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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曲掌成拳,左手却是背在身后,一拳切在悟性的手上,体内更是内力随心走,眼见这一拳敲实,悟性就算不手腕骨折,起码也得长剑脱手。悟德见师弟行将吃亏,忙抽剑出鞘,也不去格开独孤求赐的拳头,反而挺剑奔独孤求赐胸口刺到,正是攻敌所必救的意思。独孤求赐只好变拳为掌,回手拂开悟德的剑锋。
茅草屋里闻见外面的打斗声,又奔出五个中年道士来。一见大师兄和七师弟正在围斗一个人且落于下风,当下也不问话,齐齐拔剑向独孤求赐围来。独孤求赐再也不敢托大,两手并用,或拳或掌,变幻莫测;或格或挡,随心所欲,体内真气流转,拳锋过去,呼呼生风。而七个道士,或攻或防,相辅相成;或进或退,错落有致,七人进退有序,浑然一体。独孤求赐进退维谷,攻防掣肘,竟是和七个道士斗成了平手。
这一战打了一个多时辰还是平局,独孤求赐看了看茅草屋,竟然还是空无一人。当下心想:若不打伤他几个弟子,怕是老牛鼻子不肯出来见我。当下狠了狠心,直奔悟性而去,两手隔开左右的来剑,继而回手,一掌拂开悟性的剑,一手当胸打在悟性的胸前,与此同时,四把剑尖两前两后奔胸背大穴刺来。悟性身中一掌,被震得向茅草屋飞去,而四柄利剑刺在独孤求赐身上竟是无事一般,独孤求赐乘四个道士错愕间转身,两手各自一抱,竟是同时将四柄宝剑夺了过来。众道士纷纷住手,独孤求赐转向茅草屋的正门,想看看中掌的悟性情况如何,却看见一个须发皆白的道士扶着悟性,面色铁青的站在门口。独孤求赐当然能够猜到那就是清禅子道长了,而且知道他动了真怒。他也乖巧,立即抛了夺下的剑,二话没说跪在地上磕了一个头,这才说:“这一拜是为后辈冒犯清虚道观而拜。”清禅子冷哼了一声。独孤求赐继而又磕了一个,“这一拜是为小子因求见道长而与七位师兄武力相向而拜。”七个道士齐齐冷哼了一声,但是清禅子脸色却稍微有所缓和。独孤求赐接着又拜了一拜,说:“这一拜是为晚辈为求见道长而扰道长清修而拜。”三拜拜毕,清禅子道长已是怒气全消,怕独孤求赐还要拜下去,当下手一挥,竟是将独孤求赐托得站了起来。独孤求赐刚感觉到真气袭来时本想运功抵抗,但是以独孤求赐气随意转的速度居然还是未及抵抗即被托起,当下心中忍不住生出几分对清禅子道长的敬意。
“少侠请坐!看茶!”清禅子道长将独孤求赐让进茅草屋,又吩咐众弟子倒茶。
“师傅……”众道士顿感不服,齐声抗议。
清禅子道长面色一沉,喝道:“不得无礼!”
悟性只得悻悻地捧上一碗茶,独孤求赐起身接过茶,说道:“有劳悟性师兄!”
悟性“哼”了一声,径自走到一边站住。
“少侠此来何为啊?”
“实不敢有瞒大师,月前我独孤家三兄弟去沧州寻找西门无恨报仇,但是西门无恨灭神教人实在是太多,我兄弟三人无功而返。后来计议,决定于八月十五举行独孤剑庄重建典礼,遍邀武林同道共同对付西门无恨。……”
“呵呵!好事情啊,届时贫道一定会派弟子前往道贺。少侠此行目的已了,请回吧!”
“我今日来不是为了求清虚道观的贺礼,而是邀请道长您出山,共同降魔卫道。”
“贫道是方外之人,早不理红尘俗事,施主怕是找错人了!”
“道长既不理红尘俗事,为何要习武?而且还成了武林泰山北斗。”
“贫道习武只为强身健体,别无他念,少侠还是去找别人吧。”
“道长原意是好,但是错就错在道长是武林泰山北斗,须知能力越大,责任越强。难道道长忍心看武林生灵涂炭吗?”
清禅子道长沉吟半晌,这才摇了摇头说:“方外之人,已无爱恨情仇。但愿少侠能为天下人降魔卫道。悟德,送客。”
独孤求赐愤然站了起来,高声叫道:“既然道长已跳出红尘,无五情六欲,缘何刚才我打伤你弟子时你会动怒?你既已不以天下苍生为念,为何唆使我二哥独孤求败去为了武林大道挑战西门无恨以致于惨死西门无恨魔煞掌下?今日你不给我二哥一个说法,我拼着性命不要也要闹你清虚道观个鸡犬不宁!”
七个中年道士纷纷抽出宝剑,清禅子道长颤抖着站了起来,问道:“你所说的你二哥独孤求败可是当年持一柄黑色重剑来向我挑战的无名剑客?”
“那正是我二哥。道长,你技艺非凡,所以大家都敬你重你,盼你能站出来振臂一呼,带领大家出来降魔卫道,救苍生于水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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