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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的同时,要兼顾成全小忠;或者在不违背大忠的情况下,成全小忠;在大忠与小忠相悖情况下,只能成全大忠,不可成全小忠,否则就是不忠。小忠服从大忠,小忠为大忠牺牲。只可忠于道,忠于事;不可忠于人,忠于情。
奸臣、佞臣者,忠己忠君者也
奸臣、佞臣为了讨得君王欢心,在为人方面:体察君王感受,君王愿意听什么样的话,就说什么样的话,话说到君王心坎上,哄君王高兴;在处事方面:体察君王需要,为君王个人,以及君王亲近的人,谋取利益,事情办到君王心坎上,让君王喜悦。在君王高兴喜悦的同时,顺便为自己谋取些物质利益。奸臣、佞臣既是君王“心”的延伸,又是君王“身体”的延伸,是君王的心肝,是君王的皮肉,容易得到君王亲幸与袒护。因为不是民众的心肝、皮肉,所以容易受到民众诅咒与仇恨。
忠臣、直臣者,忠国忠民者也
忠臣、直臣为了讨得民众欢心,在为人方面:体察民众感受,民众愿意听什么样的话,就说什么样的话,话说到民众心坎上,哄民众高兴;在处事方面:体察民众需要,为民众谋取利益,事情办到民众心坎上,让民众喜悦。在民众高兴喜悦的同时,顺便为自己谋取些精神利益。忠臣、直臣既是民众“心”的延伸,又是民众“身体”的延伸,是民众的心肝,是民众的皮肉,容易得到民众拥护与爱戴。因为不是君王的心肝、皮肉,所以容易受到君王疏远与*。
忠臣与奸臣依据一定条件而转变
叛臣贼子开始时不一定不忠,他们有的受到不公正待遇,而心怀怨恨;有的意识到危机,或者陷入祸患,才逼出了反叛之心,而奋起自保;有的因为功高震主,或者权大压主,或者才大欺主,才培养出了野心,有了谋取更大权力的企图。同样一个人在一种条件下,可能忠心耿耿;在另一种条件下,可能成为乱臣贼子。忠臣与乱臣都相对一定条件而成立,依据一定条件而转移,绝对的忠臣、乱臣不存在。
忠臣与奸臣的认定以效果为标准
忠臣与奸臣的判断标准,不能用形式判断,只能用实际效果判断。因为有的忠臣,大忠似奸,表面上看是奸臣,实际效果上是忠臣;如果大臣对君王百依百顺,成为君王的应声虫,这是愚忠,会使君王走向专权,从实际效果来说,是伤害了君王,是对君王不忠。有的奸臣,大奸似忠,表面上看是忠臣,实际效果上是奸臣。在君王小的过失面前敢于直谏,以表现自己是直臣、是忠臣;在君王大的过失面前默不作声,或者随声附和,或者吹捧鼓励,这是奸臣所为。
贤臣保不了昏君
如果君王想做坏事,就会出现能够筹划坏事,能够做成坏事的臣下帮助他。任何贤能臣下,都保不了邪恶无能君王,因为邪恶无能君王,是从个人好恶出发,不是从效果出发。邪恶无能君王,不会相信贤能的臣下,不会重用贤能的臣下,贤能臣下将无所作为。昏暗时代把庸者置于高位,把贤者置于低位,让庸者领导贤者,形成逆道关系,使得天下大衰。君王的邪恶未必出自邪恶的谗言,但一切邪恶的谗言不论来自何人,都必然出自君王的邪恶。
佞臣骗不了明君
如果君王想做好事,就会出现能够筹划好事,能够做成好事的臣下帮助他。任何邪恶臣下,都蒙骗不了贤明有能君王,因为贤明有能君王,不是从个人好恶出发,而是从效果出发。贤明有能君王,不会相信邪恶的臣下,不会重用邪恶的臣下,邪恶臣下将无所作为。贤明时代将贤者置于高位,将庸者置于低位,让贤者领导庸者,形成正道关系,使得天下大兴。君王的贤明未必出自贤明的忠言,但一切贤明的忠言不论来自何人,都必然出自君王的贤明。
治理国家的根本在于制度
符合历史潮流,符合人性的社会制度,是治理国家的根本,社会制度塑造着民众的人格,有什么样的社会制度,就有什么样的民众。治理国家的首要任务,是把民众塑造成热爱祖国的人,塑造成有道德的人,塑造成有独立思想的人,塑造成有科学知识的人,塑造成勇于建功立业的人,塑造成求真务实的人,塑造成吃苦耐劳的人,塑造成自食其力的人,塑造成艰苦朴素的人。只要塑造出了国民正直向上的人格,则国家自然就正直向上,这是国家的根本性治理。
君王是大脑,官员是神经,民众是骨肉
国家的重大决策,无论是谁先提出来的,最后都需要由君王决策,君王是国家的大脑,决定着整个国家的行为方向,决定着国家的前途和命运。君王的决策不能直接到达民众,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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