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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互道晚安后,就强迫自己躺回床上去,继续自己的构想。
忽然间思维发散一下,想到了她以前好像有当过一国之君。
虽然现在已经记不清楚自己究竟怎么做到的,但是她却不认为自己做的很差。
通常来讲,在她眼中的“家天下”的封建制度是最糟糕的制度——仅次于奴隶制度。
整个国家居然只能寄期望于某个家族的血统上——光是想一想,她就觉得不寒而栗。
就算干过几回皇帝,当过几次天子,她都无法接受这种重担。
一念之差,就可能造成数万生命的死亡,一个决策就可能影响后世数代人的生计安危。
君主立宪制将这种重责减轻了,但是皇室所享受的优越生活却并没有削减多少。
这种制度对她而言,是无法接受的妥协之举。
“别开玩笑了,我怎么可能会认同这种制度。”
压抑在赵容夏心中多年的怒火在这个夜晚静静的燃烧起来。
她合上眼睛,心中做出决定。然后静等睡神垂青。
顶着黑眼圈出现在早餐桌旁的赵容夏拿起筷子时,手都在不由自主的发抖。
这种时候只有赵益俊小朋友才会趟雷:“姐姐,晚上没睡好吗?”
也只有赵益俊小朋友才能轻描淡写的换来赵容夏一句:“嗯,失眠。”的答复。
满足了弟弟的好奇心后,赵容夏看着面前的粥碗,也不吹一下,用筷子搅了搅后便一仰脖子将碗里的米粥喝下了肚子。
“诶呀你这个死丫头!”赵妈妈赶紧放下筷子就去给赵容夏端杯冷开水,“都不觉得烫吗!嘴和喉咙怎么受得了啊!”
母亲在一旁大惊失色,在厨房里忙活的父亲则喊道:“容夏,快去喝水。”
冷水洗脸也没能把赵容夏清醒的神志给唤回来,但是热粥一下了肚,别说清醒的神志了,她什么睡意都被抛之脑后了。
“我从来没有像今天早晨这么神志清醒过。”
赵容夏放下碗,合掌感谢了今天的早饭后,拎起书包,从母亲的手上接过那杯冷开水,一饮而尽后便冲出了家门。
“我去上学了。”
正好在店门口与每日来吃早点的熟客撞了个面。
“早上好,林大叔。”
“早上好哟容夏。”林大叔冲着容夏点了点头后,兴冲冲的对着店里的赵妈妈说,“昨晚上的新闻看了吗?容夏上新闻了。”
赵妈妈伸手指了指电视机。
赵益俊在赵容夏走了后,就将电视打开了。
在吃饭的时候绝不看电视,专心吃饭。
这是赵容夏的一个习惯,赵妈妈和赵爸爸向来都是顺着她意。可偏偏他们的小儿子赵益俊却是个特别特别喜欢热闹的人。
吃饭的时候一定要看电视才能吃得下东西。
最后两人折中一下,赵容夏先吃完,她一走,赵益俊才会认真吃饭,而不是单纯的用筷子拨拉着碗里的米饭和盖在米饭上的菜。
电视新闻上正好播放到穿着校服的赵容夏的身影,虽然只是几秒的镜头,但是因为出现的场地足够有分量,而且还是作为客人被邀请过去的——这也足够赵妈妈炫耀了。
“昨天晚上放了,今天早上还要再放一边。真是的。”
“但是啊,大姐你也要给容夏买两件好衣服。你看人家的孩子穿得都是高级名牌,你们家的容夏得多委屈。”
“我说了。”赵妈妈和林大叔抱怨,抱怨归抱怨,可眉间眼梢都带着笑意,“可是容夏却怎么都说自己不要这些衣服,她说是反正只能穿几次的东西,利用率性价比一点也不合算。她是学生当然穿校服,穿着校服到什么正派的场合去都不掉面子。”
“要我说,还是因为容夏的天赋好。”
他们两个人絮絮叨叨的说着赵容夏的绘画天赋,却浑然不知赵容夏压根就没想过今后吃画画这碗饭。
她的灵魂里大概就没艺术的成分,这也都是命。
另一边,赵容夏在上学的路上与车在元会和了。
在她强烈要求下,车在元终于放弃了到赵容夏家门口等她一起上学的想法。但是,两个人只要上学的路线上有共同的部分,车在元就绝不会再退让放弃了。
这种折中的做法,赵容夏也点头接受了。
车在元默不作声地接过赵容夏手上的书包,任凭她空着双手走在他前面几步的地方。
赵容夏看着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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