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2/4 页)
什么好隐瞒的!”
“额驸低声,低声!”索额图左右张望,又走到门口、窗下观望才回到座位,“额驸有所不知,皇上年轻气盛,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刻意隐瞒去向,安然从南疆折返京城。待临朝时再将南巡之事说破,到那时举朝文武定然无不钦佩皇上的胆识,必定对皇上是又敬又怕,皇上要的就是这效果。咱们做臣子的既要为皇上办事,又要顺着皇上的心意,这才是做臣子的本分。”
索额图吃了口菜,压了压酒气,继续说,“而且,皇上对南巡的细节一定讳莫如深,决计不会透露半字。”
“这又是为何?”
索额图眼角一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道,“都说破了,那还是皇上吗?”
“世兄高见,高见!”吴应熊心里的石头落了地。
“不过,有的时候皇上虽然一语不发,但是等于什么都说了……”说完,索额图垂头趴在桌上,呼呼睡去。
“索世兄,索世兄!”吴应熊的一颗心又悬了起来。
30。御皇图…第十八章:龙潜细无声(一)
一枕不眠夜,一袖揽芳华,一策定风波
康熙终究放弃以皇帝銮驾回京,按照原先计划微服返京。将銮驾等劳什子丢给了图海和曹寅等人,两队人马在保定府汇合。
康熙如是安排也自有一番道理,一来众所周知康熙銮驾的进京路线,注意力必然转到迎接圣驾上,保证康熙等人在其余路线上私访的真实性。又免去接见各级官员的麻烦,如此一来岂不是一举两得?
四人出了宁远府,水浸天老大不愿意的将一锭银子扔给纳兰性德道,“给你,给你!”
纳兰性德转着一锭银子,嘴角抿着笑意,得意洋洋的说,“我说他在宁远呆不住,至多三天必轻车简从北上去。”
康熙故作叹息状摇头道,“浸天,我告诉你,莫与他打赌,你怎的就是不听呢!”
水浸天双眉一立,问道,“你何时说过?”
“我何时没说过?”
纳兰性德拍拍水浸天的肩头,拽着腔调道,“天底下就他最大,他没说过也是说过。”
玛尔汉也跟着起哄道,“咱们少爷的话端地金贵,岂是随便能说的。”
“哈哈哈哈。”
康熙憋红了脸,把脑袋偏到一边。
几个人一路上明察暗访,偶有波澜,却丝毫妨碍不到几人的兴致。两个半月后,两队人马在保定府汇合,三日后,也就是十一月初五,康熙圣驾乘夜色低调抵京。当夜,水浸天和纳兰性德在乾清宫留宿,其余随行众人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将水浸天安排妥当,纳兰性德回到乾清宫寝殿内堂。康熙正坐在桌前吃宵夜,桌上也摆为他摆了副碗筷。
康熙见他欲言又止,放下碗筷,开了腔,“有什么话你就问吧。”
纳兰性德端起鎏金五福瓷碗,轻轻的说,“吃完了再说也不迟。”
“明日觐见过老祖宗,她可以住到你府上去。博学宏词科一开,你俩接触起来也方便。”
纳兰性德喝了几口粥,摇了摇头说,“她毕竟是女子,不太方便。”
“让她跟卢紫溪一道住不就结了。”
“还有别的选择吗?”纳兰性德心想,家里有极品额娘一枚,卢紫溪一只,若再加上一个水浸天,三个女人一台戏,要不要再难搞一点。
“要不就住到慈宁宫去,反正我是不会打她的主意,至于旁人会不会,我可说不准。”康熙明知水浸天被曾遶伤的体无完肤,旧伤未愈,再好的对象放在面前,她也会视而不见。
纳兰性德微微一笑说道,“就这么办吧。她与康亲王杰书同年,这宫里未成婚的王孙至少比她小上六岁。再者,她会看上哪个?”
将近子时,二人才熄灯就寝。康熙比较认床,乍一回宫,顿觉困意全无,于黑影里望着帐顶,他回来的路上话就少得可怜,康熙一直想问,但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纳兰性德翻过身,平躺在床上,轻轻地说,“曾遶……曾遶也来京城了。”
“……”自从南华山一遇,康熙对曾遶颇为忌惮,幸亏水浸天也在京城。
“浸天留在宫里稳妥些。”康熙恍然,原来容若用意在此,“我比较放心。”
“……”康熙左手在锦被上摸索,顺着纳兰性德修长的指尖,将他温润的手掌牢牢握住。
“曾遶来京,博学宏词科的事情更要谨慎,纵然有浸天帮忙甄别,也难免百密一疏。今个儿一回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