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第1/4 页)
,要求什么全是空的。只要稍微对我上点心,我就该早起挤着去烧头香了。”
“别把自己说得那样卑微。”我不自然地笑,“也别把我说得那样不堪。”
他离了我,仍是热门抢手货,众女趋之若鹜;我则遇冷,从此打回原形,过老宫女生活。
他依旧心甘情愿。
是的,他爱我,一定的。
无论多深,我总有感觉。
换做我,怎么这样没有胸怀?
谁让刺猬五脏俱小,存储不够,所以需要扎人泄愤。
拔光了刺,本尊也不过巴掌大。
兴许如文博所言,我前世大约真是只短命刺猬。
一想到这,笑到笑肌酸,还觉得满脸糊腻腻。
文博气还未褪尽,见我独乐,随手抽了一张纸巾趁我不注意,啪地一声贴在我脑门上,一脸严肃地斥责我,“笑,就知道笑,我在同你说正经的。”
“虽则我这颗心藏得稍微深了那么一点点,不过只消你奋力一铲子下去铁定够得着。”我努力摆出一个倾心十足的,类似广告里那种“竭诚为您服务”的微笑,“现在已是月底,混乱得很。为表诚意,我下月初辞职,如有变卦天诛地灭,你看如何?”
“何止埋得深了那么一点点。”他还不解气,学我说话,“你那颗心根本是个俄罗斯套娃,剥完一层又一层,没完没了。最后发现,摆成一排,全一个样。瞧瞧你那个商业笑容,跟我刚认识你的时候有什么区别?”
我随意擦了擦脸,连忙翻下镜子。
怎么就商业笑容了,我自觉已经笑得十二万分之狗腿了。
大概是对着他,许久没狗腿地笑过了,技艺生疏了。
嘿,我以为这是好事来着,他还发难。
这样一闹,回到家已是接近午夜,我在浴室里放了水,刚脱了衣服打算滑到浴缸里去,路过大梳洗镜才发现右上臂靠近肩膀,赫然横着三条血红的淤痕!
这才有知觉,手臂隐隐发涨。
仔细回想,我抢文博的方向盘时,他似乎反手抓了我的手臂阻了我一下。
当时全然不觉疼,他怎得这样大力?
足见情势危急。
我又在心里把自己从头到脚骂了一遍。
再从镜子里自赏一番,陡然发现,嘿,那三道痕像足少先队大队长带得三条杠!
很快就少根筋一样地自我陶醉起来,就当弥补弥补少时的遗憾。
我这样的性格,自小没有发展。
晁文博一早预言,止步助理级别。
他也是先知。
从浴室出来后,我就戴副大框眼镜抱着电脑坐在床边的地上噼里啪啦地打字。
“还要干什么?哪里来的好精神?折腾了一天,反到更来劲了。”等文博也收拾完毕上楼,见我一脸欢快,有些不悦。
我心中呻吟一声,喊冤,“您老人家一句话,我这不就兢兢业业地写辞呈了么!”
他听了,才肯到我对面蹲下,又古古怪怪将我打量了几下,方小心翼翼扶着我的手臂,温和地问“疼么?”
“呵,记得上次在SL,你送了我腕上一条杠,不想才年余你给我跳了一级。”我旧事重提,“看来你做男友比做上司讲人情多了。我亏死了,知道如此,再早些勾搭你,现在恐怕也能在哪家小公司里当个地头蛇了。”
“好事一件没记住,坏事全往心里去了。你有狡兔三窟的本事,没有我也寻得着下家。”他搬开我腿上的电脑,拖我上床,“明天的事明天再说,现在我只需要我的女友躺在我身边。”
我称是,照办。
他关上灯。
“你高估我。”我把手伸进被子里,抱着他的腰,贴着他的皮肉,我心里踏实,“我觉得自己每天不过摸鱼打混,没有一点真才实学,全是小聪明。文博,我这样羡慕你。”
“真才实学又怎样?”他仰面微瞑,低声叹息:“有时还不及小聪明。赛拉,只要去掉些莽撞,你的小聪明能保你一世无忧。我宁可你永远如此,少些烦恼。”
“又开始讲述你那番人生道理了。”我抬头,吻他的肩,“我曾经以为不懂钻营,也算一种美德。现在,总要改一改。”
“就算你学会这样想,到现在也没有通透。”他凝视我一会,说,“我也是。”
“这门课,晁文博同学零分。”我老声老气,顺着他的眉毛一点一点的抚摸。不知怎得,指下触及,只觉今日他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