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纲吉一眼,云雀挑起他的下颚,“很疼?”
“当然,要不然你让我试试?”
“哼!”
心底的心虚感更浓,却死也不肯露怯,云雀细细瞅了两眼,迟疑一阵,俯首轻轻凑过去。
“恭弥你干什么……唔……”
温热的呼吸近在耳畔,湿滑柔软的舌尖一下下舔过脸颊上的齿痕,带着两分歉意三分小心。只是这讨好似的行为没让纲吉感动,从舌尖触及脸颊那刻起,他便从头红到脚,整个脑袋开始冒烟,仅剩的一点理智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连脑浆都沸腾掉了。
——恭弥、恭弥他怎么会这样做呢?这不科学!
草食动物的东西还是有点用处的嘛。
这样想着,云雀努力稳住过快的心跳,专心致志地舔舐伤口上的血迹,出血量本就不多,细小的伤口很快就发白不再流血。偷瞥了眼纲吉灵魂出窍的模样,他眼底闪过促狭,比起成长后的纲吉,他更放心少年时的纲吉,毕竟少年时的纲吉是最好欺负逗弄的。
事实也证明了这一点,被他环住的纲吉只是不知所措地僵直了身体,就像他的思想反应也被药剂带回少年时代,与24岁的纲吉完全不同,不镇定,不温和也不是运筹帷幄的,反而害羞,无措,带着难以置信。
这样的感觉让云雀愉悦起来。
“……恭弥。”
“嗯?”
圈住纲吉的脖子,云雀哼声,忽然有些不满,少年时期的纲吉太瘦小了,他必须要弯下腰才能完整地做好这个动作。眼角瞥见一片散乱的接待室,他有些后悔,早知道不弄那么乱了,否则沙发会更好些?
“……你想做什么?”
呵,这不是明摆着吗,扯起唇角,云雀在纲吉耳边低声道,“咬·杀·你。”除了最开始的不满,他一点都不在乎这只兔子吃了谁,倒是对那只变态凤梨被兔子啃了而幸灾乐祸,云雀咬牙切齿地想,反正吃到这只兔子的只会是他!
纲吉的表情瞬间微妙起来。
很多人都曾质疑年轻首领是否存在情商这种东西,他们恨不得撬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牌子的钢筋水泥,或者那颗脑子是由花岗岩或是什么别的重金属铸造,才会如此不解风情,迟钝到突破人类极限。
不过当这榆木脑袋总算开窍,并决定好狩猎的时候,现实却给了他一个巨大的打击:他还什么都没做呢!这就算……攻略成功了?
将纲吉的僵硬当做惊愕(事实上也确实是惊愕),云雀不满地撇了撇嘴,狠狠一口咬在纲吉脖子上,再次留下个带着血痕的牙印后,他才心满意足地舔了舔伤口,挑眉道,“你有意见?”
“咳,恭弥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大脑仍在消化这个消息,但身体已经行动起来,两只手再次握住云雀的双腕,力道不重,却足以让他动弹不得,“主动权,可不在你这里呢。”
——反正,只要吃掉就好了吧?
心中闪过这句话,纲吉一边走神一边仰头吻上云雀的唇,舌尖试探性轻触并没有被拒绝,反而邀约似的张开了嘴。这个发现令纲吉心中一跳,一切都应证了他的猜测,他反而不知所措。
但大多数时候,身体比心灵反应更快,也更加诚实。
不知何时放开了禁锢的手,他们拥吻在一起,双手不自觉撕扯对方的衣物,无意识地争夺这场战争的主动权。
心有灵犀一般,纲吉此时同样不满于他们间的身高差,少年时的云雀比他高,这也就意味着他需要仰起头索吻,微妙地表露出弱势。双手悄悄扶住云雀的腰,柔韧温热的触感让他神色一暗,手上却毫不犹豫地下压。
“唔……”
云雀的背脊紧贴着墙壁,被这样一压,他便坐在了纲吉的膝上。紧实的大腿在他胯间微微用力摩擦,在直白不过的刺激,触电般的刺激感流窜全身,下意识抓紧纲吉的肩,眼前一片空白。
如果说纲吉只是禁。欲,那么云雀对性事方面便是一片空白。
年轻的首领因身份和自身柔和的气质收获各种各样的诱。惑以及抗诱训练,而最强云守只要带着阴郁的表情双眼一眯,连钢拐都不需要就足以令所有心怀不轨的男男女女退避三尺。想当初,云雀就是用这种方法顺利通过的抗诱惑课的。
这不能不说是一种幸运,但此时它却成为了不幸。
有经验和没经验的差别很快显现,对抗开始不久,一方就宣告败势,被另一方按在怀中恣意怜爱。
外套,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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