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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门,从衣兜里拿出一支手枪、一把利刀,向李逊走来。
李逊吃了一惊,连向后退:“你、你这是干什么?”
张钻子阴笑道:“没什么,我家主人可是万金之身,药是不能乱下的,非得由你本人先试一试。”
“我没受伤呀,怎么试?”
“不难。没受伤我可以从你大腿上割一块肉下来,然后再熬上这剂药,若效果好时,再用在张老爷伤口上。”说着,晃动着利刀,步步紧逼。
李逊跪下来,求饶道:“我们无怨无仇,别、别这样……”
“既然无怨无仇,为何要害我性命?”张云卿翻身坐起,冷笑道,“你现在该明白了,我和陈光中是什么关系!实不相瞒,老子的伤都是本人自为的,为的是早日脱离别人管辖,都是表皮伤,并未伤及到肉深处。老子什么时候想让伤痊愈,只需停上两天不撕伤口上的痂就行了。昨天陈光中给你金条,买通你下败药,我的兄弟听得一清二楚!”
李逊一听,连连叩头:“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是陈司令让我做的,小人不敢有违。”
张云卿板起面孔:“饶恕你也可以,但你得帮助我们逃出桂林。”
李逊道:“只要肯饶恕,你要我怎么做我都照办。”
张云卿道:“这些天陈光中若派人来,你就说败药已下,少则二天,多则三日,病人就会一命呜呼。到第三天一早,去附近雇几个殡葬工、购一具棺椁,把我运出去。”
李逊如鸡啄米一样点头:“我照办。”
第三天清早,李逊出门办事,张云卿叫住他:“还有一事,我走后你可能要离开此地,是不是这样?”
“是的。我不离开,陈光中知道底细我会完蛋。”
“不,你不离开反而安全,一旦他从柳州回来不见了你,必认定你心里有鬼,要满世界寻找。如果他回来你仍在这里,你向他解释一番,再找几个证人,自然可以蒙混过去。”
“可是,长住这里,我心里总要害怕的。”
“这事好办。什么时候陈光中或他的手下来过这里,你就可以走。”
李逊依言。出门买了棺椁,又在棺材铺雇了殡葬工,来到诊所,七手八脚把张云卿装人棺内,用平板车拖至郊外的乱葬坟岗……
张云卿、张钻子脱险后,立刻起程回武冈。一路上,两人猜测,陈光中对他下毒手一定是有原因的。张钻子道:“莫不是陈光中已经知道平江哗变的内幕?”
“一定是这样!”张云卿说,“尹东波他们回了武冈,有一些口门不牢的小弟兄肯定会当成得意的事吹嘘,如此一来,很快就会传到张光文耳朵里。”
“你是说张光文到桂林来了?”
“正是这样!”
“啊呀!”张钻子恍然大悟,“那天我看到别克车里除了司机,还留下一个人,后来,陈光中离开,好像没过多久,那辆车在诊所斜对面的旅社停了下来。我估计,这些天张光文可能就住在旅社的房间里监视我们。”
“混蛋,你怎不早说!”
张钻子道:“那时我的脑子还来不及转过来。”
张云卿两人一路风尘仆仆,于6月下旬回到武冈。
回来后,张云卿既不回石背张家,也没有去老巢燕子岩,而是化装成商人,在洞口的雪峰客栈租了包房住下,又派张钻子去把尹东波找来。
张云卿虽然已经脱离樊笼,但他的心情反而更加沉重。因为获得自由不易,害怕到手的东西再失去。摆在眼前的问题有很多,每一件都很棘手,必须全身心投入才能解决。
次日傍晚,张钻子领尹东波来到房间。张钻子留在外面望风,尹东波掩上门,急不可待地说道:“满老爷总算回来了,弟兄们正等着你回来一起干呢。”
张云卿问:“老尹,我回来的事还有什么人知道?”
“就我们几个骨干知道。”
张云卿松了口气,吩咐道:“我回来的事,除了你们几个,其余人等都不能告知。”
“这是为啥?”尹东波不解。
张云卿避过话锋,问道:“老尹,最近张光文有什么活动,你知道么?”
“他去了桂林。我们是他离开武冈之后才知道的,弟兄们都在暗中替你捏了一把汗。张光文还没回来呢。”
“我回来的事不能让更多人知道。从明天起,钻子可以公开露面,散布谣言,说我害痈毒死了。”
“纸终是包不住火的,一旦张光文回来,这个秘密还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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