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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郁寡欢的孩子。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奥莉芙显然和你最亲近,或许,除了她妹妹之外。你想这是为什么?”
“噢,老天,我毫无概念。我母亲说,是因为我让她想起琥珀。我自己没那种感觉,不过看过我们三个人在一起的人都说,琥珀看来比较像是我妹妹,而不像奥莉芙的。”她又陷入回忆中。“或许我母亲说得没错。在琥珀也入学后,奥莉芙就很少和我跟进跟出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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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雕刻家》五(5)
“那你一定松了口气。”很明显,她话中带刺,幸好怀特太太浑然不觉。
“我也这么想。除了一点———”她若有所思地补上一句,“奥莉芙和我在一起时,没人敢捉弄我。”
罗莎凝视了她许久。“布里吉修女说,奥莉芙十分呵护琥珀。”
“没错。不过,琥珀的人缘本来就很好。”
“为什么?”
怀特太太耸耸肩,“她很亲切。”
罗莎忽然笑了出来,“老实说,琥珀开始让我觉得有点不自在了。她听起来好得像是仙女下凡。她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
“噢,这个,”她蹙眉回忆着,“我母亲说,那是因为她对人百依百顺。别人要她做什么,她都不介意。当然,她还笑口常开。”
罗莎在笔记本上画着胖嘟嘟的小孩,想着那不受欢迎的胎儿。“她是怎么对人百依百顺的?”
“我想她是想讨好别人吧。都是些小事情,像是把铅笔借人啦,替修女跑腿打杂之类的。我有一次需要一件干净的运动服来参加网球比赛,穿的就是琥珀的。就是这样的事。”
“不用跟她借?”
怀特太太有点意外,她红着脸说:“不必,用琥珀的东西不必开口借。她从不介意。不过奥莉芙倒是会因此来兴师问罪。她就曾为了那件运动服的事大发雷霆。”她看了时钟一眼,“我得走了,快迟到了。”她站起身,“我恐怕没能帮上什么忙。”
“正好相反,”罗莎说着,也站起来,“你帮了个大忙,感激不尽。”
她们一起走到门口。
“你难道都不会觉得奇怪,”罗莎在怀特太太开门时问,“奥莉芙怎么会杀了她妹妹?”
“呃,会啊,当然会。我觉得很震惊。”
“会不会震惊到怀疑是否真是她杀的?照你所说,她们姐妹情深,她似乎不可能这么做。”
灰色的大眼眸游移不决地转动着。“是很奇怪。我母亲也一直这么说。不过如果不是她做的,她为什么要承认?”
“我不知道。或许因为她习惯于保护别人。”她友善地笑了笑。“你想,令堂是否愿意与我谈谈?”
“噢,老天,愿意才怪。她甚至不愿让人知道我在学校时曾和奥莉芙交往。”
“能否请你问问看?如果她愿意,请打名片上的电话通知我。”
怀特太太摇摇头,“那只是浪费时间。她不会同意的。”
“好吧。”罗莎走出门,站在碎石路上。“这间房子好雅致。”她热切地说着,抬头望向门廊上的爬藤植物。“你以前住在哪里?”
怀特太太夸张地皱着眉,“在道林顿郊区的一间烂公寓中。”
罗莎笑了,“这么说,搬到这儿来算是一种文化的冲击了。”她打开车门,“你回过道林顿吗?”
“噢,回过啊,”怀特太太说,“我父母还住在那儿。我一个星期探望他们一次。”
罗莎把手提袋和公事包丢到后座。“他们一定很以你为荣。”她伸出手,“谢谢你提供了宝贵的时间,怀特太太,别担心,我会非常谨慎地使用你所提供的资料。”她俯身跨入驾驶座,把车门带上。“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想请教你,”她把车窗摇下,满脸真诚地问道,“能否请教一下你的娘家姓?这样我可以从布里吉修女提供的名单中剔除你的名字,免得不知道是同一个人而再次来麻烦你。”
“赫伍德。”怀特太太毫不犹豫地说。
罗莎费了好一番工夫才找到赫伍德家。她先开车到道林顿区的图书馆,查阅当地的电话簿。她查到了三个姓赫伍德的人家。她把三个电话号码都抄了下来,在一座公共电话亭依次打去查证,表示自己是泽乐婷的老朋友,想找她聊天。前两家都表示没有这个人,最后一家,是位男士接的,告诉她泽乐婷已经嫁到怀特家了,如今住在武陵村。他把泽乐婷的电话号码告诉罗莎,并很亲切地说,很高兴能与她再次交谈。罗莎笑着放下听筒。她想,怀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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