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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一旁,谨守着上下之分。
凌烈却似乎没有看见,进屋便打量着屋内陈设,自然,也就没有错过,屋内那令人心动的金银。
“分坛近来可好?”探手取出一块金锭把玩,凌烈漫不经心的开口。却没有问询关于最近教内动向,或是刚刚听到的所谓江湖谣传,偏捡了一个四平八稳地问题开口询问。
“托教主洪福,近来坛内皆平安无事,其下各项生意皆稳中有升。这桌上的红利便是富贵坊中今月之红利,刚才得下属来报。有遇见少主的消息,尚未来得及收点入库的来历。
凌烈口中淡淡的应了声嗯,其实心思大半本不在此,却因富贵坊三字。勾起了一段陈年往事:“富贵坊?六年之前。那镶嵌瓷杯的大理石桌,便是由那儿送到总坛的吧,那人。可还与分坛有来往?”
犹记当年,自己三日内把一套在教内诸众至少花费半月才学会的剑法练熟,小小少年,心性还有几分骄傲,可还来不及眩耀,便被父亲唤进总坛之内。
进行门来,便看到父亲神色复杂的盯着一大理石桌,细看之,上面不知被谁用内力硬生生压入一瓷杯在内。
虽然惊于这一手强硬实力,但,在自己看来,以父亲地实力,也应该能够办到吧?却不知为何巴巴叫自己前观看。
随即,却被父亲淡淡的告之,弄这一手的,似是一个比自己还小的孩子,“把这桌
屋内吧自己,怕是差地太远了吧
记忆从那之后,便是一片黑暗,没日没夜的练习,无论自己如何进步,那个石桌皆如座山般,压在自己头上。
的确,相差太远了,偶然也曾升起过,那不过是父亲为了磨砺自己,而编造的一个谎言,凭心而论,实不信有人小小年纪,便能强横至斯。
然而,这样的念头,刚一出头,便被自己强行压下,不敢多想。六年以来,却成了心中一块不敢轻碰地话题。
然而,破庙一役,真让自己见识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那看似平凡地小小少女,所拥有的身手,绝不会在自己之下。
文无第二,武无第一,问寂廖江湖之中,谁主沉浮
也因此,才有了探询真相的冲动。
众人眼中地富贵坊坊主,暗地为修罗教离国帝都分坛坛主,一向沉稳有余的金三爷,第一次出现尴尬不安的神色:“那事,说来也惭愧,自那日内堂赌斗之后,那人便再未出现过,而且,那人所拿走的几万两银票,在钱庄亦无提取的迹象息,那样一个绝世高手,似乎就凭空消失了。这几年来,一思至此,真令属下惶惶不安。日久细思,若非有诸人作证,几疑梦境般
听着金三的述说,凌烈却不由忆起府里那丫头来,除了身份性别不对,那年龄、那身手,皆相符的。而性别可以装扮,那丫头本就精通易容,再换上男装,小小年纪,女扮男装亦不是难事。而依着金三的惯性思绪,或纵是自己,若非亲见,是无论如何想不到,那样一位高手,会一直委屈自己成为一个使唤丫头。这找寻的思路不对,怕是纵然倾尽教内所有力量,也寻不到真相的吧?
虽然很难相像那丫头小小年纪,混迹赌场的模样,但,更难理解的却是为什么明明有了大把银两,却不动用,为自己赎身也好过在府里为奴不是
要不要让金三派人察看那丫头的底细?这样念头划过脑海。
这是探知那个迷一样的少女的最好途径,可一旦被金三派人界入后,也就必定意味着,丫头的底细必会上报给自己那个教主的父亲大人。
对于从来就被认定为威胁的存在,那个教主大人会采取什么样的行动,便不得而知,明面上,血衣罗刹之徒弟的名头,会是很好的保护色,让人三思而行。
但,杀人,有是,并不需要自己动手,比如只要把那丫头的身份公诸于众,总会有不知天高地厚,妄图出名的武者出面挑战,之后,那丫头必会身不由已被卷进这所谓江湖的一摊混水之中不说。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明面上是某毛头小子挑战,暗地再做些什么手脚,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借刀杀人,并不是什么太难的事。
只要处理得当,其后,血衣罗刹的怒气,该是由那个不知天高地初生牛犊来承受,半点损不了教内分毫。
这样的念头,自己皆能想到,那位精明的教主大人,还会比自己更弱不曾。
一思至此,那念头便瞬间便被否定了。
这念头虽是心念百转间,却不过几息的事,摇摇头,借机把那些个复杂心绪沉甸下去:“三叔,我刚才在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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