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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材哥,我们走吧。”蓉娘扶起石材。
“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就不该前卖身契”石材抓住自己的厄头发抱怨道。
“石材哥……。”
“爹爹。”小猫挣开钟谢氏的手,冲到石材的跟前,哭啼道:“爹爹没事的,小猫以后会照顾好自己的。小猫以后不哭了,爹爹以后常来看看小猫就是了。”小猫吸着鼻子道。
“会的,会的,爹爹以后天天来。”
钟谢氏看着下面的场景,突然想起了当年自己的亲生女儿云尔从面前消失的情景,那时的自己,也是这般痛惜,这便动了心,道:“玉儿,去取五十两银子给他们。让他们速速离开。”
“不用了”石材倏地站起来,先是紧皱眉头,随后,才回道:“请夫人信守诺言,我们虽说签了卖身契,但我们也不是为了钱,我们是为了命,希望夫人一定要救出常贵。而我家妞,以后夫人该打该骂都请收下留情,石材在这里多谢了。”说着,作了揖,便道:“我们走。”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小猫在后面要追出去,但是硬是被钟谢氏派人拉住才作罢。
而本该高兴的苏攸禾心里却突然的多了一块石头。
突然的,就那么自然的,觉得,小猫很——可怜
石材走出钟家大院的时候,泪水大颗大颗的流了下来,止都止不住。只是麻木的朝着东庄走去。
正文 第七十五章旧病复发
蓉娘本想在回到东庄的途中去安慰一下常婶,可是看到一路上没有言语的石材,心里又怕他出事,就随他一起回去了。到家后,天色也不早了,只得熬了些粥,将昨儿剩下的菜热了一下,随孩子们一起吃了,又看着石材躺下去睡着了这才安心的回屋了。
谁知,这到了半夜,大牛就焦急的在外面使劲敲竹屋的门。蓉娘被惊醒后,连忙套上棉袄,一边系扣子一边开门,看到大牛急的快要哭出来的样子,慌忙问道:“这是怎么了?”
“爹爹上吐下泻,不知道怎么了?蓉姨快去看看。”大牛几乎带着哭腔说道。
蓉娘一听,心里也慌了神,赶紧去石材的屋里。到了屋内,才发现二牛正在收拾地上的污秽物。而旁边的炕沿上搭了一条湿漉漉的毛巾。蓉娘二话不说拿起毛巾,在壶里倒了一盆热水,拧了半湿的毛巾,给石材擦了擦脸,一摸额头,却也不烫,只是石材看起来倒是不太清醒,不停的说着梦话。
蓉娘仔细一听,竟然隐约听到了小猫的名字,心中便有了底,恐是石材哥心里惦念着小猫,心中便微微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
其实,蓉娘知道自己是有私心的。小猫毕竟不是她自己的孩子,平日里虽说很黏自己,可是感情倒也深厚些,却也比不过这父女情深来。当时站在钟家的大厅里面,蓉娘就想,这幸亏是小猫,而不是阿禾。毕竟,亲生女儿更让她担惊受怕些。
虽说如此,蓉娘回家后,对于自己心里这种龌龊的想法还是有些不耻,毕竟现在是在石材家里住着,而且石材一家人待她们娘俩都不薄,蓉娘自然也要好好的照顾他们才是。
就替他盖好被子,虽然蓉娘还是对于露着光膀子的石材有些脸红,不过,好在孩子们都焦急着父亲,自然未曾注意到蓉姨的表情。
不过蓉娘还是说道:“我先出去一会儿,你们给你爹套上一件薄衣服。”
大牛这才反应过来,使劲的点头。
不一会儿,二牛就在里面喊道:“蓉姨,衣服好了,然后怎么办呢?”
蓉娘这才进去,用右手在石材的额头使劲的搓起来,大约五分钟左右,又换了鼻梁处,在那里不停的掐,直到鼻梁那里变成青色才罢休。
这个方法是土方子,对于那些神志不清的人,一般可以救急,这也是阿禾的奶妈教她的。直到现在,聂从蓉都记得清清楚楚。
那次,阿禾和苏宝柑同时生病了,这府里也只有一个大夫,老爷当时急,只顾着让大夫去看宝儿,聂从蓉左等右等等不及,最后看到女儿差点醒不过来的时候,几乎准备跑过去求老爷的时候,阿禾的奶妈回家办理了丧事回来了,这一瞧,赶紧就用手在阿禾的鼻梁处掐出一串子青印来。
随后不一会儿,阿禾就苏醒过来。如今看这情况,石材哥和阿禾当时的症状很是相似,她便也死马当活马医了,无论如何,先让他醒了再说。
方子倒是神奇,不一会儿石材就醒了,只是表情有些迟钝。
蓉娘喊了半天也没反应过来,待明白了,却又哭的差点闭过气去。蓉娘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