已变清,继续走吧。”
果然,刚才还鲜红似血的水珠现在已经清澈得看不见一丝杂质,漂浮的碎屑也消失不见,像是展示了一场绝佳的幻术。
然而王沆看了这儿,反而越发沉默,他转身离开,带着张哲之打开了最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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