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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婚礼。
小小的花轿从太妃的椒殿出发,太妃为小小精心梳着发髻,缀上胭脂,看着镜中美丽的小小,太妃笑着落泪,连忙用衣袖抹去:“我今日是高高兴兴的嫁儿,可不能扫兴。”小小什么也没说,只是抱着太妃摇头。“傻孩子,哭什么,这是多高兴的事,咱们当雌儿的盼这一天盼了多久了。”踏着数百上千年来雌儿的身体,他们才终于攀爬到了这一步,“今天是个好日子,咱们都该笑,该笑。”
一路的吹吹打打,花轿抬着小小一路进了沈府。沈墨没请客人,今日只属于他和小小两个人。喜娘执起他们的衣角,系了个结:“夫妻同心结,缘起不分离。”沈墨笑笑,拿起喜杆,揭盖头,喝交杯,沈墨细细注视着小小的容颜,“小小,你今天真美。”小小不回答,倾身吻上沈墨的唇。
一切好像和从前一样,又确实有什么不一样。不论其中的过程原因如何,这几个月里,大雍朝一直被喜事那红色的洋洋喜气所包围。其实花轿里的是谁真的比他们的幸福还重要吗?大人们为了自己的体面自私的压抑着自己孩子的爱情,要他们按照自己所选择的路线去走真的是为了他们好吗?他们又真的全都能好吗?
每个人的生活都是自己的,谁也不能为谁的幸福负责,亦不能轻易左右。
亲事的喜庆过后,又一个老大难的问题摆在了众人的面前,这雌儿们婚后,到底还要不要工作?在各家的老人眼里这简直不是问题,哪有成了亲的雌儿还在外面抛头露面的,可雌儿们不干啊,你看看那沈大人的妻子,他都生了孩子呢不还照常上朝编书吗?再说,他们的职位得来不易,不想这么轻易的就放弃。大家凑在一起一商量就求到小小的家门前了。沈墨和小小在书房呆了三天三夜,整理出方法上奏给了皇上。
皇上是个有着雄才大略的皇帝,他在很多地方都有着超出常人的眼光,就拿雌儿这一事来说,他遇到的大大小小的问题无数,他知道自己不可能一一解决,那么最好的方法就是让时间去解决,让他们自己去磨合。皇上一直都知道雌儿地位的提升是大势所趋,他所作的是推动这个进程而不是执着于结果。
可是他看着沈墨上的折子,再一次皱了眉。这个年轻的皇帝对于沈墨一直有着深深的敌意。可笑又可悲的是,他的敌意来源于他对沈墨超乎常人的了解。皇上总是能在沈墨身上看到一个有一个的奇迹,他帮助自己达到的一次又一次的成功,他可以说是和沈墨最近的人,一整天里,就连小小都不一定有他和沈墨相处的时间多,可是越是这样,他对沈墨的戒备就越是不敢放松一分。就拿现在他手上的这份奏折来说,它上面所记载的方法很完美,条理清晰,考虑周到。可是问题就在这里,皇上再一次感受到了沈墨的意识和智慧远超他之上,甚至是整个大雍之上,他有时都会怀疑沈墨根本不是同一世界的人。
皇上紧拧着眉,将奏折递给了身边的洪公公:“将此拟成圣旨,即日宣读。还有,传旨,升户部沈墨为工部侍郎。”
洪公公弯腰应了:“是。”
沈墨所上的奏折明言支持雌儿们在婚后工作,若是生子或是其他情况可以暂时请假,当然也接受他们的自愿离职。但是若是家中的公婆施加压力逼迫其辞职,那么雌儿们的离职调查不被通过,驳回申请,对他们的公婆也要处于警告罚款。这次,也算是皆大欢喜。
只是沈府的气氛却不如外面那么欢乐,沈墨和小小手拿着那份新鲜出炉的圣旨,彼此静坐。沈墨是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小小却是发呆皱眉:“沈哥哥,皇上到底对你有什么不满意?这道圣旨虽说是给你升官,从户部到工部却是明升暗降啊,皇上这到底是打算干什么?”“呵,皇上的心思我们怎么能猜得到,我们只要做好一个臣子的本分就行了。”沈墨倒是不担心,现在他是郡马了,皇上再怎么忌惮于他,总不会杀了他吧。他现在手上这道圣旨就是最好的证明。
对于雌儿们来说,好像所有的事情都走上了正轨。这若是个童话,现在就该书写这样一个结局:王子和公主从此在城堡里过上了幸福快乐的日子。在这里可改为:从此才子和雌儿过上了幸福快乐的日子。可惜,这是残酷的生活。
事实上,嫁了人的雌儿们过得并不快乐。
小小现在俨然已经成了雌儿们最大的靠山,他身为当朝郡马,是太妃和皇上钟爱之人,再加上他还有个事事以他为先的丈夫,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小小简直是他们雌儿中幸福的典范。难得小小的品性还如此之好,有个什么事雌儿们也愿意来和小小通通气说说话,感受感受他的福气。这夜,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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