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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井奕祺却似变本加厉犯起傻来,“阿彰很好啊,我和皇上都很喜欢他,你为何不喜欢他?”
高瑜当然不会喜欢欧阳彰!
他和他抢阿三,他伤他皇兄的心,幸好最後他识趣将阿三拱手相让,(不对,阿三什麽时候轮到他来让?阿三本来就是我的!)大彻大悟明白皇兄才是真爱携了他手高飞远走,(那是他十几世修来的福气!)否则他真能活活掐死了他以泄心中之愤。
井奕祺终於明白了一些,这家夥又在喝醋了,气得抬手按住他双肩抬腿一顶顺势将两人换了上下,阴惨惨一笑道:“你要再想这些有的没的,可别怪我不客气了。”说罢狠狠一捏高瑜股间那尚未抬头的小兄弟。
这一来只把高瑜痛得脸都白了,倒吸一口冷气,身上脸上都渗出汗来,竟有些幽怨地抬眼望着井奕祺,满腹委屈。
“哎哟,可怪我下手没轻重,弄痛你了?”井奕祺被他看得心都软了哪里还能生气?见他那忍痛的模样果真还就应了那句“伤在你身痛在我心”,便就这麽一心软,再舍不得对他凶,俯身在他唇上轻轻一吻,温言道,“好些麽?”
高瑜眼睛登时亮了起来,顺势抱住井奕祺的脑袋压向自己唇与唇相接舌与舌相缠,银白月光从窗口洒落一地,烂漫满盈。
井奕祺感到手中之物逐渐胀大硬了,对即将发生之事自然心知肚明,果真听见高瑜说道:“阿三,我要你。”
他能说什麽呢?羞愧之情已藏不住雀跃之意,他想起不久前南崎山脚树林中被打乱的那番春光,不禁心中激荡,道:“继续吧。”
☆、第四章(五)
井奕祺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可比世上最烈的催情药还要厉害,高瑜哪里还忍得住,真真是一番天雷地火风云亦为之变色,闹得井奕祺的身体竟在这时候自然而然运起内力护身,可见其疯狂。
幸好欧阳彰这屋子地处僻静与其他人家相隔甚远,否则还真得惹得邻居们来敲门呵斥了。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释放了多少回,两人终於精疲力尽,那白浊都未拭去,便带着淋漓的汗水相拥而眠了。
恍惚间井奕祺打了个寒战,本该呼呼憨憨一夜到天明的,竟这麽醒了。那两枚玉佩自胸前滑落摇摇晃晃着,月光自窗缝间渗入,他睁大眼睛愣愣地盯着折射在地的图,霎时脑内一片清明,亦或一片空白。
翌日清晨,井奕祺穿着整齐走去田彦家,高盛见了,心下了然,道:“瑜儿不肯起床麽?”
“可劲儿撒娇呢,说什麽‘我不要上朝我要睡觉’……”井奕祺露出一丝苦笑,“王爷该知道,他不爱做皇帝。”
“却是我对不起这两个孩子了……幸好他还有你在身边。”
井奕祺道:“我原本便是为此而生,然而为此而生却未必要为此而定今生。”沈吟片刻,终於下了决心,又道,“若有一日,我要他舍了这江山,王爷可会为难相阻?”
太祖皇帝开国以来近三百年间,天灾人祸自也不少,然而只有过两回危急国之根本的大难,那却尽是外强入侵内政贪腐,累了社稷害了民生,幸得最终皆能力挽狂澜谋得盛世太平。这回可能算作第三遭?
高盛道:“瑾儿与欧阳彰在外无拘无束想必不会有亲生子女,我已这把年纪也不会再娶妻生子,瑜儿……瑜儿那性子,你我都再清楚不过,他既已锺情於你,便是天压下来都是不会再同别人相好的。敢问阿三你可能为我高家生个一男半女延续香火?”话刚一出口,高盛不禁自嘲暗笑,因这般道理改朝换代,是佳话还是笑话?
井奕祺的脸倏忽红了个透,却直直瞧着高盛,毫无惧意,说道:“我堂堂男儿哪里会生子?王爷这玩笑可开的大了些。”
高盛笑道:“既然如此,我高氏江山想不给别人也不行了,何须执意纠结?你们想怎麽便怎麽罢,开心便好。”
井奕祺还当高盛要摆些古圣贤的道理好好说教一番,未曾想他竟如此轻易应允了,懵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仍是难以置信。
高盛笑得更为爽朗,道:“你又何必来问我呢?我早已不管政事,而且,如今该是我听你的才对,掌门。”
“王爷千万别这麽说……”
高盛摆手道:“这‘王爷’二字以後也别再提了,你不如随瑜儿一同叫声‘叔叔’罢。”
“我……”
高盛见井奕祺尴尬犹豫,存心逗逗他,道:“还是你觉得以掌门之尊来做我的晚辈委屈了?”
“还是你觉得做我高家人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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