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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合适了,毕竟孟挺三人里,除了张庆明比较适应山路之外,其余两人恐怕这辈子都没怎么走过。
因而,贾可道索性在旅馆订了房间。
在附近寻了家饭馆,吃过晚饭后,贾可道便带着几人走进了一家裁缝铺。
随着现代制衣业的高度发达,不管是大城市还是小县城,裁缝铺都很少了。
这家裁缝铺算是老君观的定点了。
从老观主的师父那一辈开始,老君观的道袍就在这家裁缝铺里订做了。
因而,在贾可道刚刚走入裁缝铺,正忙着裁布的那个中年裁缝便招呼了起来:“明阳道长,您来了,是订做道袍还是修补?”
千万不要怪中年裁缝这么问,由于相当一段时间内,老君观的财政状况都处于破产边缘,使得贾可道以及老观主几年都没可能做一身道袍,更多时候都是请裁缝师傅帮着修补,以便让道袍美观大方的延长使用寿命。
修补?贾可道冷哼了一声,道爷现在发了,还修补什么?
“无量天尊,季师傅,贫道招了几个道童,你给他们量量长短,每人做三件道袍,帽冠、鞋子都配齐了,布料要最好的,别用差的来糊弄贫道。”
贾可道这么一说,那个季师傅脸色就有些激动了,这可是大买卖上门了,看来给佛祖三清都烧香果然开始转运了。
要知道这道袍的布料不能太差,从布料到手工,再加上帽冠、鞋子,每一身道袍至少要花费两百以上,何况贾可道要最好的,这一套下来就直奔四百块了。
看看贾可道身后有四个人,每人三套,那么就是十五套,这也就是六千多块。
对于季师傅来说,这样的大生意,几个月都遇不上一次。
大客户上门,自然要侍候周到,季师傅急忙将自己老婆给叫出来,掺茶倒水,自己则是拿着皮尺一个个的量了起来。
贾可道也要做几套新衣服的,但不急,等几个道童量了之后再说。
坐在椅子上,贾可道端着茶杯就慢慢品了起来。
就在几个道童尺寸尽数量好,轮到贾可道的时候,从裁缝铺后面钻出一个光头来。
错了,是秃驴!贾可道差点就将口里的茶水一口喷到那光头上。
这和尚,他认识!
“阿弥陀佛,明阳道长,贫僧有礼了。”
光头和尚穿着一身黄色僧袍,右手挂着一串念珠,见到一屋子的道士不由得一愣,随后又认出了贾可道,脸色有些不太好看,不过还是与贾可道行了一礼。
“无量天尊,苦禅大和尚,贫道有礼了,不知道苦禅大和尚最近在哪里发财啊?”
贾可道同样脸色不太好,不过对方都行礼了,自己不太好意思,但在行礼之后,贾可道的话就不太好听了。
发财?和尚发财,这不就是讽刺这苦禅和尚不守清修,坏了贪戒么?
这个苦禅,乃是别山县凌云寺主持。
别山县的宗教事业不算发达,就只有凌云寺,老君观这么两座庙观。
而佛道两家自古以来都算得上是对头了,现在虽说不像古代那样打得狗脑子都飞出来,但这一庙一观之间的关系可不太好。
远的纠纷就不多说,就说贾可道当上观主之后发生的事情。
五年前,一户人家办丧事,原本已经请到了老君观头上,贾可道都将做法事的一切器具准备完毕,结果对方不太好意思的说,老太太信佛,希望和尚给老爷子做法事。
至此,两百块收入不翼而飞。
事后贾可道才知道,是凌云寺抢了自己的生意。
不过很快,贾可道以牙还牙,抢了原本属于凌云寺的一桩法事,手段是要价比凌云寺少了五十块。
从此之后,这一寺一观就卯上了,你抢我的法事,我抢你的香客。
偏偏两家的距离也不算太远,二十多公里罢了。
不过,这里面老君观吃亏要远远超过凌云寺。
没法,这年头和尚就是比道士吃香。
几年时间下来,凌云寺肥得流油,而老君观差点连饭都吃不上,地盘完全缩水,除了夹山村算是本乡本土,凌云寺没法入侵之外,别山县其余地方,不管是法事还是烧香都被凌云寺给占领了。
如此一来,贾可道对于苦禅和尚的不满就可想而知了。
偏偏自己发了财的时候,遇上了这苦禅和尚,贾可道的话语自然不会太好听。
“明阳道长,你这话就不对了,贫僧哪里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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