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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情绪来临时怎么做,锦言不知别人会用什么好办法,她惯常采用的是与任昆相同的,暂离避让,整理心情,重获平静。
并不是所有人都与她这般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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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宁宫内,太后劝解女儿:
“……你也别急,守得云开见月明,凡事急不得。”
若有外人在场,定会感概:有娘与没娘的孩子就是不一样!
长公主年过不惑,搁哪家府上也是祖母级的,在太后面前,却依旧象个没长大的小女子:“哎呀,母后,我怎么能不急?别人说说倒罢了,您怎么也这么说?昆哥儿都多大了?我能不急吗!”
听闻侯爷又一次含怒离了榴园,长公主坐不住了。急火火地进宫找自家娘亲,仿佛不见太后娘娘一面,心里不安六神无主。
不管多大的人,只要亲娘还在,就觉得心里有靠。
遇上事,哪怕明明知道父母帮不上忙,明明不打算告诉他们,不想让他们跟着担忧,还是会跑回家,好象见过陪过他们,凭空就多出许多力量,有能力去对抗风雨,再棘手的问题也有信心摆平。
……
看着焦燥的女儿,太后笑得慈祥:“……最近没与驸马吵架吧?”
“母后,瞧您说的,我什么时候与驸马吵过?”
提到任怀元,长公主满面的急色就换成喜悦:“我们好着呢,您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陈年旧事倒是记得清楚……”
想起过往,喜悦中就飞上一丝羞赧:“……驸马脾气好……”
好吧,她是一直吵架来的,夫妻吵架是情趣,母后您不懂。
……
母后是不懂。
太后娘娘微笑。
在先帝面前,她从来都是兢兢业业,守君臣大礼。
起初是妃,以色事君主;为后,是替陛下管理后宫的属臣;观她一生,未曾有一日敢与先帝以夫妻之道处之。
正因为如此,母后才明白,忍耐二字的力量。
不争一时之短长,但为一世之伯仲。
宫延中,宁愿做那一路哭着,坚持走到最后的,也不做那先笑却半途退场的。她卑谦地等到儿子登上大宝时,那些张扬的早已化为泥土。
母后知道,在无计可施时,等待也是一种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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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 麻烦之源(一)
“嗯,驸马脾气好……”
太后看着女儿笑,不置可否:“那是你性子急喽?”
“母后!”
长公主嗔道:“您老取笑我,我说的是昆哥儿的事……”
“哀家没忘,母后又没老糊涂。”
太后对自己的儿女是真心疼爱:“……哀家想起你头回跟母后说要嫁给驸马,那会儿,你才十五岁吧?眼瞅着昆哥儿都二十好几了……”
母后您还知道昆哥儿二十好几了啊?还劝我不要急?我能不急吗?
“哀家和你父皇不依,你就闹腾,口口声声非永安侯世子不嫁……你父皇不同意,是因为他太好,他有才华,于朝堂有益,若做了驸马,只能屈才领闲职……老侯爷起初婉拒也是因为这个。”
太后不管女儿是不是跳脚,丢开了永安侯的话题,述起旧来。
驸马因为娶她,确实有损仕途。
说起来,还是自己对他不住。长公主沉默了。
“你知母后为何也不同意?”
长公主摇摇头,父皇从朝堂考虑,母后总不会也不想误了他的才华吧?
“因为你对他有情,愈是非他不嫁,母后就愈不想你嫁他。”
太后笑着拍拍女儿的手,如今驸马将女儿放在心里,有些话她也能说了。
“为什么?”
长公主愕然。
知道我喜欢他,不应该成全,帮着说情?
她可是记得,当初母后反对强烈,一直以为是她不想违背父皇……原来,还另有真相?
“……你有情,人家对你呢?”
太后记得,当初女儿与自己提此事,她就禀过先帝。找机会观察过他与长公主的相处,事实表明,任怀元对自家的明珠儿无男女情。
“求而不得最是苦,你自生下来。就不知什么叫求,驸马一心有志于朝廷,对你不甚有意。你偏要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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