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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洗漱以后,吴妈便催促三人赶紧休息,毕竟一整天都没休息,吴妈还是很心疼的。等刘风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伸了一懒腰,刘风顿时觉得感觉好了许多。换好衣物,推开门来到院子里,刘风打起拳来。等刘风练完武,擦了擦额头汗珠,再次盘坐在台阶上给那块玉佩输送灵气。
不过这次刘风有了感觉,玉佩好像再次到了一次饱和期,每次有这种感觉的时候,刘风知道自己可以冲刺下一个层次了。收起功法,刘风心中大致清楚这几天自己就应该可以有所突破了。这个时候身后脚步声传来,“玉倌,真的是好兴致,刚醒来就练武了。”
回首看去,张邈依旧摇着扇子走了过来。“习惯了而已”,刘风活动了一下身体问道,“齐修休息的可好”。
“寂静乡野,宁远而雅致,在这么好的地方,怎能睡的不好呢。说实话,玉倌,我已经好久没过上这种悠闲的生活了。”伸着懒腰的张邈一脸安逸的回道。
不过刘风随口道了一句,齐修若是喜欢大可在这住个十年八年的,让后者一下子语塞起来。看到他的窘相,刘风笑着拉着他去客厅用膳,快到正午了,吴妈肯定在等自己吃饭。
待三人吃过饭,闲来无聊刘风便带这张邈去茶馆转转,张邈是杂家弟子自然对这里颇具欢喜。饮一壶茶,听着往来走夫说着天南海北的事情,悠然的感觉恰是让人满意。
晚上则是在书房一起看看书,张邈看到书房的藏书的时候眼睛都快直了。窦寅为了让刘风更好的学习,其中许多书籍都是他暗地搜集而来的,甚至是孤本,这让张邈顿时感觉倍感兴奋。
厚颜反客为主,霸占了书房,张邈下定决心从此夜宿书房,秉灯夜读,对此刘风并没有反对,这些书并没有什么秘密,给张邈阅读也不是不可。
就这样又是半个月过去了,可是窦寅却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刘风心中甚是焦急,但是却不能有所表露,因为吴妈和小月儿也在担忧,如果自己再患得患失,那家里不就是乱了。强压着心中的那点慌乱,这些天还是有成就的,就是刘风终于进入到第六层,可以自由的控制龙威之势。
最近刘风的心越来越不安了,总感觉会有什么发生,今夜再次的难以入眠。本想入定修习功法,却发现自己怎么也进不了状态,“唉,叔父到底去哪了,这么久了一点消息都没”,刘风再次的烦乱起来。
突然间,院中似乎有人闯进来了,刘风立马提起心神,闪身而出。那黑影居然闪进了叔父的房间,刘风刚附到窗前一探究竟,却听屋中人道,“是风儿吧,别在窗外了。”刘风身形一震,是叔父回来了,赶紧推门而入。
房间中一盏油灯被点起来了,窦寅坐在床上,快两个月没见,此刻脸上却是苍白的丝毫没有半点血色,衣襟上还带着斑斑血迹。
看到刘风进来,泛起的依旧让人看起来温暖的笑容,“风儿,叔父回来了。”
刘风心中一阵紧张,“叔父你这是怎么了”,想上前查看,却被窦寅拦住了。
“风儿,如今你已长大成人,叔父也算是对大哥有了交代。以前你一直问叔父你的身世,叔父没告诉你,后来你把它藏在了心里,但是叔父知道你真的想知道。现在叔父就把一切都告诉你。”轻咳几声,窦寅将手心中的血迹掩去,再次阻止了刘风的上前,缓了缓继续道,“风儿,其实我真的是你的叔父,不过我不姓窦,我姓刘。或许凭你的天资已经猜到什么。”
“不错,我是西汉朝的二皇子,当年澜江一战消失的刘寅。这个名字我已经十五年没用了,现在终于可以对你说出了。当年我大哥,也就是你父亲,大汉太子刘云突然病逝,而我正在澜江和东禹对峙。本该获胜的一战却因我战船沉落而惨败,我敢肯定是军中出了奸细。”
“你叔父我是兵家传人,我居然不知道谁出卖了我,这其中必定有着阴谋。因而我没有声张自己还活着。当我悄悄回道京师,却发现助我的兵家之人都被革职或者身陷牢笼。”
“而那些以前支持大哥的学宗那群人居然支持那白眼狼,我一直都觉得大哥死于他有关,想我和大哥小时候对他一直爱护有加,可他竟反咬一口,最后还将最疼爱他的姐姐,也就是你姑姑文成远嫁南蜀。”
说道着窦寅浑身颤抖,一丝血又从嘴角溢了出来。刘风急忙上前扶着他,刘寅挥挥手,继续说道,“我本想偷偷的会见你的外公,也就是大司空书卢启,其实当时你的父母还没有成婚,但我想他会念在这情份上给予帮助。”
“可当我夜探尚书府却发现你已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