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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今晚,就看夫人表现了。”他笑得更加愉悦。小离呆呆的看着他,紧接着便是一声惨叫——他将那药膏搓热了揉在她手上,分筋错骨一般的力道揉搓,好疼!小离哭得满脸鼻涕。国师大人再也忍不住,看着她笑出了声。……纪小离那可怜的胳膊,足足两天才好。其实那药膏抹了之后很管用,当日到了晚上胳膊就已经不肿了,她要求拆掉手上缠着的冰绸,可国师大人“心疼”她,不准拆。“夫人用心研习,为夫心甚慰之,定当呵护夫人痊愈为止。”他情深意重的对她说。小离哭着问:“那你为什么还要压着我呢?你压着我、我怎么痊愈?”陈遇白吮着口中幼嫩美味,恋恋不舍的松开唇齿,然后对着上头轻轻吹口气,满意的看到那初雪一般的幼嫩不由自主的颤了颤,他心情很好的抬头对她解释:“夫人只是手受了伤而已,这事并不耽误。”况且他将她缠着冰绸的手臂绑在了床头,再激烈也不会压到的。纪小离哭了。双手被绑,只能任由他欺负,偶尔被他欺负的狠了,也只能扭着赤条条的身子抗议,可她只要扭动,她身上起起伏伏的人就会更起劲,到后来竟然抬了她腿往他肩上扛,把她折的像只青蛙似地狠狠欺负……“夫人……可有摘抄到这段?!”他重重顶到最里头,抵着那处重重的磨,磨的她浑身颤,说不出一个字,偏偏他还要认真不已的追问:“那么这样呢?可有?也没有吗?那夫人究竟是摘抄了哪几段?按说夫人的手臂都抄肿了,应当十分详实仔细才是——是为夫做的还不够详实仔细么?”“够……够了……啊!”小离被他磨的心尖上都发酸,好不容易颤颤的说出话来,下一刻他更加恶劣的一个深顶——她尖叫一声,弓着身子僵在那里、浑身哆嗦……陈遇白享受着身下紧致包裹的颤抖吮吸,低头吃着送到嘴边的美味,心里畅快无比的后悔:早知今日,那暗夜令该多弄几块的。……“那日在宫中不便与你多说——这两个月我未曾来给你送药,你可有不适?”秦桑关切的轻声问她。小离摇摇头。秦桑想了想,又问道:“国师大人他可是给你服过了什么丹药?”“你怎么知道?!”小离奇道,笑得有些羞涩:“是……吃了能生孩子的药!”秦桑也笑起来,却苦涩不已,叹道:“……难为他了。”“难为——谁?”小离疑惑的问。陈遇白吗?可他一点都不难为啊!他每晚都很开心!“……没什么。”秦桑笑着点了点她鼻子,“你这个傻姑娘哟!”“秦桑姐姐,你肩上的伤好些了吗?”小离拉她进屋,从书桌下面拖出她从陈遇白那里偷的一匣子药,“这些药都是给你的!你拿回去!”秦桑打开那匣子一看,满满一匣子都是国师府配制的灵丹妙药,治内伤外伤都有。“好。”为了安她的心,也要收下。“那个太后娘娘拿到玄武令的图腾了吧?我们什么时候回家乡?”小离压低声音、兴奋的问。秦桑将药匣子放到一边,抚了抚她额角,“小离,她的确是我们的嫡亲祖母。”纪小离那兴高采烈的期待神采黯了黯,漆黑的眼眸望着秦桑,默默片刻,她轻声的说:“若真是嫡亲的祖母,她怎么会拿刀伤你呢?”纪小离小时候,镇南王府的老祖母还未去世,每一次纪东西南北挨了父亲的家法,丫鬟扶着的老祖母颤巍巍急匆匆的就来了,给他们上药、搂着他们落泪,轻声细语的告诉他们这次错在哪里、下次不可再犯。即便是她,老祖母也常带着在园子里玩、喂她吃糖。若是嫡亲的祖母,怎么会伤害嫡亲的孙女呢?“她不是。”小离摇头,坚定否认道。秦桑怔怔片刻,笑得有些恍惚,却什么也没再说。小离……小离最容易相信人,却也最不容易相信人。“这个我们以后再说。”秦桑笑吟吟的,问:“你告诉我:那个图你是怎么拓下来的?”说起这个纪小离得意起来,翻出玄武令来给秦桑看,笑眯眯的告诉她说:“我不会拓,所以我照着画下来了,反正就是一只乌龟嘛——我画得比这个还要好看吧?”秦桑望着玄武令上威严的上古神兽,回想端密太后拿到的那块白绢,一时忍俊不禁。婢女这时恰好送午膳来,秦桑耳力好,很远就听到了廊下的脚步声,便对小离说:“好像是有人来了,你去打发她走,不要让她进来看到我在这里。”小离点头,连忙走到门口打发婢女。待她回来,秦桑还坐在窗边,笑着对她说:“小离,我要走了。”她每次都是来去匆匆,小离也习惯了,不过这次她急切的追问了一句:“那你什么时候来接我回家乡呢?”秦桑袖中的手指紧紧攥着一方白绢,转身向她招了招手。小离跑过去,被她轻轻拥进怀里。“姐姐……也许会先去爹娘那里一步,”她按住怀里一听便急了的人,“你有陈遇白,你要带他一起去见爹娘啊!”“可你上次不是说:你也要嫁人了吗?”小离不解的问。秦桑笑的温柔:“是啊,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