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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巴巴得跑过来,“郡主您可回来了,夫人急坏了,在正厅等着您呢。”现在他们已经不会躲着我了,虽说还没到趋之若骛的地步但是比起从前的小郡主我已受欢迎好多。
“夫人生气了吗?”
家人陪了个笑脸:“反正不高兴。”
我甩了宝马往正厅跑去。靠,俺王爷爹也在等着呢。见得我进来,也是吃了一惊。娘看见我急忙过来把住我的手,两眼如同探射灯般上下扫射,看得人浑身不自在。
“怎么了娘?”
“你这是怎么了?身上破破烂烂的。”
我低头一看,这才发现之前做爬行动物时间过长,衣服上的土迹不说,有地主方已然蹭破。“呵呵”,赔个假笑,“我发现了个好去处,在那打滚来着。”
娘嗔怒地看我一眼:“这么大的人了,还那么野。往后不兴这么胡作了。”
我连忙应是。爹站了起来,“看见了,人没出事,你就放心吧。”娘好象跟爹生气了,爹说话她也只管看我不理爹。“好了,明天我就找人来跟着她,这下你放心了吧。”转头又严厉地看着我:“收收心,以后不能这么胡闹了。”说完便朝书房去了。
“娘,怎么了,为什么要找人跟着我?”
“傻孩子,你这出去一个人都不带,出了事怎么办啊。往后没人不许一人出门。”晕,那俩小的还没甩利索爹又分配个大的,难道我注定要长尾巴?
“娘,我没事,别让人跟着我了。”
“别说傻话,你爹给你找的护卫你得对他敬着点,不许调皮把他气走了。”
“怕我气走他就别叫他来啊。”
“小如!”娘第一次正色,“你记着,这事要听娘的。你爹的人不会是庸手,你是个爱闹的性子,这样出去娘才会放心。”
好吧,既然这么说我就认了吧。娘也是好心,我也孝顺些吧。“那他不会没日没夜地跟着我吧。”
“傻孩子,你只记住他不在时不要出门就行了。”
我点头,还好,要不我得担心洗澡时被人偷窥。虽然我自觉不会惹祸,不过二位金主定了的事我应好就得了。又收了娘的一通唠叨我回房了。
进了我的院子看着窗户上映出的几颗头,我知道,还有一堂会审,而且这堂比较难通过,因为这里面有个不通事只会闹的小爷。
果然,刚推开门,“大姐!”一声尖叫刺得耳膜直发震。我捂住耳朵,看着那小嘴一张一合,声音太过尖细,捂耳后仍有话声从指缝中流进来。其内容是我大恶大奸,竟然敢设下骗局,抛开他私自远游,而且天色已晚尚不知归家,让他孤苦伶仃一个下午,其情其状都不能原谅。边说边试图掰开我努力捂耳的手,久试不果,更是愤慨。这孩子,几时修成夜叉的。
最后又轮到大哥的一番说教,目标直指我身上落难的痕迹,恳问我是否有为人师的风度,这个汗啊。小新言语不多,但是中间也时不时地附合几句。红着眼睛的翠儿我自动忽视,她好搞定,回头再说。
这一次我深深理解:双拳难敌四手,一口难赢四嘴。战况之激烈,本人之惨状,难以修饰。总之他们一口咬定我“遇难”了,证据就是小家伙听到我尖叫了,弄得我晚上睡下后仍在怀疑他是否与我有心灵感应。最后不得不签了无数丧权辱国的条约,大哥趁火打劫开分店的股份里要将我一脚踢开,就算我抱着他大腿哭也是于事无补,我只好跟白花花的银子挥泪作别。
到终于舒舒服服地躺在被窝里时我已经懒得再说一句话,只想就这么睡过去。
第二天起来天色不好,阴沉沉地快要下雨。真是奇了怪了,头天晚上的月亮可好着呢。喝着翠儿递上的甜汤,心里琢磨着给牛哥上贡的事要不要改天。
“翠儿,我身体有些不舒服,你去听课吧,帮我跟先生告个假。”不想再去坐那当木鱼了。
“要不要请大夫来看看,肯定是昨天回来得晚吹风着凉了。”我的翠儿奶妈现在已快修成正果,我娘对她越来越满意。
“不用,你去上课就好,我躺着看会书。”
翠儿收拾好上课去了,若是在学校,她这样的肯定会被选为学习委员。
坐在床上,仔细抚摸着牛哥送我的戒指,当日他说这玩意能保我周全还真是不假。有些惭愧,当时的我也是信口把以前那套客套话搬出来的,没想到这鬼心倒是比人心善良,两句好话就会与人交好。要不得人们总说哄鬼去吧,这鬼是挺好哄的。不过,他是真心为我,我也不能做那小人,牛哥这份情定是要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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