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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
白袍老者道:“当真?”
关山月道:“当真!”
白袍老者道:“这么说,你对他一无所知?”
关山月道:“不错。”
白袍老者道:“那你跑来伸手管他的事……”
关山月道:“我说过,他不愿连累无辜,足证还有善心,而来寻仇的这些人,连无辜都不肯放过,尤其对宅中女子存歹念,其心却是可诛。”
白袍老者道:“只为这?”
关山月道:“我不知道你等这些人跟宅院主人结仇,彼此的是非曲直;只为这已经够了。”
白袍老者道:“年轻人,我等这些人个个是狠角色,姓欧阳的也绝不是善类,我等这些人跟他结仇,彼此的是非曲直,你可以叫姓欧阳的出来当面问,看他敢不敢说他都占理,至于只为这,年轻人,你可曾看见我俩有任何表示,听见我俩说过什么?”
那是没有,真没有,他俩一直在两棵树下闭目盘腿,不言不动,直到关山月头一回出手之后才睁开了眼,第二回出手之后才站了起来。
关山月道:“这是说……”
白袍老者道:“如今只剩下我俩在此了,你还要管么?”
这叫关山月怎么答话?
还真难答话!
还要管,凭什么?师出无名。
当然,以关山月,也不是不可以非管不可,只是,那就成了不讲理了;再说,又为什么非管不可?
不再管了,白袍老者的话就这么可信?叫出宅院的主人来当面问,宅院的主人也不敢说都占理?
关山月这么说:“要是只为这,我可以不管,只是……”
白袍老者道:“年轻人,只是什么?”
关山月道:“我还不知道双方的是非曲直。”
黑袍老者突然说了话,冰冷:“老夫二人跟姓欧阳的结仇,双方的是非曲直,关你什么事?”
关山月双眉微扬:“关系我是不是再管这件事。”
白袍老者忙道:“我不说了么?你可以叫姓欧阳的出来当面问。”
黑袍老者冷然道:“老郝,这算什么,你我何许人?成名多少年了?多大年纪了?这么迁就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后生,以后武林中还怎么见人?”
白袍老者忙道:“老雷……”
黑袍老者不让他说话,道:“这后生的所学、修为是少见,是吓跑了那些个,可还不至于让你我也这么迁就他,凭你我,我不信不能让他收手。”
白袍老者似乎急了:“老雷……”
黑袍老者还是不让他说道:“倘若姓欧阳的出来说他都占理,你我这笔债还要不要了,你要是再迁就这后生,咱俩就各管各的!”
这麻烦了!
白袍老者道:“你这是什么话?老雷,你我几十年的交情,一直焦孟不离。”
黑袍老者道:“那就让他黄泉路上给姓欧阳的做先锋去!”
这是说……
白袍老者转望关山月、仍然是一团和气:“年轻人,你听见了?”
这才是真可惜,本来关山月不是没有可能收手不管,白袍老者一团和气的已经拿话套住关山月了,奈何黑袍老者这种性情。
天作孽犹可救,自作孽不可活!
关山月双眉扬高了三分:“我听见了,我看不必请宅院的主人出来,问是非曲直,用不着了,只凭为这就能杀人这一样,是非曲直已经够明白了。”
白袍老者道:“用不着了!”
他也这么说。
他这么说不是虚假,是实情实话,因为他说完了话,人已经到了关山月近前了,两只手掌带着劲风抓向了关山月。
还没有见过这么快的,也没有见过出手这么凌厉威掹的。
孙美英为之心惊,忙叫:“小心!”
关山月也没有想到,知道这是他自进入江湖以来,所遇武功最高的。
怪不得黑袍老者亲眼看见了关山月两次出手,如此这般的吓人,还不愿白袍老者迁就关山月。
其实,白袍老者是真迁就关山月么?他只是见过关山月两次出手之后,对关山月没有十分把握,不愿关山月成为阻碍。万一再阴沟里翻了船,八十岁老娘倒绷了孩儿,那更划不来,所以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性情使然,两人作伴多年,几十年的交情,真如白袍老者所说,一直焦孟不离,彼此应该很了解,默契应该很够。
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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