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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什么后果呢?
文老爷子见我不吱声,又放缓了口气,说:“徐瑶今日去信责问爹娘当年如何断的潘云腾联系,后更是差点私自出宫,被逮着了。本来杖责,后有人求情,改为罚跪。璎珞,你险些害了她。”
我心里一阵寒。晌午时候确实听到过库外有一刻混乱,但是没有留心。原来那竟是为了徐瑶起来的事么?平日里温和有礼半步也不越矩的徐典籍,是为了那潘云腾让我带入的玉簪书信而要不顾一切私自出宫?不,文老爷子说的不对,我不是“险些”害了她,我是确乎已经害了她,甚至,我可能也害了潘云腾和陶玉拓。“文伯父,璎珞知错了,不该擅自作主,如今可怎么办为好?”我汗颜地问。
“徐瑶是不可能出来的。潘云腾既然信你,你去与他说吧。他可能还不知道徐瑶受罚的事情,你记住务必讲清利害,如果他仍存妄念,你告知老夫。”文老爷子隔着书案竖起食指,“记住,此事不可让陶玉拓知道。”
第二卷 龙之卷 第十八章 状元
我答应文老爷子不将此事告知陶玉拓,实际上自己心里也觉办事欠妥,对其愧疚,自然是不会还说这一出令她难过。文老爷子见我打蔫了,又笑起来说:“还不至于,这事徐府自会处理,你只管那潘云腾就好,徐府不愿再与他接触。”
我点点耷拉的脑袋。文老爷子便从书案后头走过来,把一个信封在我眼前扬了扬,我立刻抬起头来。“拿去吧,文禾的信。回屋去看吧,也想想对潘云腾的说辞。”他双目暖意,以安慰的口吻说道。
我接过信,行了礼出书房。文禾的信捏在手里,居然激动得有点发抖。他走了数日,发生一系列事情,我心疲累,竟恍惚觉得有数年之久。一路回到自己房里,关上门,挑亮桌灯,拆开信封细细读了起来。
他说他已经知道了我被遣回尚仪局的事情,没有提我受伤之事,却旁边用朱砂小字写了一句“若需去疤寻齐之洋可”。我听红珊说过一次,这齐之洋的表兄弟家是三代开药铺的,想来也许有什么秘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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