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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以前叫我‘九哥’。”
“九。。。九哥?。。。”
。。。。。。
一声不甚文雅的咕噜声从下腹传来,我尴尬地别过头,他已扬声吩咐人送餐食,搅着我去桌边坐下。
折腾了一天,我着实饿了,大口吃了起来。半碗饭下肚,一侧头,发觉燕铭九正拄着腮静静地看着我,恍惚间我竟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
“你不吃么?”我指了指他面前未曾动过的碗筷。
他随手拿起筷子夹了几口菜。
“九哥。。。我以前叫什么名字?”
“姓宁名玉瓷。因为你父亲说你出生时像个瓷娃娃,故得此名。”
“哦。。。那以前我和你。。。是不是很熟?”
他放下筷子,深深看着我:“你对九哥而言,是最重要的人。”
我呼吸一滞,回望向他,只觉那目光中满含思念与挚情,心跳一乱,不禁咳嗽了起来。
一只手轻拍上我的背:“怎么老是咳嗽?一会须得找军医看看。”
我顺过气,摇摇头:“没什么大碍。”想起周一还被关着,赶忙跟他说了,并强调事端因我而起,与周一无关。
燕铭九点点头,说他自会处理让我不要操心。我又想起伙房那边的活儿恐没人接手,忙又跟他说了。这回他却蹙起了眉,我心中明白他不悦我辛苦,宽慰道:“军中不养闲人。若不是谋到这份差事,我又怎能有机会见到你?”
他的脸色这才微缓,却忽然伸臂把我抱入怀中。我一动也不敢动,只觉他用下巴摩挲着我的发,半晌,哑声道:“玉儿,让你受苦了。”
宛如候鸟归巢般,我只觉鼻子一酸,眼眶顿时热了起来。虽然忘记了一切,但我相信我和他一定曾经有过很深的牵绊,因为从心里我并不抗拒他的触碰,在他的怀抱里甚至还有一种可以放下一切的安心感。
他陪我吃过饭,便让我先歇着,出帐去了。我正在帐中四下闲看,忽觉背后有响动,回头一看,两个兵士抬了一个大浴桶进来,其中一个冲我道:“将军吩咐拿来的。”
我心头一热,想不到他竟如此心细,同时又忍不住低头闻了闻身上,是不是真的异味过重。
两个士兵麻利地放好浴桶,倒入热水,又支起了四扇屏风,行了个礼便出去了。
我走到屏风后,脱下混着汗水的脏衣,把自己丢到木桶里,身子被温水包裹,每一个毛孔都张开来尽情的呼吸,舒畅无比。我倚靠在桶边,舒服得长叹一口气,回想起今天的遭遇,只觉如坠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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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且看灯火阑珊处(三) 。。。
周一万万没有想到,此事竟会连燕大将军都惊动了,旁边的灰熊显然也是一般心思,一张胖脸如墙灰般颓然。
待他哆哆嗦嗦地将事情的始末讲了一遍,大将军却没说什么,只加了他们一个月的杂役,二人齐声谢过,起身告退。周一正待出去,却被叫住了。
大将军命他将结识富林的始末细细讲来。事已至此,周一不敢隐瞒,将事情从头至尾讲了一遍。他偷眼看到大将军沉思未语,心中忐忑,咬咬牙补充道:“禀将军,属下可以性命担保富林绝非歹人。欺瞒入营一事全是属下的主意,请将军责罚属下一人便是。”
然而出乎他的意料,大将军却道富林乃他的旧识,因战乱失散于此,幸得周一无意中将其带入军营,现在已然相认。
周一听了,半晌合不拢嘴巴:看不出那瘦瘦薄薄的宁公子竟与燕大将军颇有渊源?只是若是如此,宁公子身在军中多日,为何却没有提起呢?他心中疑惑,却也不敢多问,耳中听得大将军命他不可对外宣扬此事,赶紧点头答是。
出得帐来,他直奔伙食营,得知已有人接替了富林的活计,心知必是大将军吩咐,不由仰天感叹:无论缘由如何,只盼那宁公子好人有好报,从此不必再受那颠沛流离之苦。
………
我洗好澡,换上干净衣服,本想顺手把脱下的旧衣洗了,却怎么也找不到,心中不由起了急。
正在帐中东翻西找,背后忽有声音道:“可是在找这个?”
我一回头,燕铭九正站在身后,手里悬着一块玉佩,正是我洗澡时解下来和旧衣放在一处的。我舒了口气,拍拍胸脯道:“吓我一跳,还以为被人跟衣服一起扔了呢。”
伸手欲拿,燕铭九却把玩着没有给我,只看着我:“这玉佩对你很重要?”
“这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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