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追思(二)(第2/3 页)
这些少妃都害怕她,害怕她的尖刀。”
抱着她,土辐充满爱意地为她披襟解带,温柔地亲吻着她,说:“我可以给予你一个孩子,我的王女。”
子穆与他互相拥抱着,满面凄『惑』地说道:“我的王子,我们在北方的大漠相遇,当时你是夏国的王子,而我当时还是商王室的王女。”
土辐深情地亲吻着她的额头,说:“在我眼中,你永远是商王室的王女,永远是我的王女。”
闭着眼睛流下了晶莹的泪珠,子穆亲吻着他的腮颊,他的脸庞棱角分明,神采俊逸非常。
杞宫的栾华树摇摇曳曳,暖风吹拂,大雁北飞。
鲁公伯禽在杞宫的内室踱步,在内竖的陪伴之下观赏盛开的桃花。
内竖石膏作为一个去势的男子,他一直盯着鲁公看,伯禽看到的只是他仲父的死亡结局,由于害怕内竖一双浑浊而噬血的眼睛,伯禽回避着内竖令他恐惧的一双眼睛。
石膏恭恭敬敬地低下头,垂下双手说道:“君上有事,敬请鲁君去往頖宫。”
去往頖宫,跪坐在三重竹席之上,伯禽在案几上阅读着頖宫紫檀木书架上的竹简。
頖宫有三个浮箭漏壶缓缓地流淌着,箭舟托着标竿顺流而下,昭示着时间的流逝。
三刻钟之后,杞公土辐跽坐在他的对面,两名公爵诸侯都跽坐在三重竹席之上。
伯禽忽然发觉杞公的面『色』仿佛喝醉了酒,一片酡红。
少妃穆子只着丝韈也走进頖宫,领口大开,香肩微『露』,酥胸半臝。
“放肆!”伯禽瞬间面红耳赤,很快就拔起鞶革之上的长剑,即羞且忿的他用剑尖指着她质问道:“你和他做了什么事情?”
土辐见状即刻拔起鞶革之上的长剑对着鲁公,挺身护住她,他气血上涌地说道:“你别伤害她!”
伯禽见他如此护雌,冷哼道:“她是我的少妃!”
子穆跌坠着用右手捂着胸口,神情冷若寒冰:“君上是要致小婢于死地吗?”
“你犯了重罪!”伯禽将修长的利剑收回剑鞘,带着玩弄的意味说道:“看得出来,你一心想求死,寡人偏偏不让你死,无遂尔愿!”
“你想对阿穆做什么?”土辐抱起少妃,愤恨地说道:“你别欺负她!”
正对着杞公一双利刃似的眼睛,伯禽仗着诸侯宗邦一君之长的权势说道:“杞公的公爵乃是我仲父所册封,我鲁公室与周王室同为姬姓之振,杞公莫要获罪于王上!”
土辐一双敏锐的眼睛直视着他,说:“我想要凭借一身武力索取你的少妃。”
“不可!”伯禽愀然道:“少妃穆子乃比侯之女,我欲同比国结为甥舅之亲。”
“既然如此。”土辐收敛住一身傲气,说:“她回去以后,你要让她毫发无损。”
伯禽顿时正颜厉『色』地说道:“杞公,你别忘了,你的公爵是我仲父所给予的,你莫要祸从口出。我的少妃我自会处置,勿需你来干涉,你放开她!”
“阿穆——”土辐轻轻地放开鲁公的少妃,实在难以割舍她的柔情万千。
子穆一声长唤:“阿辐——”她也实在难以割舍他的体贴入微。
徒留鲁公伯禽独自一人观看两人的相拥,即无奈又焦躁。
杞宫的栾华树的叶子逐渐由绿转赤,结出了朱『色』的果实。
翌日,鲁公伯禽携同少妃穆子坐着四匹骏马所拉的玉路车返回鲁国。
到达奄城之时,鲁国的公宫已经是积雪盈满城池。
鲁公伯禽特意拉住少妃穆子的玉手,两人一齐步行入西门,少妃穆子思索片刻便配合他进入西门。
鲁公夫人雍姜在宫室走廊见他们两人手牵手,胸膛里的愤怒之火一直在燃烧,她未曾料到竟然会有少妃会如此胆大妄为,比穆子竟然媚『惑』君上!
等到两人走至宫室门槛之时,夫人雍姜一个巴掌欲要打过去。
“夫人为何失控?”伯禽一只大手用力地扼住她的皓腕,冷漠地说道:“她是寡人的少妃,你应该把你满腹的怨恨收起来,你应该恪尽鲁公夫人的职责,别把你莫名其妙的怨恨撒到一群少妃身上!”
“我有错吗?”夫人雍姜索『性』用双眼瞪着他,威胁他道:“按照周制,你不该在光天化日之下拉着少妃,会招惹非议!”
“寡人是鲁宫的男君。”一如既往厌烦夫人的无理取闹,伯禽甩开广袖说道:“寡人再怎么立身处世也轮不到你这个女君来『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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