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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大晟朝,即使知道我爹爹是被大晟朝的昏君奸臣害死的,也无力报仇,我们准备了八年,一直到我十五岁,才终于有机会向大晟朝讨伐,我亲自领兵出征,结果还是输了……”
凌祁祐听着他说的,一时竟是完全接不上话来,他一直以为,七年前的那场战争,是南蛮人挑衅在先,却完全不知道,背后还有这样的隐情,而这些,便很显然,都是被他父皇那个昏君给故意抹去了。
沈乐心轻叹了一气,有人来禀报,说是太后醒过来了,想见他们,凌祁祐拿了那药方子吩咐人送给太医去看,命之配药煎药送来,便又带着沈乐心一块进了寝殿里头去。
太后只睡了半个时辰不到就醒了,凌祁祐走上前去在床边坐下,握住了她的手,轻声安抚她:“母后您别动,您身子不好,还是多歇一会儿吧。”
徐太后摇了摇头,转眼看向了一旁也走上了前来的沈乐心,伸手去拉他的手:“祁礿,我……”
沈乐心瞥凌祁祐一眼,打断她的话,轻声提醒她:“太后,您还是叫我乐心吧。”
徐太后点了点头,便改了口:“乐心,你不要恨祁祐,他这么多年一直都很想再见到你,对不起你爹和你的人是我,跟祁祐没关系……”
沈乐心回握紧她的手,也轻声安慰起了她:“跟太后也没有关系,太后不要担心,我们没事的,您要赶紧好起来,祁祐他现在最担心的人是您……”
“好,好……”徐太后的双眼又红了,看着他们两个,又是哭又是笑,却是这十几年来,头一次,有了如释重负的感觉。
给徐太后喂过药再次安抚她睡下之后,沈乐心跟着凌祁祐一块离开,出了永寿殿的门,凌祁祐突然问起他:“你的名字……是叫祁礿?”
沈乐心苦笑:“我有三个名字呢,七岁之前叫凌祁礿,回了南国之后跟养父姓,他是被赐了南国国姓的大将军,其实也就是跟我爹爹姓了,叫宇文珞,再后来,是沈乐心,不过凌祁礿在十五年前就死了,宇文珞也死在了七年前的战场之上,现在我是沈乐心,也只是沈乐心。”
难怪他会说他是死了两次的人,凌祁祐低垂下了眼,沉默了下去,沈乐心故意这么强调自己现在的名字是什么意思,他不是听不出来,被人知道了他真正的身份,不单会给他惹来杀身之祸,而且对自己……终究不会是一件好事。
良久,他才再次哑声开了口,问凌祁礿:“你还认我这个弟弟吗?”
“……我们是亲兄弟,陛下心里知道就行了。”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沈乐心想了想,道:“之前的事情,我该跟你道歉的,关于太子……”
“没事,他没什么事,而且你也没有真的伤害他。”凌祁祐赶紧打断他的话。
“不过毕竟有那么多人看到,”沈乐心道:“凌璟之前答应过陛下的事情,依旧算数,等到从岭北回来,他会主动请旨削藩,陛下宽仁,愿意放我们离开这里,我和凌璟都会对陛下感激不尽。”
凌祁祐微微皱眉:“你要跟他走?皇叔他当真愿意放弃藩位?”
“他其实真的没有野心的,只不过树大招风依附着他的人难免有些蠢蠢欲动,放弃藩位于他来说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否者日后,被人利用诟病,指不定还会惹上更大的祸事。”
凌祁祐抿了抿唇,没有再多说,只道:“等皇叔从岭北回来再说吧。”
第39章
昭徳殿。
下了朝的凌祁祐回来才踏进寝殿门;小馒头和小世子已经爬到了自己脚边来,他笑着弯腰一手一个把小家伙们捞起来,抱着进了里头去。
殿中央的地上都是两个小家伙的玩具;沈乐心趴在地上给他们搭积木,满脸的无可奈何,凌祁祐走上前去;把人往地上一搁,一人屁股上拍一巴掌,让他们自个玩去,才笑问起沈乐心:“带孩子很烦吗?”
沈乐心无奈道:“我刚搭起来,又被他们推倒;我又得重搭,不给搭他们就一个哭得比一个声音大。”
这半个月;沈乐心和小世子依旧住在启泰殿里,白天则带着小世子来昭徳殿陪小馒头玩,沈乐心不如凌祁祐对小孩子有耐心,即使是亲生的儿子,闹烦了也会直接翻脸,这点凌祁祐倒是一下就看了出来,然后又免不得想起小时候他倒是对自己一直很贴心,不管自己怎么哭怎么缠着他从来都是连眉都不多皱一下,沈乐心和小时候比,也是当真变了许多了。
凌祁祐盘着腿坐下,帮着他一块搭起了积木,有一搭没一搭地与他闲聊:“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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