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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
说到这里,不好意思地住了嘴,口称:“微臣该死!”
我忙道:“没事,这也不是什么秘密,再说这儿也没外人。”
祁云海见我没怪罪他,又说:“大不了,也像太后那样,到时候挑个出身清白,性格人品都过得去的妾侍,让她生个孩子给公主抚养,长大了照样孝顺我们。”
我无奈地陪着笑,听他描绘“有妻有子”的美好前景,心里如打翻了五味瓶。
怎么一切跟我的本意背道而驰了?听他越说越兴奋,好像恨不得立刻就把我娶回去,再赶紧生个孩子。
我甚至怀疑,是不是他哪个妾侍已经有孩子了,急需我这个“嫡妻”去认养。(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
正文 第二百零五章 风雪迷津渡
更新时间:2009…9…1 7:13:46 本章字数:3139
外面的雪还在下着,天地一片银白,也不知道皇上和严横谈得怎样了。我这里的“谈判”,看来今天是不会有什么结果了。
我决定岔开话题,把自己从越绕越深的“泥潭”中拯救出来。等祁云海的自我陶醉告一段落,马上问他:“定远侯今天进宫觐见皇上,这事侯爷知道吗?”
“不知道”,他先摇头,而后哂笑道:“他终于肯进京了,我还以为他要抵死守着西部跟朝廷对抗呢。”
听这口气,是不怎么待见人家了,从来同行相轻,他们又恰是好胜心最强的那一类人。不过我还是问了一句:“侯爷与定远侯关系如何?”
“以前是出生入死的兄弟,现在嘛,道不同不相为谋。”他拿起火剪拨着炉中的炭火,夹起其中一块大的猛地夹成两截,似乎想借此表现跟叛逆之人一刀两断的决心。
我追问:“侯爷的意思是,他是王党的中流砥柱?”
祁云海不肯明确回答,只是朝我笑了笑说:“关于这一点,公主应该比微臣更清楚。”
我忙摆手表示:“音音是女流之辈,很少出宫,你也知道,宫里的女人在一起,是不准议论朝政的。只是有时候皇上在饭桌上跟太后谈起,音音在旁边听了一些,哪里谈得上很清楚。”祁云海答非所问地说:“定远侯和琰亲王关系很铁的,他们以前就常在一个营帐里同宿。”
我笑了起来:“侯爷说的话,很容易让人浮想联翩。”
他一本正经地解释:“不是那样的。军营中,有时候帐篷不够,有时候是天寒地冻,两个人共帐是常有的事。”
“哦,那侯爷也常与人共帐?”
“偶尔也有”。说这话地时候。他地表情再正经不过。
我也不再开他地玩笑。如果他真地毫无此好。被人拿这种事取笑会很恼火地。故而重新回到原来地议题:“帐篷再紧张。不至于连主帅和主将都轮不到。必须挤在一起
祁云海笑而不答。
这个人。真地非常狡猾。先抛出一句似是而非地话让你情不自禁地往那方面想。等你来了兴趣。他又装正经;你放弃打探不问了。他又开始模棱两可。引诱你继续往下问。
我不觉烦躁起来。倒不是为了这事。琰亲王与严横到底有没有那种关系我并不关心。只是随口问问而已。我担心地是:祁云海会不会误解了我地意思。以为我今天请他吃烤肉。是向他示好。暗示他赶紧求婚。甚至。问他为何不与妾侍生孩子。也是因为我自己不能生育。所以特地跟他商决之道?
“侯爷。其实我……”我拿起笛子。用丝绢不停地擦来擦去。
“公主怎么啦?”
“我……啊!”因为心不在焉,手里的笛子一滑,幸亏祁云海眼明手快,一把接住的稀世珍品。又是皇上送的,要是居然被我掉进炭炉里,或掉到地上摔碎了,我会难过死地。
在我的心目中,这笛子,就是皇上给我的定情之物。
也许是这四个字给了我力量,我终于抬起头,鼓足勇气对祁云海说:“侯爷,国事归国事,私情归私情。您同意
“当然”,他重重地点头,“虽然微臣不明白公主为何要这样问。但这是大是大非的问题,答案只有一个。根本不需要考虑的。”
“那就好,希望侯爷永远记得今日的话。”
他满眼疑惑地打量着我。我也试图从他脸上看出最真实的情绪表达,突然。脑海里一个念头一闪,我立刻意识到了什么,脸刷地一下红了,不是羞红,而是气红的。
这个人,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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