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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名字早就陌生了,因为这个名字对他来说实在不能算是好名字,而是他父亲为了向党国表明忠心而取的。
余诚杰是个地地道道爱国的中国人,但实在算不上爱党,经历过文化大革命的残害的底层知识分子家庭来说,对于我党的态度都是微妙的。
余诚杰快速把对自己的那部分描述看过去了,之后是介绍他妻子的,他妻子叫胡梅,梅兰竹菊四字常用来作为人名,已经用滥了,中国叫胡梅的人定然成百上千的,就是这么个有普通名字的普通女人,却一点也不一般,她是一个伟大的妻子,也是一个伟大的母亲,甚至她有最伟大的爱,比起余诚杰来说,她的一切都定然比他更加美好而伟大,虽然她没钱没势,甚至劳苦而死。
余诚杰有想过他的妻子已经逝世了的情况,不可否认,他的心底有轻松闪过,但是,当真看到他的妻子去世,且是因为苦等丈夫回家,辛苦教养儿子,而劳累病逝的,沉痛的情绪开始在余诚杰的心里蔓延。
那个女人已经死了吗?余诚杰不得不内疚了。
他甚至觉得握住鼠标要往下翻的手指也觉得沉重了,他翻不下去。
毕竟他还要看看自己儿子的情况,滚轮滚动,那几个比下面字体大的几个字:其子——余俞。
余诚杰觉得大脑轰地一声巨响。
也来不及看下面的话语,不断滚动鼠标滚轮,后面附有图片,那上面有余俞高中在学校时候的证件照,那时候的余俞剃着平头,还是少年懵懂的年龄,但是已经一副坚毅的面孔了。
余诚杰只觉得这些都是假的。
他甚至不敢再看对余俞的描写的资料。
他的心脏剧烈起伏,脸色惨白,手指发抖,不可置信。
这个侦探社写报告的人真是故意折腾人,前面写余庆忠和胡梅时,他们的儿子都是用其子来代替,连个名字都没有,这不故意一个炮弹在后面来炸了余诚杰一番。
余诚杰毕竟是余诚杰,站起身抽了两只烟,在书房里来回走动了一阵,还是再次去坐下看报告了。
因为那张照片里的余俞看起来和现在他身边的余俞还是不太像的,也许,只是同名而已呢。
就如同余俞当初拆信封一样,觉得也有可能是巧合,他和余诚杰不是父子关系一样,余诚杰此时也同样期盼着这个巧合。
报告里写清楚了余俞读书的情况,什么时候在哪里读书,学习情况如何,具体写了他因为母亲去世而没有参加高考让他的班主任念念不忘的事情,还附图他的高中学校的照片和他班主任拿着他们那一年级一张圈画了余俞的名字的破烂收费表的照片,接下去就是余俞在砖厂里做工了一段时间,那个已经废弃掉的砖厂的照片也附在旁边,然后就说余俞离开家乡闯荡去了,每年给村里的村长寄了钱,让他帮忙照看房子和给他母亲上坟,如此种种,但追踪到余俞寄钱的地方,却因为情况太复杂,再查不到这个儿子的现状了。
火红的烟灰掉在手上,余诚杰的手也没有动一下,他靠在那里不断抽烟。
想到了最近余俞反常的事情来,这些反常可以追溯到在酒吧里见到李艳萍……
余诚杰脑子一片迷糊,对于他这还是第一次。
余俞那次去寄信和打钱也很值得怀疑……
余诚杰再也坐不下去了,让人去银行查余俞打钱的情况,看他那天的那一笔钱是打给谁的,他也希望去把余俞叫来旁敲侧击,想知道余俞是不是早知道两人的父子关系了。
虽然事实都是摆在眼前的,余诚杰依然在垂死挣扎,他希望这些都是误会。
余诚杰关在书房里抽烟抽得别墅里火警响了起来,田永不断敲门,但余诚杰却不去开门。
而那扇门不是普通的门,外面包着红木,里面却还有铁板,要把门弄开很是困难。
田永担心余诚杰在里面被烟雾薰晕过去了,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就差让人赶紧拿电锯来锯,所幸这时候余诚杰过来开了门,看到外面站着一堆人,愣了一下,他才说道,“没事,你们休息去吧。”
大家都散了。
田永看着余诚杰关门的动作,又见书房里面被烟缭雾绕,刺鼻的烟味从房间里散出来,显然余诚杰不只是抽了多少烟,田永不得不担心,伸手把门抵住,担忧地道,“大哥,你这是怎么了?”
像田永这样的男人都能够看出来余诚杰出了问题,那说明余诚杰定然是出了大问题了。
余诚杰冷淡道,“没事。你下去吧。”
就拂开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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