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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事。
里亚托桥有着一整条街的店铺,销售各种纪念品和当地特产。
林初青对五颜六色的狂欢节面具爱不释手,一个个的试。
陆行恪正研究光泽有造型的玻璃器皿,肩上被重重拍了一下。
他一回头,一个狰狞的面具突然凑近。
他很配合地装作被吓到。
林初青颇具成就感的摘下面罩,仔细瞅瞅:“就这个啦,够吓人的。”
陆行恪半倚着店门的柱子上,想象着她若是知道了他说话的内容,会是什么表情。
他说,抱歉,我非常宠我的妻子,所以我也没法帮你拒绝。
妻子,这个词很自然的从他口中滑出。
仿佛他已经说了数十年那样自然,那样让他动容。
他最后还只是摸了摸她的头顶:“那我们结账走吧。”
她很乖巧的点头,在满城阳光中,携着他的手,走下他们来时的桥。
哥哥
……》
林初青还是安分的做回她的学生,大多在陆行恪不忙的周末去他那里。
偶尔陆行恪兴之所致,也开着车去她宿舍楼下招摇。
林初青在窗口同他磨嘴皮子:“我明早有课呢。”
“我送你回来。”
“宿管会来查房的,我不敢。”
“叫你舍友顶着。”
“周末好不好?”
“周末我出差。”
“我跟你出差!”她随口应付。
“不方便携带家属。”
林初青对他很无奈,声音压了又压:“那,下次,补偿你。”
陆行恪笑出声来:“看来真是把你逼急了,这么丧权辱国的条件你都答应了。”
她一头雾水:“什么条件?”
他笑得奸诈:“你说要补偿我。那具体怎么补偿,我来定。”
林初青咬牙:“算你狠。”
她在一室安静中挂断电话,赶在熄灯之前做完手里的作业。
那是导师单独留给她的课题。
单独给她的原因,不明。
但是意义绝对是不言而喻的。
像她们这种奋战在考研大军中的学生,若是能从带研导师口中挖出一点东西,都会如获至宝。
所以林初青为了不招记恨,将此课题公开在宿舍门板后面。
很不幸的是,她做了好人,还是被非议了。
她洗完脸回宿舍,已经熄灯。
蹑手蹑脚摸到了床柱子,试了几次却都没踩得上扶梯。
下铺有微弱的手机光亮一闪,灭了,似乎是被塞到了被子里。
林初青更是小心翼翼。
好不容易爬上床,质量尤为差的铺子还要发出一阵“吱嘎吱嘎”的声音才肯罢休。
下面立时有人踢被子:“吵什么呀,刚睡着就被吵醒。”
有人附和:“就是,林初青你动静不会小一点吗?”
“哎呀,想我们这种没有课题可做的人自然睡的早了,三三你也别怪人家嘛。”
“切,平日里一下课就没了人影,偏要挑大家都休息了才补功课。这不存心不让别人舒坦吗?”叫三三的女孩子嗓门很大,哪里有被吵醒的混沌感。
林初青卷着被子埋头摆弄手机,一声不吭。
轻薄的一个平板,手指一点,就能轻松操作了。
陆行恪刚送给她时,她连开机都不会。
至今为止,她也只会用它来打个电话。
林初青甫拿到宿舍来的时候,随手放在桌上。
看得一室人议论不已。
她自然知道这个很贵。
但不知,这个刚在杂志上出现过的未定价样品机,就出现在这小宿舍了。
然后,她傍大款的嫌疑被落实了。
本来大家还有交流,忽然一夜间,她做什么都成了一人行动。
没有人在大晚上拍你的肩膀,走,买吃的去。
没有人和你亲亲热热说,走,打水去。
没有人对她抱怨着,不想上课了,帮我代个到吧。
林初青很冤枉。
尤其当她被经济学的导师单独拉去开小灶后,她的名声,更不好听了。
她在此起彼伏的讨伐声中,食指轻动。
“嗨!”
陆行恪的短信回得很快:“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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