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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还好等会儿出了城门就能分道扬镳了,不然我真的要疯了!”
“我可以让若竹给你吃一种不能说话的药。”淡漠的声音终于第一次响起。
秦雨吐了吐舌头,立刻闭上了嘴。
*
孟亦风一遍又一遍地摩挲着手里的发簪,好像可以透过它,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一切。
寂静的夜里,女孩一个人在花园里低声抽泣。
“雨儿,怎么了?”少年上前关切地抚摸着她的额头。
女孩一头扑进他的怀里,“哥,父皇冤枉我。”
“冤枉你什么了?”少年轻轻扳过女孩的脸,心疼地为她擦拭着泪珠。
她还是哭得很伤心:“荣妃跟父皇说我打碎了她的玉如意,可我明明看到是她养的那只猫打碎的。父皇不相信我!”
母后在他们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而后宫佳丽无数,父皇很快就忘记了自己的结发妻子。如今这荣妃是最得宠的妃子,有倾国倾城之貌,可惜骄横跋扈,目空一切,空有了貌美如花的姿色。
“没关系,哥相信你。”
少年眉头紧蹙,不明白父皇为什么宁愿相信那个妖媚的女人也不相信这双清澈无比的眸子。
“真的吗?”
“真的,我发誓。”
“嗯。”女孩破涕为笑,“还是哥哥最好!”
*
“停车。”马车外,城门守卫大声地道,“马车里的人全部下来。”
想来是到城门了,秦雨咬了咬唇,不由得心跳加速。
“快点!”
深深吸了口气,她起身拉开了帘子,尽量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紧张。
“各位官爷,辛苦了。”
“一大清早的,这么急要出城门,是去哪儿啊?”
秦雨一脸恳切:“不瞒几位官爷,家乡老父病重,我们兄妹两个正急着赶回去呢。”
“噢?兄妹?”
“是啊。”她眨巴眨巴眼,努力让眼眶变得湿润,“我们兄妹两个来到西府,本来是巴望着挣点钱给家父看大夫的,没想到钱还没挣到,家父却……”说着,一滴泪水竟滑落了下来。
见秦雨这样,守卫的语气稍微放缓了下来:“那你哥呢?”
她连忙拉开帘子,对着车内的人:“哥,官爷问我们话呢。”
手里的蝴蝶发簪突然滑落,孟亦风怔怔地看着秦雨,眼里满是不可置信的神情。
大哥,你还想不想逃啊,这么不配合?!
秦雨心里一边叫苦,一边哭得更加伤心:“哥哥自从得知家父的病情后,大受刺激,如今竟是连我这个妹妹都不认得了……”
守卫眯着眼睛打量起车内的孟亦风,只见那俊美的男子目光毫无焦距,疑心渐消:“原来是个孝子啊。”
秦雨暗暗松了口气,脸上依旧带着泪水:“这位官爷,可怜我们兄妹,可否行个方便,放我们出城?”
守卫一脸为难:“不是我不想放啊,上面放下话来,凡是一男一女的不可随便放出城。”
看着那眼里流露出的贪婪,秦雨只想骂娘,明明是三男一女,到他嘴里变成了一男一女,可脸上又不能发作。这年头,官不在高,能贪就好。
“官爷您等等。”
她爬回车上,压低了声音道:“喂,你身边有没有碎银子?”
孟亦风似乎已经恢复了往日淡漠的神情:“盘缠的事一向是若竹经手的。”
“有没有搞错!”秦雨瞪大了眼睛,“那我拿什么去贿赂那个守卫?”
他沉默了一会儿,从怀里摸出了一块玉佩,递了过来。
“这还差不多。”秦雨一把抢过了玉佩,下车的时候又换上了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这位官爷,我们兄妹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小小意思……”
说着把玉佩塞在了守卫的手里,心却是肉痛得不得了,早就把这人的祖宗十八代给翻出来骂了个遍。并发誓日后见了钱惟演一定要让他好好整顿整顿这群守卫。
“姑娘好说,既然是家父病重,那就快快赶回去吧。”他忙收了玉佩,回头吆喝道,“放行吧!”
*
马车声咕噜噜地响起来。眼看着城门越来越远,秦雨终于松了口气。
要是以她刚才的演戏水平去当临时演员,导演肯定没话说。
只可惜了那块玉佩,白便宜了那群人。
郁闷了一会儿猛然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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