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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两条腿还是好好的。
奈何,他刚要纵起,后衣领已经落下了一只手,不但揪得他一动不能动,还揪得他不得不回过了身。
他回下身,后衣领上的手也放下了,关山月就在他眼前:“我告诉过你了,除非你自认能比我快,除非你能不计后果,否则除了老老实实答我问话之外,希望你不要做别的任何事,看来如今你只有老老实实答我问话了。”
年轻要饭花子如今能说话了,也说了话:“我不知道。”
关山月道:“要是我在你左右腕子上再各敲一指尖,你认为你受得了么?”
那可要命!
年轻要饭花子忙道:“我真不知道。”
关山月道:“我再提醒你两句,我那个小兄弟人相当黑,长了一双鱼似的圆眼,穿一身水靠,好水性。。”
年轻要饭花子还是那一句:“我真不知道。”
关山月道:“你要不是‘北丐帮’的弟子,我或许会信,奈何你是‘北丐帮’的弟子。”
伸左手抓起了年轻要饭花子的右胳膊。
年轻要饭花子机灵一颤,忙叫:“我听说这么个消息……”
住口不言,没说下去。
关山月没松手,道:“我听着呢?”
年轻要饭花子忙道:“运河往大江去,过‘扬州’不远有个渔人,昨天网了一条人鱼。”
关山月道:“人鱼?”
年轻要饭花子道:“不错,人鱼,消息是这么说的,我也只听说这么个消息。”
关山月道:“怎么样一条人鱼?”
年轻要饭花子道:“这就没听说了。”
关山月道:“是吗?”
年轻要饭花子道:“真的。”
关山月道:“这个稀罕物,这么件稀奇事,相信一定轰动远近,你‘北丐帮’会不派人去看个究竟?”
“还真是。
远近去的人还一定不在少数。
年轻要饭花子道:“那渔人就是怕惊动远近,没敢让人知道,只有我‘扬州’分舵得到了消息,也曾派人去看过:可是那渔人不承认,说没这回事,分舵弟子也曾搜寻他家附近,也没能发现什么,甚至连一点可疑迹象都没有。”
关山月道:“那么,你是哪里得来的这消息?”
年轻要饭花子道:“听一个渔人说的。”
关山月道:“跟那个渔人一个渔村的?”
年轻要饭花子道:“不是,只是碰巧昨天在同一个地方打鱼。”
关山月道:“他看见了?”
年轻要饭花子道:“一定是。”
关山月道:“又去问过他么?”
年轻要饭花子道:“问过,他说他确实看见那个渔人打上来黑怱怱一条,挺大,挺长,好不容易才拉上船,他认为是人鱼。”
关山月道:“怎么说?”
年轻要饭花于道:“他说既像鱼又像人,远了些,没看清楚。”
关山月道:“他没有划近去看看?”
年轻要饭花子道:“他想划近去看仔细,可是那个渔人当即就划船走了,不知道是怕人看见还是怎么?”
关山月道:“你也不能确定?”
年轻要饭花子道:“我只是听说这么个消息,也只知道这么多。”
看来他也不能确定。
关山月道:“你说运河经大江去,过‘扬州’不远,是说那渔人昨天打渔的地方,还是说那渔人住的地方?”
年轻要饭花子道:“是说那渔人住的地方。”
关山月道:“那叫什么渔村?”
年轻要饭花子道:“那不是个渔村,只住着那渔人一户。”
关山月道:“是么?”
年轻要饭花子道:“这还假得了么?你一到那儿就知道了。”
关山月道:“这倒是。”
年轻要饭花子道:“你问过我了,我也说了,是不是能放我走了?”
关山月道:“放你走?”
年轻要饭花子脸有乞求色:“是的。”
关山月道:“我倒不怕什么,可是一旦放走了你,会给我那小兄弟家招祸。”
年轻要饭花子忙道:“不会,我绝不会把今早的事说出去。”
关山月道:“奈何弃宗忘祖,卖身投靠之辈的话都不可信。”
年轻要饭花子忙道:“我……”
关山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