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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他像在宠一个小孩似的骄宠着她。
像是担心自己的要求太过分,她小心翼翼地看他一眼,“我现在像不像在撒娇?”
“像。”然而他的表情和语气所表达出的含意是:她可以对他撒娇。
她轻轻扬起了笑。
半晌,她眼睑微垂,像在叙述一件事情似的静静说道:“我从来没有向我妈妈撒过娇。”然而在她眼中已经??n藕丁
他注视她一会儿,俯下身轻轻拥抱她。
初时的些微讶异之后,她轻吐了口气,感受着由他身上像海浪般一波一波传来的体温,那么宁静、祥和、温暖……仿佛能够使人忘却所有烦忧。她放松的偎在他怀中,感觉就像沉浸在羊水中那般幸福安心,毋需担忧烦恼。
良久,他终于放开她,轻吻她的额头,“好好睡吧!我会在这里陪你。”
她看他,“你在这时当君子?”这样的气氛、这样的情绪,他竟然不采取任何“行动”?
望着她眼里的一片干净清明,他笑了,“当然,我可不能趁人之危。”她累了,现在她需要的是休息而不是激情。
而且他相信她自己也十分清楚,刚从火灾危难中脱困的她其实是有些脆弱的,所以才会表现出难得的任性与依赖,这是人之常情,他不会在这种时到乘机向她索取感情。
因为如果他要,就要全部,就要绝对的纯粹。
她也笑了,明白他看穿了她的脆弱,但她知道,就算因为脆弱而想要一个怀抱来包容自己的任性与依赖也是要看对象的。当她母亲去世时,她不曾对谁表现出半分脆弱就是最好的证明。因为是他,所以她允许自己任性与依赖。
这场火灾只不过是让她早一刻确定、相信,并且愿意去承认一件事情────
看进他的眼,她轻声道:“我喜欢你。”
很平静、很真实的一句话,就像轻风拂过面容那般自自然然、明明白白,因为她已经确定了自己的心,就算还不确定他的,她也已经不再害怕、不再迷惘了。
从他向她求婚以来,她就在他那深沉个性的巨大迷宫里被他耍得团团转,但现在她已经找到了方向──确定了自己的心,一切豁然开朗。无论他的迷宫如何的曲折离奇,她相信只要坚定自己的心,就一定能够走出他的迷宫。
绽出明媚且坚定的笑,她接着又道:“而且这份感情绝对会继续加深下去。”
她认为既然已经明白并确定自己的心,就应该坦然的告诉对方。喜欢一个人并不是件坏事,毋需掩藏那份喜欢一个人的心情,而且以实际观点来看,无谓的矜持只会徒然浪费时间而已。
听到她直接且坦然的表白之后,最初的一分钟他只是静默的看着她,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他那幽远的深蓝色瞳眸像是想看穿她似的,眨也不眨的盯着她的眼,嘴唇的线条以一种难以预测的弧度固定在他不言不语的面容上,连他周遭的空气也像是停止流动,仿佛静止在深海底下,只剩时间的足迹无声的流逝。
她被他这样的表情所震慑,不自觉地隐没了唇际的笑容。从认识他以来,她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他。
以往,无论是何种面貌的尚狄洛特,一定不会缺少那份建立在优雅与自信之上的从容不迫,然而现在不仅无法从他唇边寻觅出一丝一毫的轻松闲适,他整个人所散发出来的更是一种比黑夜的海洋还要深沉的气息。
而且她根本完全弄不懂他这样的气息所为何来?她向他告白是件相当无法想象的事吗?为何他的眼神有着她从没见过、非常强烈的认真与像是亟欲确认什么似的尖锐犀利,被他以那样的眼神盯了一分钟,简直就像是一个小时那么漫长。
忽然,他像是终于确定了什么,轻轻扬起了笑,她不知该做何反应的看着他,觉得他现在的笑容里有一种她从没见过也不知道该如何去解析的情感。
他抬起手抚触她的脸颊,缓缓低语:“你知道吗?你的坦率,是对我最大的解脱。”
她梭巡着他的表情,揣测他这句话究竟有什么含意。
他又笑了下,恢复平常的模样,就这样突然开始叙述了起来,“我的身世很简单,欧洲贵族之后,有二分之一的英国血统,各四分之一的蒙特拉法瑟及意大利血统。八岁父母离异之后被他们丢到蒙特拉法瑟自生自灭,十岁进入美国特殊学校接受英才教育,十八岁独立,成为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企业家,几年之间为自己赚进大把银子,之后衣锦荣归回到蒙特拉法瑟。而现在的我正如你所见,是个有钱有势的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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