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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了,婚后还任那姑娘粘着你,任你的王妃为天下人可怜耻笑!你想着不能让叶清冉和净颜受委屈,就叫你的王妃平白受了这罪名!她何其无辜!何其委屈!你是该保护她的人,可是竟一次次辜负于她!而今竟问朕你的王妃在何处?你既然要护着旁人,对她不管不顾,那便让别人来管她!让朕来护着她!”
话音落下,是良久的沉寂,许久之后,则欢抬起煞白的脸,问道:“父皇可否告知儿臣,您与迢迢,有何渊源?又为何……在明知儿臣与清冉关系匪浅的情况下,让她嫁入王府?”
则欢双眼直直的看着眼前的人,若是得不到一个满意的答案,不会罢休。
皇帝看也不看这个固执的人,径自走回案后,提笔开始批奏折。
“去救你皇叔吧,那厮懒惰,不爱练武,性子又倔,在白云手上怕是要吃亏的。”
良久没有听到离去的脚步声,皇帝终于叹了口气,道:“我与她的渊源,在上辈子。你这样又是何必?说这么多,要什么,要不要你,还得她自己说了算。”
听到这话,差点郁闷死的王爷终于松了表情,他父皇这样说,那么媳妇儿的事情先缓一缓,得先拯救他皇叔的贞操才是。
叶迢很痛苦,昨晚不听劝扫了一桌子珍馐美味进肚子,大半夜的拉肚子拉得整个人几乎要虚脱,被段小宇强行灌了一碗药,如今情况总算好些了。折腾了一宿,抬起疲惫的眼皮看了一眼依旧昏暗的屋子,便沉沉睡去。
她不知天早已大亮,是段小宇命人用帘布遮住了外头的光,只为了能让她睡个好觉。
一觉不知睡了多少时日,醒来时便见段小宇正坐在床边看奏折,打了个呵欠,叶迢眉头皱起,道:“你这个皇帝用得着过得这么惨吗?怎么什么时候都在批奏折?皇帝不是该笑拥后宫三千,该吃就吃该玩就玩吗?这些事不是该扔给那些个大臣来做吗?”
段小宇嫌弃的瞟她一眼,道:“你这思想……警察中的败类。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以为皇帝好当?妹子好泡?换你来面对那些如狼似虎的女人,不知道能活多久。”
叶迢小白眼一翻,道:“穿成皇帝的又不是我。”
段小宇也不和她争,只将奏折往旁边一放,道:“你那男人还要不要?要的话就自己赶紧点儿,再晚一会儿我少的只是一个儿子,你可就成了寡妇了。”
“啥?”叶迢瞪着眼,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他救他皇叔去了,这娃娃最近不知是被谁影响的,脑子有点不好使,现在情况不太好。”
“怎么回事儿?”叶迢眼一横,汉子气质毫不遮掩,倒有些逼供的意味。
段小宇将事情原委轻描淡写的说了一遍,不想听完的某人却是惊掉了下巴,惊呼道:“白云就是那个云老伯?怎么可以!那老头不仅奇葩还丑得天下无敌!怎么可以给搞基界抹黑!”
段小宇抬眼,那目光像在看傻子一样,道:“谁跟你说白云长得丑?”
“我又不是没见过!上次还亲眼目睹他调戏你儿子来着!”
这智商越来越让人捉急了,段小宇揉揉眉心,站起就往外走。
“他既然偷偷摸摸扮成一个不起眼的下人,自然不愿让不相干的人认出他来,你难道不知道这世上还有人皮面具这东西?还有重点是你家男人可能就要挂了,你可以坐在床上继续犯傻,我不催你,反正我儿子多,任性!”
叶迢:“……你就不能派个人去救吗?儿子多也不能这样糟蹋啊!”
“我是派了人,沈王,他弟弟,但是你该抱希望吗——对皇室中的亲情?”
叶迢自己一个人坐在床上干瞪着眼,想了想还是觉得好不容易遇见这么一个对味儿的男人,怎么能这么轻率的就不要了?感情什么的,可以慢慢培养嘛,再说现在自己靠山的皇帝啊!看哪个绿茶婊白莲花敢来搞破坏!
嗯!人是要救的,但是现在得先填饱肚子!她家王爷是主角,应该不会那么容易挂掉的……吧?
虽然这样想,但是叶迢还是不敢拿她家王爷的小命开玩笑,草草啃了只鸡便骑马狂奔出宫,心里自豪满满,向来都是姑娘躲在爷们儿怀里寻求保护,像她这般英勇能护着自家夫君的哪里找?
皇帝站在高楼之上,望着那一人一骑渐渐淡出视线,很是哀怨,自言自语道:“播了种子萌了芽,还得我来替你们浇水,都说共患难是培养奸情的好方式,希望你们不要淹死在这水里才好。”
为了自家表妹能傍上个好男人,段小宇表示自己也不容易,先是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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