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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一拉,冷冷道:
“我府内的事你无需过问,倒是你,还是赶紧想想如何向你府里那位河东狮交代今晚的行程吧”
整个京城都知道何大人惧内的厉害,何大人虽喜风月,但从来没有在外过夜,否则家里的河东狮定然不会令他安宁,何大人听完这话果然是脸色一暗,暗道不好,这么晚回去如何解释,思来想去,立即起身,向江玄阎辞道:
“时候不早,我就不扰烦你了,就此别过,明儿带一壶杏花酿来咱哥俩再好好喝上一回”
江玄阎笑了一笑,朝他挥挥手。
“走好不送”
果然是怕河东狮,没想到这位事事散漫的主儿也有上心事情。
正想着,府内总管凛色踱步进来,作了一揖,小心翼翼道:
“启禀将军……”却不再往下说。
江玄阎瞪了一眼,冷哼道:
“吞吞吐吐作甚,说!”
管家被江玄阎的喝声吓了一吓,脸上不由得谄笑道
“这个……那小倌已经躺在房里好几天了,看样子快要醒过来了,请问将军该如何处置……”一边拿眼观察将军的反应。
前些日子,将军突然往厢房扔了一昏迷不醒的少年,打听了才知道却是个从青楼带回来的小倌,正疑问将军一向洁身自好,不喜声色,如今竟也沉迷这兔儿爷,后来见将军却也不闻不问,那小倌经医治后也逐渐康复,整日躺在房内,现在还没醒过来,因不知将军心意如何,管家也不敢贸然处置,那管家也是个察言观色的,却总难猜出将军的心意,无奈,只得上来犯颜一问。
江玄阎喝了口茶,冷冷吩咐道:
“支到杂役房便是,这等小事以后不要来问我”
管家顿时了然于心,嘿,竟是个不得宠的兔儿爷。于是他又是谄媚一笑:
“奴才知道。”
说完拱着腰退了出去,轻轻关上门。
烛火慢慢暗下去,江玄阎顺手拿了灯挑子拨了拨灯芯,火烛又逐渐明亮起来,他站了起来,推开窗向外望去,整个夜景尽收眼底,蒙蒙的夜色带上了一股凄清,在寒冬的映衬下更显得冷艳,像极了塞外的夜。
江玄阎突的想起了塞外的日子,一样的孤清,一样的凛冽。与将士们饮烈酒,大口吃肉的时日依旧在脑边徘徊,如今放眼朝野,竟无第二可与之交心之人,除了大智若愚的何大人,剩余的皆是一群巧言令色之徒,见之令人好不烦心。念及此处,刚才所虑之事又齐齐袭上心头,父母的大仇已报,祖宅也已从仇人手中夺回,虽是让尹尚德死的太容易些,但前几日在春风楼看到那贱种的惨样,也已弥补了不少这种缺憾,何况现在已经将那贱种带回府中,任凭自己处置,让父母在天上看看尹尚德的报应,他定是不会让那贱种好过的,想着脑中顿时浮起了那贱种在身下颤抖无助的样子,腹腔突发的一热,江玄阎暗骂一声该死,闭目压了压身上腾起的热气。想来终究是自己太久没碰女人了。
定了定神,江玄阎坐回案台,向外命道:
“来人!”
立于门口的下人匆匆进来跪下
“将军有何吩咐?”
“吩咐东苑茹伶好好准备,今晚本将要在那边留宿”
“遵命。”
作者有话要说:我需要鼓励……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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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入府(二) 。。。
已经五天了
当尹云从昏睡中醒来已经是五日之后的清晨,他迷迷糊糊的看着眼前的世界,记忆中的梦魇还未散去,他皱皱眉头撑着手坐了起来,身后顿时隐隐约约传来一阵痛感,但已然好了许多,身上还是穿着那件宽大灰暗的袍子,从被褥中抽出毫无血色的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还好,这次没害病,要不然老鸨又要随便灌他一碗江湖郎中开的药汤,丢在柴房自生自灭了,周围弥漫着一股清幽的檀木香,他这才注意到房间的变化
这是,这是在哪里,不像春风楼啊
一股亲切的感觉袭来,他使劲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看着眼前的质地高良的被褥,这一定好贵的吧,只有在零星存在于童年的记忆中见过,就是在春风楼也只有在几间上房才能见到的好料子呢。作为一个不得宠的小倌,尹云自然是没睡过的,只是随龟公去收拾房间时见过。
轻轻掀开软暖轻巧的被褥,惊然于房间内熟悉的华贵,相比春风楼的奢华,这里却是显得端庄大方,丝毫没有一丝浮气,雕木床椅,墙上的字画,足边的官窑瓷瓶,厅中的苍劲古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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