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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得罪钱不多,莫不如你先得罪你自己。
那男人便像一只狗般呼呼地舔所有男人的脚趾。
一十二个男人都不动,他们想尽量装得漠然。
胖女人狠狠一鞭,吼道:“装样子么,用一点儿劲儿!”
就很用劲儿。
那女人泪水哗哗流,怒声而叫:“云郎,云郎,想不到你竟这么脏?!”
钱不多便笑,说道:“你这贱婢,也来试一试。”
女人不动,她恨钱不多,恨得咬牙。但钱不多仍笑,只说:“扯她过来!”
女人不得不俯伏在钱不多的身下,她低头,声音闷闷,钱不多冷冷道:“你好好服侍我一回,你再也没机会服侍我了。再要服侍我,除非我也去阴曹地府!”
女人用她的口,她很羞辱,但心里很恨,她一咬牙,大叫一声:“云郎,我先去了!”
她没自尽,她只是想用力咬下钱不多的脚趾,想让他流血。
她用尽全身的气力。
但她没做成,钱不多只是微微一笑,脚趾便像钢浇铁铸一般,咬咬不动。
钱不多说:“你还想害我么?”
他扯着女人的长长头发,把她生生扯离地面。
钱不多站在楼边,慢慢扯着女人的头发,把她的身子放在楼外,起风了,风呼呼响。钱不多对那个男人说:“你要是愿意救她,就跳下去,我放她走!”
那男人扑过来了,一步,两步,三步
他只是扑过来三步。
钱不多苦笑:“从来没有男人会为女人倾心,会为她舍命,你知道不知道?”
女人闭上了眼睛。
她恨钱不多,若不是钱不多,她不会知道男人薄情;如果她死了,还会心里挂念着那个男人,因为他们海誓山盟过,他们真心相爱过。
但看来不那么对劲儿了。
钱不多对那男人笑:“你用点儿气力,便可以再做人了。”
那男人果然很用气力,他像只疲惫的狗,喘着粗气,一点点舔男人脚趾。钱不多说道:“好了,这些客人都是有脸有面的人,怎么能让你这狗东西来弄?你还是去弄那些女人好了。”
那男人看看钱不多,在想他是不是听错了。但钱不多的脸很冷,看来他没听错。
男人面露喜色,走向一个婢女。
钱不多的婢女都是天下绝色。
钱不多一声冷哼,把他定住。
钱不多说道:“她们!”
他指的是那三个胖女人。
男人只好来奉承那三个胖女人。
胖女人只是面面相对,顾头低首,脸上没表情,扎撒着手,站在那里。
男人忙活,弄得很苦。
十二个人里,没有一个是江湖上的无名之辈,眼看着钱不多,他们不怕钱不多的武功,他的武功再好,也不是十二人的对手。他们怕的是钱不多的钱。
一个很有钱的人要与你过不去,你岂不是很倒霉?
虽说对钱不多的恶行不赞同,但他们不愿说话,不能说话。
那女人叫道:“都是哑巴么?你们看着,钱不多是什么好东西?!”
他们不动。
钱不多大声一哼,那三个胖女人笑了,她们抓起了那个男人。
她们会一种很叫男人受罪的刑罚,那法儿叫一个很文雅的名字:“一寸短,一寸险”。
这原是说兵器,但用在这里也是同样。
一个胖子突地抓住那男人,她呢声细语:“你同那个瘦丫头有什么好处,不如同我”人虽胖,但声音很媚,像有磁力,竟使那男人一怔。
胖女人的手一扬。
听得男人大叫,叫声很惨,很瘮人。
他捂着他的男根。
那里汩汩流出血来。
“一寸短,一寸险”,是说要一寸寸地削去他的男人根蒂。
说得更准些,一次竟不逾寸。
胖女人看着他,眼里似乎有泪:“别捂着,一捂准会死掉,你得上一点儿药。”
她果然蹲下去,她很胖,蹲起来颇费气力,但她很用心,一点点儿给男人上药。
还真就不流血了。
另一个胖女人忽地出手,众人又是没看明白她手里拿的是什么兵器。
只见那寒光一闪,顿收。
男人的手又松开了,他大声嘶叫。
他的下身满是鲜血。这一回像更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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