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挡着赫舍哩明显的诱惑,便低头喝茶。
赫舍哩说着又笑呵呵的跟明彦华说话:“前几日去别人家作客,她们家姑娘我是见过也是知道的,贤良淑德,针线管家样样精通,但我就是不喜欢那样的姑娘,太贤惠了管不住鄂容安,千篇一律的大家闺秀咱们家不要。”她就差说,你是什么样的,我们家就喜欢什么样的。
殊兰看见明彦华握着的手慢慢松开,朝着赫舍哩福了福身子:“彦华还有些事情就先退下了,改日在陪夫人闲聊。”
殊兰抢在赫舍哩前头答应了一声:“你忙你的去吧,若有空在过来陪我。”
明彦华应了一声。
十月的天气府上的丫头们都穿上了夹衣,依旧穿的单薄的明彦华看上去有些格格不入,她又想起赫舍哩说的那句话“贤良淑德,针线管家样样精通。”鄂容安以后要走上仕途,他所需要的就是那样的妻子,而不是她这样的,手上还有练剑留下的老茧。
她大抵是无法为了鄂容安改变的,无法做到一个合格的豪门妻子。即便现在在相爱,时光流逝世俗打磨最终又能剩下多少?与她而言,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她离开的时候晨雾还未散尽,她在曾经相遇的地方黯然垂首,又似乎因为曾经相识而觉得甜蜜温暖,这个尚且阳光羞涩的男子将会刻在她的记忆里,但多年后的某一天在见面他们便在无法相识,因为她爱他只是在那时。
鄂容安因为明彦华的突然离开,黯然了很久,他常会一个人在高处独坐,期望可以看见远处的正在独行的白衣女子,他张开双手清晰的看见手掌上的纹路,就好像一个人要走的路,也许会有很多岔路口,但你知道有一些路是你必须要走下去的,就如现在,他不能抛开他的家人他的梦想去追逐一个远去的灵魂,他们都有他们需要做的事情。他渐渐懂了,若无法相守,也只能相望。
伤痛迟早会被填平,因为生活每时每刻都是新的。
殊兰跟坐在一旁看书的胤禛唏嘘感慨:“那孩子实在是有主意,说走就走,鄂容安难过了好久的。”
胤禛放下书笑看了她一眼:“我到看你像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殊兰轻笑着依着他:“这都被爷看出来了,心里确实是松了一口气,两个人的生活环境相差太远,以后过日子必定是磕绊多,在说了鄂容安以后是要走上官场的,有个江湖女子做夫人,别人的唾沫星子都能把他淹了,现在看上去什么都不在乎,以后都是问题,到还不如规规矩矩的娶媳妇。”
胤禛放下书,揽着她的腰身,亲了亲她的额头,他总觉得她似乎跟以前对他不大一样了,好像越加亲密依赖了。
笑意不自觉的就爬上了他的眼角,盛着满眼的宠溺,觉得贴心又舒畅。
苏培盛快步走了进来,迟疑了片刻便道:“苏州天河县那边传了消息来,那山里果真有大问题。”
苏州天河县这个熟悉的字眼让殊兰猛的挺直了脊背。
胤禛安抚的拍着她寻问苏培盛:“说清楚。”
“天河县的卧龙山里应该有金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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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天河县人看来;卧龙山一直是个不祥之地,常有人畜进山无故失踪;或者进过山不久就会病死;上了年纪的人总是说;卧龙上里住着一条龙,进山的人都冲撞了神灵,被上天惩罚了;有或者说是被神收去当仆人了。
殊兰当时年岁虽小;对这些却记得清楚。
哥哥外出求学;回来的时候却是一具尸体,爹和娘亲因此与世长辞;殊兰曾从下人口中得知“大少爷是进过卧龙山的;等下头人找见就已经不行了。”
若哥哥一切安好,上一世的殊兰便是个平凡的富家千金,组可以富足安乐的过一生。
苏培盛依旧在说着下头人打探来的消息:“进山里死了的人是发现了金矿,被下了毒,有的是直接被拉去当壮丁,若命硬一些,现在都是在的,下面人有一个混了进去,才知道的”
殊兰的呼吸陡然粗重起来:“你是说,进山死了的人都是被下毒害死的?”
苏培盛忙应了一声:“也不敢说个个都是,但必定大部分都是。”
殊兰的事情胤禛都清楚,他看殊兰情绪不稳,安抚的拍着她的脊背:“你一向看的通透,过去的事情你不要太放在心上,再个,只要能查清楚,你的仇就是爷的仇,必定会帮你报了的。”
聪慧如殊兰,最终也只是个凡人,有一些结就是过不去,就比如哥哥的死,时隔数百年她还总能梦见娘亲在看见哥哥尸体时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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