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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王选手……”
鸢因在背后捅我,我回头一看,王筑端着酒杯正朝我走来,脸上仍挂着那种调皮的笑容,同时也开口道:“牧监制,王筑要敬你一杯。”
“这……”
“小牧你可要受了这杯,也是王选手一片心意!”对坐的潘老捋着胡须,对王筑的喜爱溢于言表。
在诸位的怂恿下,我喝了一口,却呛出了眼泪。美‘酒’就是这样的?那上会的果子酒岂不成了饮料。我咳嗽了几声,那个劝酒的王选手便识趣的去敬潘老。
我手里攥着礼盒,瞧向骜业,姜才人却很快发现了我的眼光,连连去捅骜业。他们一同看我,我便提起礼袋,示意他们出去。
见骜业起身去了小花园,我也离了席。小花园面朝湖泊,湿闷的风不断灌进我的头巾。
“这又是什么?”姜琉儿兴奋地接过礼盒,正要拆,骜业却夺了过来。
“不懂规矩,回去后再拆!”
怎么看,骜业说话时都有些娇气。
“有什么大碍,大家都是自己人,对吧,凤姐姐?”她拉起我的手,握着的两只手都是汗涔涔。我看着她,心里暖烘烘的。
我拉起骜业的手,三只手重叠在一起更加湿热。
“……谢谢你们”我声音不太正常,他们也一脸的莫名。
哈哈……我撒开手,搔着头傻傻的笑了起来,“不好意思,尽是说些奇 怪{炫;书;网}的话。不过,这天还真是热啊!大城也很热吧?哈哈……”
天下没有不散之筵席,走了就让它结束吧!
结束吧……
。
——2009。09。09——
《死者迷途》廿某某 ˇ决裂ˇ 最新更新:2009…10…04 20:46:59
——当我说着结束的时候,故事往往还没有开始。
。
北靖北上大城贺喜去了,那天似乎下着毛毛雨,我窝在房里并没去送他。
之后,我便全身心地投入到比赛中,想让自己看上去忙碌一点。可对李岑格……我低下头,又开始迷惑起来。我真的喜 欢'炫。书。网'他么?对他的感情到底算什么?感恩,好奇,还是生存需要?这样的念头来的时候挤走了我对他的记忆,将他的面孔也一并遮挡了去。
得了吧,牧里!
你卑鄙也不止这一回了。北靖,鸢因,甚至是李岑格,所有帮助过你的人你都予以利用,施以谴责,求你也别再这样假惺惺的了……
就这样,自省总是伴着泪水沉入梦乡,无人安慰,我只得自己疗伤。
事到如今,我已经没有太多顾虑。努力将心放平,在赛场上广结人脉,寻找出路。
而自从北靖走后,茗轩也好不热闹。二姨太打了头阵,前来拜访,各房姨太便纷至沓来……幸亏我得了骜业的旨意以及北靖的特准,每天都要出府,自然让不少姨太扑了空。
至于少夫人——我不但抽空接待了,事前还刻意打扮了一番,毕竟有些事需要有人来了结。
那天包括我在内,在场的好几位都心事重重的摸样。少夫人自打踏进茗轩门槛,眼神中就满是眷恋和惋惜;而鸢因脸上也总藏不住对少夫人的心心相惜;至于我,满脑都是出府后的幻影。
渐渐聊的熟络,我也对少夫人敞开心扉。
“招娣是个烈性女子,直言快语,不懂进退,得罪之处还望少夫人包涵。我不曾想过要独占北君……即为女子生在斯地,诸姐妹的难和苦招娣自然懂得。招娣……说这番话并非……唉,这样说吧,我不会在北君身边待太久,而且,我会帮你们。”
少夫人对我的话不置可否,嗤笑一声,便将话引开了去。
自作多情!我可能绝大多数时间都在做这一件事。与鸢因的默契也被少夫人的来访打击了一文不值。她俩眼神交换,相触即散,透出太多相处的过往。愉悦、痛苦、辛酸,我甚至看到她们彼此间的因爱生恨。
因为背叛……北靖说过,是误会挑拨了主仆俩。
无边沉闷里,幸好还有个叽叽喳喳的金琯雀能调和画面……她赤脚踏在我精心保养的原木地板上,对我屋里的所有东西都十分好奇。
琯雀姓金,后来才改姓了宫。她母亲是主夫人最疼爱的小妹,远嫁南方,因难产而死。主夫人伤心过度,金家有意讨好,便将年龄最小的琯雀过继给了宫府。
大家一聊起琯雀,脸上多半是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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