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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大树好乘凉!
她果然是有福气的,内宅搞定长公主,日子过得舒服,外面又能得永安侯庇护,呵呵,这真是理想中的生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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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望着锦言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
送走永安侯后,锦言第一时间到正院向长公主汇报谈话内容。
陪着公主用了午餐,欲要服侍午歇,被长公主劝退了:“行了,我又不是七老八十了,有这个孝心就够了,你忙了半天了,快回去歇着吧。”
“侯夫人真是有孝心。”
何嬷嬷轻轻给长公主按摩着肩头,边感慨着。
“她塞什么好处给你了?你一天到晚地为她说好话?”
长公主打趣。
“公主可冤枉老奴了,老奴是看侯夫人与您贴心,真心高兴。”
“你说,锦言这孩子,她是怎么长的?”
长公主语气幽幽:“这么些时日,我竟看不透,她到底是不通世事还是凡事通透?水无痕这事,她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的?”
这话题不好接,不是做下人的能评论的,再说真的假的有什么打紧……
何嬷嬷委婉劝道:“老奴观侯夫人平素行事,天真烂漫,对殿下您一片赤忱。”
“说得是,”
长公主点点头,锦言平日是真情还是假意她自是分辨得出:“本宫着相了,她能那样想倒最好不过,现在她也还小,身子骨没长开,慢慢大几岁,或许就不一样了。”
“您说的是,老奴听任嬷嬷讲,现下侯爷去榴园都是夫人服侍呢,夫妻到底是不一样的。”
(婴子栗身份揭晓……要不要给锦言发发福利涅?)
第四十七章 翡翠虾饺桃花糕
“没有?”
婴子栗满脸不可思议,反问:“尊夫人玩笑之言?”
永安侯点点头:“她小孩子心性,一时气盛,其实是从路人那里听来的。”
婴子栗眼风微动,永安侯见他似有不信之意:“婴公子有所不知,内人她并不在卫府长大,她出生几个月时被岳父托付于塘子观的真机道长,后来岳父失踪,她在观中长大……”
永安侯将锦言的生平过往简单解说了一番:“说起来,内人她并没有机会接触过其父的藏书,更遑论拥有。她那日一时小心眼儿,故意那般说辞。”
婴子栗并不知锦言的身世,听闻此言,一想起那个温婉绝艳气质高华的女子竟是如此际遇,不由心生怜惜。
他本性洒脱,遂放下此事:“既如此,倒是我唐突了。不过,还是有一事相扰。”
“请讲。”
与婴子栗交好,有百利而无一害,永安侯也很客气。
“烦请尊夫人为在下画作题诗,”
婴子栗自嘲一笑:“赏花会上是我一时倨傲,拒绝在先,望侯爷请尊夫人不以为囿。”
婴子栗姿态放得低。
他虽清傲,但并非目中无人。
那日惊见锦言之字,风格独特,自成一体,这几日细回想,深觉现行的字竟没有一种书体与那首诗那幅画如此的契合!
挺秀而遒劲,峻冷而爽利,风骨清奇!
当日他所谓不请之请,就是要锦言将《江雪》题到画作上,没想到锦言连开口的机会都不给。
想至此,对面前的永安侯不由生出一丝异样心思,那样一个聪慧的佳人,竟配了永安侯!
任昆不知婴子栗的心思,觉得这点小事锦言应该不会有异议,就顺口应下:“既然婴公子不嫌,我先替内人应下,公子何时方便我遣人将画作取走。”
“有劳侯爷,改日我遣人送往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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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迟迟,院中的辛夷落尽杏花飞,黄莺枝头鸣声懒。
窗棂大敞,穿堂风带着难以意说的香气在厅中温柔的来,又悄无声息地去。
锦言正气定神闲地练字。
确切地说是在抄经,太后娘娘是佛道两家的信徒,经常有千金贵妇们抄经书献进宫里,博太后欢心。
锦言没想凑这个热闹,哪知长公主有这个心思,说要为太后祈福,锦言就揽下了,反正都是练字,这还能得到好处,何乐而不为。
于是,她正在练字找感觉呢,还没正式开始。
那个,抄经是有讲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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