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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命好,遇到这么好的导师,我就惨了,我的导师简直就是一位白脸的包公,老修女就是难对付,上帝都会理解我,他老婆却不行。”
“严师出高徒嘛!”
“谁让我选专业的时候误入歧途了呢?”她修长的身体蜷在椅子做了个标准的逾伽动作。
“又胡说八道了!”蓝鹏敲敲她的头,“放松一下,是不是好多了?”
“我原是紧张得要命了!现在好多了。”蓝茑笑着抬起头,“我的哥哥,谢谢你啦!”
“哥哥,你什么时候当我是哥哥了?今天这么乖,明天一定通过了。”
“借你吉言!”
“明天晚上,给你庆祝!若茵说的。”
“若茵说的,若茵说的,除了若茵你心里就没别的女人了?”
“当然,不是还有你吗?”蓝鹏笑着说。
“我要继续,你可以走了!”蓝茑已经下了驱逐令,并把他送的牛奶一饮而尽。
蓝鹏随手捏了捏她的脸蛋,端起奶杯,离开了房间。屋子里重又平静了,只有笔记本电脑的散热器发出嗡嗡的声音。蓝茑重又盯着屏幕,却发现阮若茵的影子进入了大脑之中,让她无法凝神其中,她沮丧地靠在椅背上,试着凝聚心神,但是,又失败了。
看着天花板,他咬牙切齿地抓起电话,拨了号码,得意洋洋地躺在软软的床上,直到若茵迷迷糊糊的声音说着哈喽,她立即大笑起来,“喂,小姐,梦会周公了?”
“大小姐呀,现在几点钟?你真是妖精啊?”若茵清醒了一些,“不睡觉也就罢了,干嘛打扰人家嘛?”
“我睡不着,想跟你说会儿话,哎,听说你今天又给病人开颅?”
“蓝鹏告诉你的?”若茵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这家伙——”
“怎么?还想跟我保密?”
“你不是忙着毕业论文吗?不想打扰你,给你压力!”
“看你,我会追上你的,我只是暂时的落后而已。”
若茵也笑起来,“你终于承认自己落后了?”
“承认啊,我一直都承认啊!只是暂时的而已,人若是没有比较怎么有动力呢?人生嘛,就是一个又一个赛程,每一个对手不同罢了。”
“我们多久没见了?”
“怎么了?”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你怎么变得这么禅性了?是不是大脑受了什么刺激了?”
“喂,你别吓我,怎么三句话不离本行啊,动不动就大脑大脑的。现在我一想起你的那双手就感觉恐怖了,想起你那双手在人的头顶上舞刀弄钳的,就更恐怖了。”
“刚说完你已经大悟了,现在又胡说,那就祈祷你永远不要找我来看病就行了。”
“喂,别诅咒我!那么你也保证不要来找我做治疗,我告诉你,你的脑子里一定有问题。”蓝茑吃吃地笑着。
若茵忽然因为她的话而顿住了,半晌才在她的提醒下回过神来,然后幽幽地说,“我确实有问题,不过不是心理问题。”
蓝茑这才意识到自己触到了若茵的痛处,那段失去的记忆一直让若茵苦想无果,所以,每每提及,她都会无奈至极。于是,她另寻话题,笑着说,“毕业了,我要回香港,你呢?”
“不知道,还没有确定,觉得自己还不成熟,好像在培森教授身边好一些,好像不管出了什么状况都会有他帮我解决,有所依靠不知道离开他会不会独立。”这是实话,若茵知道她的心里始终都缺乏一种独立的自信,如同一个孩子在学会走路之前,既希望会自己前进,又渴望有一只手在身后随时搀扶。
“那我们走了,你不想我们吗?”
“当然会想,不过,我也不是永远不回香港了,我会常回去的。”
“回去吧!你不回去,蓝鹏怎么办?他会得相思病的。”
“真不愧是兄妹,说出来的话也是一样的。”若茵笑着责备她。
“好了,好了,不说了,一提起你就一本正经得要命,好像蓝鹏会吃了你似的,蓝鹏哪儿不好了,那么喜欢你,你怎么就是不开窍啊,如果你要是心有所属也就罢了,可是,这几年你成天扎在学校和家里,也不见你跟别的男生有来往,据我分析你很有可能有一种心理障碍,恋爱恐惧或是婚姻恐惧心理。”
“你这个八婆,就喜欢胡说八道,而且,总是觉得每个人的心里都会有病,你小心点,这样下去,你很可能会患上职业病,据说,十个心理医生中有八个或是八个半的人患有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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