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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沈家几位爷的想法,也就是将沈二爷院中的戏台挪到了“寿松院”里,新整顿的“寿松院”,喜红满院,看着竟是早早入了年。
妩妃一行人,还是由着太守大人护送来的。曾是搂在怀中的人儿,如今却只能垂首行礼,看在了沈府的一家人的眼中,还真是有几分尴尬。沈查子则是迎在了队前,接过了那双很是急切的纤细玉手。
先是由妩妃领着众人,替沈老爷上了香,再是听了几出戏,喝了些场水宴,妩妃念弟心切,就拉着沈查子先下去了。
宴席之上,沈家的几位爷正和太守唏嘘着,一众女眷见妩妃下去了,也都告了辞,各自别过了。
太守喝了口酒,眼里也是带了几分浊泪,“去年之时,我还和沈兄在此小酌,哪知一年之间,就生了如此的变故。谋害沈兄的真凶可是找到了?”
沈三爷如今也是个县令,就做主应着:“都怪府中无能,到了今日,还是没能找到真凶,反倒是让四弟惹上了一场牢狱灾。”
“过去也就罢了,”沈卿源口中喊着酒,瞅着戏台上扭捏作态的花旦,思绪也不知去了何方。
“一年不见,小少爷看着倒也是有了几分担当,”太守站了起来,惺忪着醉眼,遣退了一众的下人。他先前的醉态,原来是装出来的,等了人一散进,复又坐下,低声询道:“沈老爷去得突然,可是有留下了什么消息。”沈老爷死与不死,太守又怎会真个计较。
沈少恬听得一愣,而沈家另外的三位爷却是一脸的了然。太守老爷的为人,也是气量狭窄,眼光短浅,哪能真的有心护送了妩妃前来,怕也是托了个名目。方才祭拜之时,太守虽是抹着泪,眼角止不住,就往房中各处看去,想来也是想从沈府的摆设中,看出个究竟。
戏台上的旦子们依旧是“咿呀”唱着,看着太守甚是热切的眼神,沈卿源嘲讽着,喝干了一杯酒,“卿源出生的晚,也没听大哥提起当年的事儿,这事,还是要劳烦二哥和三哥了。”
太守狐疑着看了沈卿源一眼,当年的“胡域杀戮”,他亲眼见了沈卿源得了一幅秘图,当时沈沐只说图还有另外一半,就收走了那一幅秘图,这些年,沈府一直是兴旺不绝,也不知是不是沈沐一人私吞了“胡域的秘宝。”他眼看向了沈少恬,也不避嫌,干巴巴地说道:“四爷,你也无需遮掩,谁都知,沈老爷视你如子,如此私底下的话,又怎会瞒您。”
沈少恬将手中的酒杯捏得发紧,盯着太守不住动弹着的胡须,很是恼火。
“老爷的子嗣,只得是少恬一人,这点,您可莫要忘记了,”沈卿源晃荡着身子,冲着太守和两名兄长行了个礼,托了个酒醉脑昏沉,先走了。
太守吃了个软钉子,只得是“哼”了一句,闷闷地喝起了酒来。
沈少恬也是头一次,听着长辈提起了秘宝,心里虽然有几分好奇,但见了席间大伙儿都不再提起,也就先藏在了心里,等着过些时候,再询问。
离了寿松院后,沈卿源的“酒醉步伐”就轻快了起来,他瞧着身后无人,就拐着走进了“落鹜院。”
北厢房外,秋荷衰败,沈府经历了这一年来的大小整修和“落鹜院”的易主,人事已全非,唯独此处,沈卿源三令五申,必须保留了全貌。
依旧是一尊孤零的灵位,还有两人爱意缠绵的密室,沈卿源走了几圈,想着太守先前的话语和沈少恬局促神情,“赵迢,我必会照顾了少恬的周全,不会让旁人侮了他,那些曾欺辱了你们母子俩的人,我一个都不会轻饶。”他话语之中,带了无数的冷厉,那个玩笑不恭的沈家四爷全然没了踪影,千沙窟的大当家的气势一时之间,展露无遗。
他踱出密室之后,却是一愣,原本挂在了窗后的仕女图,不见了,“这是?”那幅仕女图是沈沐所画,据说是临摹了当年的沈卿源的娘亲所画。老举人只道,沈查子和沈卿源的画艺好,却不知,沈沐才是画艺大家,而沈卿源正是师从于他。画了这幅仕女图后,他就再也未曾动过笔。
沈卿源情寄那幅画,也并非记挂亡母,而是因为画中人的眸子和赵迢很是神似,抑或是当年的沈老爷就是因为赵迢的那双眼才娶了她。
“来人!”沈卿源唤了名看守北厢房的小厮进门,“窗后的那幅画呢?”
小厮被问了讯,忙时回话道:“一直在呀,四爷,”他往了窗后一看,讷道:“早些日子还在的,怎么一转眼,就没了。对了,前些日子,小夫人来了一趟,也就是一会儿光景,也不见她拿了什么东西,小的也就没上前盘问了。”沈老爷去后,来北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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