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页)
忍,才冒险将刘氏带到你面前,求福晋且听刘氏一言,以解她冤屈之情。”
福蕙还未表态,那边刘氏便已经噗通跪了下来,嘴里凄声道:“福晋,你一定要听民女说,这件事后面有人搞鬼。”
福蕙听刘氏嘴里自称民女,便知道她不是来求情,看来兔子急了也咬人,就是不知兔子咬的是内院里的哪位了,“起来,有话一五一十说来,我给你机会,可千万不要性口雌黄,我眼里容不得沙子。”福蕙总得先警告一番,免得她说话不尽不实,反而让自己吃了亏。
“福晋,民女不敢,民女私下支取银两给娘家还债,确实是民女的错,可民女进府以来,一直是本本分分,从来也没有过什么私念,直到有次,民女实在可怜表哥,便想向府里先支借一些,往后在民女的月例里扣还,于是,民女壮起胆子向瓜尔佳庶福晋开了口,可却被婉言回绝了。”刘氏娓娓道来事情的前因后果。
“回绝了?那梁泰所说的两百两和三百两银子又是怎么回事?”
“本来民女也死了心,可后来听说表哥差点被追债的打断了脚,民女一害怕,又去求了瓜尔佳庶福晋,却同样被拒,原以为再没指望,有天,民女的丫鬟梳儿却悄悄告诉民女,说账房的梁先生让她传话给民女,说是已经将表哥的债还了一半,请民女不用太过担心。”刘氏继续道来。
到这边,都和福蕙猜想的一样,这事牵涉着刘佳氏,未免让白佳氏猜到她已经知情,便说了句,“是梁泰主动出的银子?梁泰哪来的银子?”
刘氏悄悄看了眼白佳氏,得到白佳氏鼓励的眼神,才稳稳情绪说道:“梁泰身后自然有主子指使,他背后的主子,就是庶福晋刘佳氏。”
刘氏说到这,停了下来,一直看着福蕙,福蕙沉默了一会,才开口,“继续说下去,不要有任何隐瞒。”
刘氏得了福蕙的首肯,便大起胆子继续说下去,“民女得了话后,是满腹疑虑,派人打听方知一切属实,于是便亲自去向梁泰道谢,却不想,梁泰没见着,到是被刘佳庶福晋身边的李嬷嬷给截了去,将民女请到偏僻处,给了民女一包粉末,只说让民女偷偷抹在瓜尔佳庶福晋的熏香炉里,民女当时便吓着了,哪敢做这等伤天害理的事。”
福蕙心里委实咯噔了一下,没想到里面还搅和了这样的黑幕,面色不觉凝重起来,刘氏见她如此,又紧张地看看白佳氏,聪明如白佳氏这时候当然不会表态,只是不动声色,刘氏无法,又转头瞅着福蕙,不知道该不该再往下说。
福蕙缓缓点了点头,刘氏这才舔了舔嘴唇,继续道:“民女当时一口回绝,可李嬷嬷却威胁民女,说要是民女不答应,便让梁泰去贝勒爷面前告民女偷账房的银子,而且,表哥的另一半赌债就没人再给他还了,只说让民女等着给表哥收尸,民女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便是表哥,要不是爹娘悔婚,他也不至于伤心堕落至此,实在不忍心他被人活活打死,无奈之下,民女应承了下来。”
福蕙只觉心扑通扑通加速,她原以为在他塔喇府里这么多年,已经看多了机关算尽的把戏,可进到这贝勒府里才知道什么叫心狠手辣,更别提宫里像宜妃那样的主子娘娘们了,更加不把人命当回事,心里一闪而过的惶恐,不过,很快便压了下来,继续把注意力放回刘氏身上,她还在往下说。
“民女真的是出于自保,并不是有心想害瓜尔佳氏,自那以后,民女日夜不安,深怕瓜尔佳氏因此送命,直到好几个月过后,瓜尔佳氏依然没事才算放心,之后,梁泰又给了民女好几次银两,不过数目都不大,只能应付些利息,始终无法还清赌债,只能一次次被李嬷嬷威胁收下那些粉末,直到半年后,瓜尔佳氏突然不再用熏香才停止,从那以后,梁泰就再没给民女银子,民女去找李嬷嬷哭求过多次也无用,直到瓜尔佳氏怀上孩子,李嬷嬷才又一次找上民女,想民女给瓜尔佳氏下药,民女当然知道那些是落胎药,便死活不肯做,哪里知道,她们便串通了梳子陷害民女,民女真是百口莫辩。”刘氏终于一口气说完了,之后从袖中取出一个纸包,只说是那时偷藏的一些粉末,看到纸包一时又咿咿呜呜抽泣起来。
福蕙取过纸包收好后,仔细思忖,刘佳氏是个心狠的,自是不用说了,那瓜尔佳氏看来也不是个好拿捏的,聪明的紧,白佳氏既然能找刘氏来,肯定心中早已知晓一二,却一直紧捂着,到现在都还不愿抖出,只是让刘氏来当出头鸟,这后院真没一个好对付的。
福蕙心里郁闷,刘氏又呜咽个没完,不禁有些烦躁,冷声斥道:“别哭了,事情既然有内情,你当日为何不道出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