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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认真地点头:“哥,我支持你的理论。”其实先前他并没有睡得很死还是听得到外面的声音,被人当成亲兄弟了,自觉得
不能照往事习惯的称呼“柳大哥”。
“哈,原来也只是秀秀推理哟。”复丽芬并没有在这上面过多纠缠。“噫,你们那位多动儿似的兄弟还没有回来?等下四个人要不
要玩拖拉机?”
“拖拉机?”邹清荷不懂
“就是玩扑克牌、或者你们说升级、5。10。K或者是百分牌?”复丽芬一看就是见多识广之人啊,纸牌可以叫出N多名字。
邹清荷老家叫玩纸牌为八十分。一副牌八十分过庄。柳下溪这几个名字都熟悉,兴趣不大。
火车上的盗贼团伙…03
季佳笑嘻嘻地走来,手里提着满满网状尼龙袋的小桔子。他身后跟着那名娃娃脸的女列车员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搭着话。
“来来坐。”殷勤地招呼着女列车员,招招手意识复丽芬往里坐。把案几上的其他食物、水往里一推,桔子放在空出来的位置。
复丽芬往里挪了屁股,也就不客气,拾了个来吃:“哇!好甜!”
“这是蜜桔,这本地的特产。”女列车员的声音也是好听的细丝丝的清甜。但人家女孩可不想坐热热的座位,被季佳的热情弄得有
些手脚不知该往那里放。
“季哥坐这边。”邹清荷站了起来,坐得有点麻木了。柳下溪也站起来,他腿长也是受不了长时间缩着脚。“我们四处转转,你来
看行李。”
长时间的坐车,也有不少旅客四处走动,但都不是长距离,担心着行李吧。厕所外已经有一长串人在排队了。车窗外接近黄昏,余
晖散落映在人的脸上是暖暖的热意。
火车上的人潮鼎盛是在春节时,这暑假期间人流量也是不弱的。不过没有达到人满为患的地步,每节车厢多少还是有空座。
“累么?”柳下溪手上还拿着纸扇,这时候派上用处“哗哗哗”地扇起风来,那纸扇明显的使用过度,有些地方裂开了。
邹清荷有些不好意思了,有点觉得在剥削人呢。
“我来扇吧。”他伸出手,柳下溪并没有把扇子递给他。
他们在等着上厕所,在火车上个厕所都不方便,还得排队。
“去其他车厢也许没有这么多人。”腿有点酸麻。把扇子一收,走动一下就不会热得如此历害了。
擦汗的手帕早已湿透,什么年代才可以实现冷气列车啊!每一节车厢都是热气腾腾的,可以蒸烤生肉了。柳下溪是喜欢保持清爽的
,他打算把手帕丢掉,邹清荷止住了他“等下用水的时候洗一洗就好。”
穿过走入第五节车厢才找到空着的厕所。舒解身体的累积物,人真是轻松了好多。
肚子有点饿了,零食是不能当主食的。据柳下溪了解,穿过一些卧铺车厢是有专门用餐的车厢。只不过与他们现在的方向相反。
“砰”的一大声!他们身后的通道门给关上了。
“站着的人找座位坐下来!把所有的窗户关上!我们的包被人刚刚偷走了!”说话的是一位六十岁左右的老者,个头虽然不高,却
极有威严。这么热的天在他身上找不出一丝丝狼狈样儿。也不似一般人丢东西时的慌乱。
整个车厢突然就安静下来。有一位戴着眼镜的青年推了推拦道的柳下溪,特意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走向老者:“爸,您看对方逃了没
有?”
车窗自觉地被关上了温度更高了。
警察手册还是习惯地在裤袋里呢。“清荷,你找一个座位坐下。”柳下溪掏出警员证走向前去,面对这对父子道:“我是刑警。”
这对父子不是两个人,跟他们一起的还有三位中年人,其中两位分别守着通道的两道门。
老者的目光如同出鞘的刀锋般锐利。真寒啊。应该是军人!老者仔细地看过警员证后递回了给他。
第三位中年人已经开始搜查旅客了。“把身份证与车票拿出来。”声音是不容人抗拒的。居然没有人抗议,是被气势所压吧。
柳下溪想:自己不出手帮忙,对方更乐意如此吧。只是这车上会有多少人带着身份证?听他们的口音应该是上海人吧。
“抓住他!”眼镜青年眼利得很,已经发觉有人鬼鬼祟祟移往窗户边。顺着他手指方位,邹邹清荷发觉自己离那个人最近。(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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