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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包晴天鄙视:“女人嘛……嗯,男人嘛……有时候哄一下才会令他欲罢不能,偶尔柔。软一点才是一记绝杀!”
熊友琴被雷劈了!包、包、包大队长叫她柔。软!!!
“干嘛不说话?”
“无言以对!”熊友琴半天才缓过气来,“包姐你真的有温柔的时候吗?你不会别扭吗?”
“卧槽,chuang上的时候难道我扭着啊!”
“我去!那是放得开,跟温柔有一毛钱关系啊?”熊友琴差点咆哮,“那叫诱。惑谢谢!”
包晴天挖鼻:“我对你家小阿哥就特别温柔的呀。妹纸要把温柔展现在应该展现的地方,我对穆景明温柔干屁。温柔就是驴子面前的胡萝卜,看的到吃不到才会努力奋斗。”
“……”又一次同情穆大叔了肿么破?
包晴天又道:“其实呢,你的要求在理想社会是很正常的,不幸我国为男权社会,更不幸的是人生不是数学题,哪来那么多既定条件公式一套就能解决问题?所以一个有优势的人愿意削弱自己的优势来玩平等,是很~~大的退让。财产的问题可以公证,既然都愿意姓氏抽签了,结婚也无妨。”
“唉,包姐你是不知道。传统是结了婚就是他的人,他父母非得死命得瑟不可。否则屠则再怎么圣父也不会妥协,不过是因为爹妈太作,他也不是很想结婚。不结婚能把矛盾最小化,结婚之后再离婚,可就不共戴天了。”熊友琴跟屠则朝夕相对过,了解程度不低。
“你还是太年轻。”包晴天正色道,“你是不是觉得他只是识时务?你没听过一句话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能准确判断形势并找出相应对策的明白人是万中挑一的珍稀品种,懂?”包晴天挑起嘴角,“论事业你跟我比?论成就你也别想。就算到我的年纪也难追的上,我不算自夸吧?”
熊友琴给跪,您老是火箭谢谢!
“男人堆里混着,能让我下手的也就那么一个。”包晴天道,“明白二字,说起来容易,做起来跟割肉没差。能够果断抛却沉没成本的,都是汉子。他汉子了,你不跟着汉子?占了便宜就要还,不还是无赖,几次之后再没人信你。路越走越窄的人无外乎如是。做事留一线,日后好想见。回去把薛宝钗管理大观园再翻出来读一读,你今天太志得意满了。能冲是好事,能冲不能收的,屠家父母就是前车之鉴。说来你家小阿哥就比你成熟,他一个男人前途尽毁圈死在家,多少男人会颓废甚至钻进死胡同。他却尽最大的可能在生活上照顾卓道南的同时发展自己的其它事业,完美的展现了神马叫做互补,神马叫做优势。多特么伤男人的自尊!所以他才是真强大。”呃,好像还没做啥家务,怎么都觉得余文佑牺牲更多呢?mo下巴。
“呃?为什么?”熊友琴听不懂点评余文佑那一段了。
“嗤,自尊算个屁!”包晴天道,“没有人会因为你做饭扫地嘘寒问暖而看轻你。这些都是表象,内里才是重点。你很好,原则问题寸土不让。可是难道柚子他就在原则问题上退让过?他让过谁了?但是原则之外的东西干嘛不温柔点?我跟穆景明的妈不对付,大过年的也要陪个笑脸,反正不少块肉的事多做就多做呗,这就是‘温柔’。心中有根骨,其余一切皆浮云。艾玛你还是太年轻了!虽说年轻撞一撞没事儿,不过有些机会撞没就没了。屠则是头奖,你放了就是傻x。我开始忙了,还不明白等年假找你家阿哥去,那家伙蔫儿坏!把老穆那货哄成狗,手段啊手段,拜拜!”说完利落挂了。余文佑若是知道这份评价估计要喷血,他堂堂正正的哪有哄过人了?可惜大概他是没机会知道了。
包晴天从来爽快,噼里啪啦竹筒倒豆子一般砸下一大串道理,熊友琴似又感触又似要思量。其实包晴天已经说的很直白,难点在于如何取得原则与退让之间的平衡。什么是可以退让的?会不会一着错满盘输?结果是否承受的起?《红楼梦》看过,但印象不深。于是在网上找到相应的篇章再仔仔细细阅读了几遍,咂mo出一点味道来,可还是觉得雾里看花。为什么薛宝钗提议给无差事的仆妇发额外的奖金呢?书中很明确,为了他们不捣乱。可是仆妇们已经有月钱,还要捣乱岂不是很贪?为什么要纵容他们的贪婪?更好的方式不是确立更加有效的制度,来杜绝恶习么?想不明白,就骚扰别人吧,三人行必有我师么!
于是余文佑的电话响了。
熊友琴的记忆力还凑活,从与屠则的谈判到包晴天的提示最后到薛宝钗的管理哲学都转述了一遍,再问:“没有更行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