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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衣服,心里琢磨开来了。
不过眼下精神头却是不怎么样,她索性顺着生理需求,又睡了起来了。
等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吃晚安的时候了,这几天她跟厨房吩咐,肉只要鱼虾皮子之类的海鲜和两条腿的鸡鸭肉,不吃那牛羊肉,素菜多清淡一些的,煲些紫菜骨头汤水,多做些杂粮勃勃之类的,少食多餐,小灶里面温着饭菜和汤。可虽然是小灶的,但这院子里哪有不透风的墙,闻味儿都能知道,于是这早晨和那拉氏请安的时候,酸言醋语就出来了“真是多读书的,这讲究就是多”,李福晋和年福晋状似夸奖的对着那拉氏说,那拉氏心底其实也是觉得润福小题大做的。这女人怀孩子是挺重要的,但这样就觉得没必要了,但她心里一是着实疼润福,一是这润福没用着她帐房里的一分一里,都是从她嫁妆里自己出的,她也就当做没听到了。
上面的话,下面顺风也就听到了,这丫鬟们每日里唧唧喳喳的,这事儿就这么传出来的,于是润福在喝汤的时候,听到杏儿愤怒的语言的时候,无奈的摇摇头“这帮女人,纯粹是闲大发了”。
她不得不这么慎重,这古代一没技术二没条件三没环境的,生个孩子都是在鬼门关转一圈似的,就算不死也要留个半残,不说远了,这那拉氏不就是这个事儿么,落下了病根这一辈子都难受,如果身子调理不好,到时候谁都救不了自己。
润福喝完了汤,摸摸肚子,以往半个时辰的晚膳,现在愣是能吃一个时辰,润福将细嚼慢咽发挥的彻底,吃完了,绿袖喊了小丫鬟来收拾了桌子,走到了润福身边,轻轻搀扶起了润福。让她坐到椅子边,润福喝了一口泡好的蜂蜜茶,咽了下去,“绿袖,我是不是胖了?”,突然问道,给绿袖弄的一愣。
然后细细打量了下润福,她还没说话,杏儿在旁边笑了起来了,“嘻嘻——”。
绿袖剜了一眼杏儿,正想斟酌着安慰润福,没想到润福摆摆手“看着这从纤纤手指都胖成小猪爪一般就知道,我这脸不知道得胖成什么样呢,不过胖点也好”润福自我安慰着自己,这都是为了孩子自己做的伟大牺牲。
听了润福的话,绿袖和杏儿对望了一眼,默然了,忽然又哄的笑了“主子——”。
还是杏儿心直口快“主子,奴婢发现你有了小主子之后,性子开朗了很多,以前就不会这么跟奴婢们这么说话,像个小孩子。”
绿袖倒是没说什么,不过微微有些颤抖的嘴唇,让人觉得她的意思也是相同的。
润福一愣。“和以前不一样就不一样,你们激动什么呀?我这叫被孩子感染的童趣啊”,一副煞有介事的模样,不过她心里倒是明白,估计她们俩的意思是,自己更平易近人,更加具有融入感吧。
果不然,绿袖条理清晰,她清了下嗓子:“主子不一样,以前我和杏儿是敬你尊您,这几天却觉得很亲近。以前就像总是隔着什么一样,现在却没了那种感觉。”
润福听完,却没有笑,坐在椅子上静静的想着什么,绿袖在边上惴惴不安,跪了下来“主子恕罪,奴婢胡言乱语的”
润福被绿袖的下跪弄了一个懵,“怎么了?干嘛跪着了?”
杏儿直言直语的说:“主子你不怪奴婢们么,奴婢造次了。”
润福恍然明白了她们两个说什么,哭笑不得:“我当什么事儿呢,我刚才愣神了呢,想起点事儿,你的话提醒了我,我好像忘了点什么事儿,还是没想起来呢,算了不想了,你们能把你们心里想法和我说,至少是信了我的,那我还怪你们干什么”润福笑着摇摇手,“行了,你们该忙忙去吧,我趁着天还没摸黑儿,转悠几圈去,你们忙吧,对了,帮我把书房的灯烛点一下,别用那珠子了”,
说完,润福扶着腰起了身子,戴好了耳堵和手套,穿上大氅,两个月的身子,哪看得出什么身形,不过润福还是装模作样的穿着宽松的衣服,润福挑些软和的布料做了几件孕妇装,上面还逢着大大的口袋,随身放着点东西。穿着的时候,让串门的那拉氏好顿吃惊。她现在就在宽宽松松的孕妇装里面套着厚实暖和的棉衣棉裤,这个时候她哪敢像往年一般装俏只穿秋衣秋裤。
左右在自己的院子里,她也没往园子里走,冬天的傍晚风小了,但也冷得慌,特别是昨儿晚上还下了一场大雪,屋檐和树上都挂着厚厚的雪,虽然看着漂亮喜人,但也不敢多呆,润福在外面活动活动呼吸呼吸新鲜空气就进了屋子,就怕寒着了,进了书房。
一进来,这屋子里让绿袖她们烧的暖暖呼呼的,热气扑着脸进来,润福皱皱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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