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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哭丧着脸,那象是恋爱中的女人?
嫂子“嗯”了一声:“听说,你家里不同意,嫌李家穷。”
“你姐姐在家么?”柳下溪问,邹清荷看了他一眼替徐恒志答道:“徐姐是六点五十一分出门的,身上看了件半旧的绿花白底的上
衣,头上结了个马尾,下身是条灰色的卡其布裤子,一双一寸底黑色的皮革鞋。跟平常装扮相似,不象是去约会的人。”
徐恒志讶然,连他都没有注意姐姐着什么装出门啦,怎么邹清荷就这么清楚?
“李喜香,你今晚做了些什么?”柳下溪放柔声音。
李喜香有点受了惊吓,似想不到对方把话题扯到自己身上,有点象小老鼠,柳下溪不禁莞尔。“我……我……我今天晚上……我哥
给了两张电影票……不……不是的,是我替我哥去买电影票……我……我也想看……就……多买了两张……是想和……吃完饭……就去
找建军……可是,怎么也找不到……他家没有人……我……我……觉得伤心……就,就……就去了嫂子与哥那边……听,听……嫂子说
……建军……有可能在刘寡妇家……她家熄了灯……我……我就……觉得烦,一个人坐在渔塘边……也不知道过了……过了多久……就
听到有人说……建军……他死了……”
“刘寡妇?”柳下溪、李果齐齐同声。
死者的哥嫂颇有些难堪。陈建国咳嗽了几下:“那个……那个……建军他,建军他有点……作风不正派。”
嫂子爽快:“跟村里的刘寡妇有来往,爹妈在世的时候还好,自从爹妈走了以后,二毛没人管,越发不象话,只是苦了喜妹子。”
“刚才,刘寡妇不在么?”李果嘴快,对八卦事更上心。
“那婆娘心特不好使,她私下男人又不只有建军一个,自己亲老公死时也不见她掉泪。”嫂子最不宵就是这种不守妇道的人:“这
年代都没有要立贞洁牌坊,守不住改嫁就好,这样子的门前是非勾人家男人真不象话。”
这话触动李喜香的伤痛,又哭了起来。
这女人真是水做的。
陈建军的屋,极旧,还是熏黑了的土块砖的墙与黑色断残的小瓦,墙边的杂草也没有修整,后面的菜园子里的蔬菜长势极为喜人。
有鸡舍、猪笼。“这都是喜妹子帮手养的。”嫂子是极喜爱喜香的,妯娌同于姐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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