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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的……”
喽啰对着冯程程把事情过程说了个明明白白,当时夏宁远抓着女人的头发,何英奇晃眼看错,以为他撕扯强迫别人,何英奇揪住他先打了一拳,发现是他就住了手,哪知他还挑衅,说许维是他的手下败将,而何英奇是手下败将的朋友,因此,何英奇又给了他一拳。
后来他接到许维的电话匆匆走了,没再管夏宁远。
“冯小姐如果不信,可以问问许先生。”喽啰毕恭毕敬地说完,撤回了何英奇身旁,而何英奇则在茶几对面怨恨地盯着她,使劲拍了拍喽啰的肚子,说:“跟这biao子说这么多干嘛,狗ri的就一没心没肺的!被猪油蒙了心,不识好歹!”
根本就不用问,那天许维估计在她睡着后就走了,来找他也不是没可能。
况且,她以什么理由去问。
“告辞了。”冯程程匆匆起身,向何英奇点了点头以示歉意,随即冲出了包房,冲出了红色。
逃开喧嚣的人群,她慢慢缓下脚步,一手按着胸口细喘。
到底还能信谁,夏宁远都会骗她了。细细一想,那时她真是吓傻了,忽略了时间,要是何英奇真伤了他,他恐怕早就昏迷了,又怎么会等到中午才发作呢。
再者,何英奇说的有假,他们闹事,警局怎么就只抓了夏宁远一个。
他总能混淆她的视听,不能再留他了。
繁盛的枫树下,冯程程愣愣地站着,夏风吹来卷起她的发梢,缠绕鼻尖。她伸手把发别在耳后,透过树叶的间隙仰望,圆月显得自离破碎,她微微收紧眼睑,摸出手机拨通小张的电话,许久,她才接起,嗓音嘶哑,呼吸稍嫌急促。
“你在哪里?”冯程程不禁讶异,但还是好奇问了。
“我……在家。”小张隐忍至极才憋出这仨字,冯程程显然打扰到她了,匆匆挂了电话,她走向大路上出租车报了天安花园的地址。
坐在车里,冯程程不时地往外望,她不停地揉搓着双手,显得急躁。她很烦,也隐隐知道烦恼的根源,可她希望她的感觉是错的。可脑海里不断浮现小张站在局子门口那道不清说不明的眼神。
她恐怕不是在担心自己,而是车里的另外一个人。
那夜下了那么大的雨,副驾驶里全湿透,可见她去局子的心有多迫切,从夜半守到天光,难道就只是为了帮她吗?
是她忽略了,一直在忽略,夏宁远从住院到出院,全都是小张一路陪伴,他们是日久生情吗……
如果是,她真替小张开心,可如果不是呢。
冯程程怀揣着一颗忐忑的心,风风火火上了楼,电梯门一打开,她太恐惧看到小张,煞白了整张脸。而老天也眷顾,一路走到家门口,她都没见一个人影。
她在门口踌躇了许久,正欲敲门的手,抬起放下,来来回回几次,她又从包里拿钥匙,翻找了半晌,门突然开了,冯程程没敢抬头,瞥眼看向地上的影子,得见是夏宁远的刺猬头,暗暗舒了口气。
“你终于舍得回来了?”夏宁远语气不好,但眉宇间充满了欣喜,他侧着身子让了条道让冯程程进门,她许久才回过神来,干笑着推了推他,打趣道:“你这是什么话,跟个怨妇似的。”
就在冯程程的笑还不够自然,屋里一个穿着围裙的人,彻底抹杀了她的笑,她甚至懒得再装,穿着鞋就冲到了屋中,瞪着小张忙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小张直视冯程程的眼,还是显着那张万年不变的面瘫脸,答:“给夏宁远煮汤。”小张把碗摆好,又说:“不知道你要回来,我再去拿个碗。”
冯程程目不转睛地盯着小张,好似要把她的背灼出两个窟窿。届时,夏宁远走了过来,他环着冯程程的脖子,爽朗道:“你这个小助理挺不错的,好像没什么她不会的,你看我都长胖了。”
说着,他自个扯了扯脸皮,冯程程侧头看他,发现他确实红润了许多,又转回死盯着厨房,心不在焉地应了声。
夏宁远不甘冯程程的忽视,长指箍住了她的下巴,硬生生将她的视线拉了回来,撒娇:“这么久都不回家,一回家你就盯着别人,就一点都不想我?”
冯程程烦他这样,一把打开他的手,喝他:“别闹。”
哐——
小张愣愣地站在厨房门口,脚下是一地的白瓷碎渣,她慌忙屈身去拣,冯程程一个箭步上前打了她的手,训斥:“你傻了吗,万一割到手怎么办!”
小张匆匆去厨房,冯程程正欲跟随,又被夏宁远缠住,冯程程回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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